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蔷薇觉得这三个人应该没什么太大的威胁,一看就是地痞流氓型,要是专业杀手,她估计早就没命了。
瞥见这无比恶心的男人靠近自己,叶蔷薇直接制止道:“等一下。”
“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要说的?”男人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叶蔷薇,这眼神是越来越猥琐,越看越让人觉得恶心。
叶蔷薇忍住想要吐出来的冲动,朝男人抛了个媚眼,然后道:“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想要爽就爽个彻底吧,把我解开我伺候你们怎么样?”
那两个在泼汽油的男人一听这声音,眼睛都直了。
为首的男人回头怒瞪两个人一眼,然后道:“你以为我傻啊,把你解开,你还不得逃?”
“想逃我也得逃的动啊,我一个弱女子,被你们三个大男人看着,还能跑到哪里去……不是有两个人在外面看着吗?”
叶蔷薇这话一说,那几个人觉得有几分道理。
“大哥,反正办事的时候也要把她解开的,不然裤子都没法脱……”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这话倒是实话。
叶蔷薇很庆幸今天穿的是裤子而不是裙子。
如果真是冲着小白来的……
小白又刚和单钧宸在一起,而且早上还被传出有身孕……
糖忆。除了这个人之外,她想不出还有谁会想要把小白这么折磨死。
而且还在这个关键时候。
为首的那人瞥了叶蔷薇一眼,发现身上绑着绳子确实影响发挥,皱了皱眉头道:“这女人咱碰不得,出去找别的女人吧,汽油赶紧倒完,放火离开这里。”
“大哥,别呀。长得这么漂亮,不那个一下,我这辈子都会惦记着,你看,看一眼就不行了。”其中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指着自己身体某部位,十分委屈道。
“实在不行,解开下半身只绑着她的手不就行了。”其中一个人也提议道。
那男人想了想,最后投给他们一个白眼,直接道:“过来个人帮忙!”
那黑黑瘦瘦的男人听罢,屁颠屁颠跑过来。
“小美人味道一定很好……大哥,我们真是赚翻了。”
“真是没出息。”
……
叶蔷薇也不说话,懒懒地,故作没有力气的靠在墙边,瞪着他们把自己脚下的绳子解开。
这群利益熏心的男人……也真是够恶心的。
“我想知道,让你们杀我的人,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叶蔷薇低声开口问道。
“这个数,而且还是每个人。”男人比了一个数字。
叶蔷薇凝眸问道:“五百万?”
“每个人五十万啊,一共一百五十万,对吧大哥。”这瘦小的男人看起来倒是挺实在的,怎么也干起这种事情来了。
“原来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就值这么点钱,也不知道单家知他们家后代这么不值钱,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生气……”
“孩子?”
“单家?”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叶蔷薇明显感觉到他们的动作愕然顿住。
“你们要杀我,连我的身份都不清楚吗?”叶蔷薇明知故问道。
“你不是曾经很红,但被封杀了半年的歌手吗?”其中一个人问道。
“呵呵……”叶蔷薇勾唇冷笑,一副“你们果然是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们,然后道:“白羽茹的确是曾经很红的歌手,但现在,也是单家即将娶进门的媳妇,肚子里还怀了单钧宸的孩子……不然一个被封杀半年的歌手,又谁会这么大费周折请你们去杀她?”
叶蔷薇的话很有道理,让他们有些迟疑。
“大哥……单钧宸啊,她竟然是单钧宸的媳妇。”别人他们可能不认识,但因为蹲过监狱,单钧宸他们可太了解了,同监狱的很多人,都可以说是被单钧宸送进来的。
只要是单钧宸经手的案子,没有失败的,犯了事的人,通通都受到了最高阶级的惩罚。
“所以你们真以为,今天办了事拿了钱之后远走高飞就没有人知道了吗?如果我没猜错,你们都应该是有前科的人吧,不过就算没有前科,今天这事之后被抓到,最后的结局也是人民币变成冥币……”
叶蔷薇说道这里,眸光微顿,停了一会又歪着脑袋道:“要不这样,你们现在离开,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要不,我给你们一人五百万,你们把要杀我的人绑到我面前……怎么样?”
“五……五百万?”其中一个人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惊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一千五百万对单家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数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别说五百万,就是五百亿也不在话下。”
叶蔷薇的话让几个男人面色动容。
五十万和五百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叶蔷薇很镇定,丝毫没有半点自己是被绑架的意识,反而更像是正常的和别人谈合作谈条件。
这镇定的模样,倒是让面前的男人多了几分疑心。
“别听她的,她就是想骗我们……”为首的男人拉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不让他去解绑住叶蔷薇的绳子。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男人直接用小刀把叶蔷薇脚下的绳子割开了。
“大哥,这里荒郊野岭,她一个女人跑不掉的,就算我们不跟她交易,我们也可以先爽了再说嘛……”
这话一说,立马遭到了那男人一记暴栗:“你特么忘了她肚子里有孩子了?”
而旁边还在泼汽油的人却把汽油桶往边上一扔。
“秃子,你干什么?”
“我发过誓,不对孕妇下手!这活我不干了,你们干吧。”那人说着,直接丢下东西就往外面走。
叶蔷薇忍不住朝那个名叫秃子的人看了一眼,心想:还挺有原则。
不过她见其中一个人走过去拉住秃子,心弦一动,悄悄挪动着脚给自己松了绑,然后又把绑住的手放到嘴边,试图用牙齿把绳子咬开。
他们之间产生内讧,刚好她可以找机会逃离。
就在她解开绳子,试图站起身来时,那个又黑又瘦的男人突然轻喊一声:“大哥,那女人要逃。”
逃?
她用得着逃吗?
只要他们不来暗的,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