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很不错的样子么。”
孙长宁笑了笑:“你这样说,我还真的有点心动了,毕竟是个吃皇粮的工作,这也算是国家供奉了,好歹也是公务员编制。”
“公务员?你也太看得起公务员了!”
陈云均顿时哑然:“你之前也猜到了,我们就是类似特工的,你说的一点不错,就是国家供奉!必要时会成为最强的中坚力量,而军部不喜欢我们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不喜欢令行禁止,在他们看来是无作风无纪律的闲杂人等。”
“然而我们的待遇比他们好太多了!”
小霸王敲打着桌面:“虽然表面上的功劳还是他们领取的比较多些,但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是上面平衡两大机构的手段,而且锋利的刀都藏在刀鞘之中,就像是卖兵器的,最好的永远不会挂在外面。譬如苏红,你以为她凭什么这么年轻就升级到中校?还不是在外头打出来的!”
“前两年和一个阿三比试的时候,苏红那家伙直接把他的五脏都插爆了,那春秋大刀几乎将那阿三哥当场劈了,这事情传回去,他们都把苏红那家伙称呼为曼珠沙华呢。”
孙长宁:“曼珠沙华,彼岸花么,好称呼,天竺那里信佛,不过大小乘佛和我东土汉佛藏否都不一样,可以说除去都信奉释迦之外,已经分裂成类似基督教派中天主和东正一样的情况了。”
陈云均点头:“不错,而且我来这里邀请你,还给你带来了一个消息。”
孙长宁:“什么消息?”
“武术大会的消息!”
陈云均的面色凝聚:“中央近期有些决定,我也是仅仅听到些风声而已,或许很快,在京城处就要举行一次武术大会,重新决定一些高手的排名,军部、中央国术院......”
“等等!”
孙长宁忽然一摆手,那目光看向吴岚,而吴岚也是愣了愣,同时瞪起了眼睛。
“武术大会,吴岚,你爸是不是说过这事情?”
孙长宁看向吴岚,而吴岚点点头:“一年之后的军区正式比拼......”
当初吴山青和韩青请孙长宁去教拳,指导训练连就是因为这个比武,先是本军区,等到本军区结束之后就是全部军区的比武。
陈云均听得清楚,笑了笑:“哦,你们知道,那就好办了........军部的比武是要选拔他们的尖端人物,最后和我们,还有其他的势力一样进行比武。”
“聚集这么多高手?!”
孙长宁的瞳孔猛地一缩:“中央要做什么事情?”
“事情肯定是要做的,至于做什么........”
陈云均的眸子眯了眯:“谁知道呢,或许是......斩首吧?”
斩首!
刺杀!
层层选拔,这样上来的高手绝对没有弱者,而这么多高手在一起,要进行一次斩首行动?!
东土到底要做什么?真的是不动则已,一动则天下皆惊么?!
孙长宁的语气陡然一冷:“陈云均,你把这事情告诉我是何居心?”
感觉自己受到了胁迫,这种气氛就像是透露机密,而孙长宁知道了某些事情,就不得不去做一样。
陈云均没有动作,看着孙长宁,语气平静:“我什么居心也没有,我仅仅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你在隐性的胁迫我?”
孙长宁的语气有些冷了,而陈云均摇摇头:“我胁迫谁也不会胁迫你。”
陈云均缓缓开口:“我告诉你这种讯息,只是因为,我相信你。”
目光转动,同样看向吴岚和夏初临。
“军部大校的女儿和地方龙头的女儿,我同样也相信你们。”
陈云均的话语很冰冷,同样很严肃,夏初临陡然起身,那面色已经有些惧怕:“你.....你为什么相信......这没有理由,而且我和吴岚只是.......”
“我相信的是法。”
陈云均的声音陡然提高:“国有国法,你们是哪里的人?你们是东土的人!你们是华夏的子民!”
“如果你们说出去,那就是叛国罪,那也算是我小霸王瞎了眼睛!”
陈云均的话语铿锵,又看向孙长宁:“我相信你,因为你杀过东瀛的人!所以你的人品指值得信赖!”
小院里的气氛一瞬间僵硬了,孙长宁沉默一会,那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并不是怒火,而是一种莫名的情绪。
陈云均看着孙长宁,那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陈云均今天来请你,不为其他的,只是因为知道你是个了不得的高手,能让天下震惊的高手。”
“天底下的高手都要汇聚,除去三教之外,军部,国术院,以及武林世家,所有的高手都会接到邀请,你不觉得这是很让人兴奋的事情吗?”
陈云均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那是战斗的**!
“天下的高手啊!天下的高手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们武人,如果一辈子练拳,但杀敌寥寥,那还练什么武?练武正为杀敌!”
“中央国术院只是一个跳板,你可以进来,也可以出去,在我们的性质还没有被彻底改变之前,这里仍旧是一个武林的圣所。”
他话说到这里,又突然失笑:“不过你要是拒绝,我也没有办法不是么,而且这个大会,别看我说的这么激动昂扬,最后很可能就是暗地里举办,并不声张。”
孙长宁沉吟了一会,看了看陈云均,摇摇头,笑了笑。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天下的高手啊,呵呵.......”
孙长宁的话没说完,突然转身离开,那上了楼。
大约一分钟后,孙长宁下楼,手里提着水壶。
陈云均的神色一下子就变得舒缓开来,那当中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语,哈哈大笑了几声,把那些茶具重新调整,随后端正的坐下。
“会一会天下的高手,倒也不赖,反正我是三教的武人,也不怕你中央搞些什么事情,有本事就给我打上个反动分子的标签,如果没有,那打不打,说不说,还不是由得我?”
孙长宁把热水倒入传香壶,那语气平缓,待到三分钟之后,把那茶水从壶中倾倒出来,注入四个茶杯之中。
“有意思,燕京,我会去的,正好,我在紫华大学的学籍还挂着,也应该去看一看了......”
陈云均笑了:“你说的不错,文人笔怎么去写,是看上面的心思,而武人的刀怎么挥.....那是看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