和海涛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我脑海里乱成一堆的思绪似乎逐渐出现了一些条理,如果按照海涛所说,医生的贷款到期后仍无法偿还,那块地皮就要被银行收缴,他的儿子就会分不到丝毫的好处,现如今在偿还贷款前把地卖掉,还能分到一些财产,那么他儿子就有杀害医生的动机,即使不是蓄意谋杀,那么在争吵中因为冲动而谋杀也是有可能的……
我思索着走进洗澡间想洗一把脸,能使头脑更清醒一些,对着镜子,我忽然发现我脖子上的印迹没有了,难道说那晚我见完小女孩后,印迹就消失了?可是整个事件并没有解决啊。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的恶梦,最后我被毛巾勒住了脖子,小女孩对我说过,医生的死因和她一样,那么她所说的并不是被扼死,而应该是窒息死,当时医生房间的灯光完全黑掉了,我并不能确定就是医生在用毛巾勒我的脖子。
我顾不上洗脸,回到房间拨通了署长的电话,当署长接听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询问:“署长,我要向你请教个问题,有什么情况下脖子被勒住后不会留下印迹?”
“嗯,被质感相对柔软的东西勒住后不会留下明显的印迹,”署长思索着回答,“比如说……”
“毛巾?”我飞快地接口说。
“没错,毛巾如果在力量不是非常巨大下,很难留下非常明显的痕迹,你问这个干什么?”
“谢谢你,署长。”我挂断电话,然后再次拨通了海涛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