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淳易一捂脑门,心说,这家伙怎么那么拧啊!
这时里屋的门打开了,一个妇女走了出来,来人正是上次的那个孕妇,也就是陈光荣的媳妇。
见到儿媳妇出来,陈母连忙走到窗前边关窗户边说道“刘芹啊,怎么出来了呀,万一受了风落下了病可怎么办……”
刘芹摇了摇头“妈我没事,我担心孩子啊。说完走到了马淳易面前一脸感激的说道“上次的事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光荣以前一直在部队,很多事情他不了解。也不懂得变通,不然,也不会从营长下来到现在才做个刑侦队长了。你多包涵啊!”
马淳易一听,暗挑大拇哥,你看看人家这媳妇,说话多有水平,一看就是文化人。“没事的嫂子,我能理解,可是这事我要没看见也就算了,我看见了不管,我良心也不安啊!”
刘芹一脸我懂的的点了点头看向了自己的老公“光荣,我现在先不问小马说的是真是假,你让他试试总没有错吧!”
陈光荣一听,也是一拍脑袋,暗骂一声自己糊涂。是啊,不管真假,先试试呗,能治好儿子才是关键啊!“小马兄弟啊,是我脑子转不过来弯,刚刚对不起啊!哎,都是被这事给闹得。”
马淳易一看,嘿,这女人不简单啊,那么拧的拧种,几句话就被说通了!“呵呵,没事,陈大哥,你也是关心则乱嘛!”
小芹从陈光荣手里接过孩子递给马淳易问道,“你从哪看出来孩子不对劲的呢?”
马淳易把孩子又抱到自己的手中说道“你们就没有发现他的眼睛有问题吗?”说着还指了指。
陈光荣扯着脖子看了半晌还是摇了摇头。陈母和刘芹也是一脸茫然。
“他的眼睛里,没有我们的映像!”马淳易道出了问题关键。
三人又仔细看了看,随即恍然大悟。陈母急忙问道“大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马淳易叹了口气说道“应该是个鬼仔附在了他的身上。”
“鬼仔?”陈母复述了一下。
“嗯,就是孕妇在怀胎或者生产时,婴儿意外死亡,婴儿心中有怨气,不愿去投胎。这就被称作鬼仔。”
“那怎么办啊!”陈光荣好像也信了几分追问到,毕竟自己儿子的眼睛里,确实没有映像。这一点太奇怪了。
看见着三个人都很焦急,马淳易为了缓解他们的紧张心情,淡淡一笑道“其实问题不大,没有修炼过得鬼仔自身就很弱,本来是没有能力附在别的人的身上的,可是正巧碰上了嫂子早产。早产的婴儿因为没能从母亲的体内获得足够的阳气就诞生,三魂七魄也很脆弱。所以才被这个鬼仔钻了空子。”
听到这个鬼仔不厉害,三人同时松了口气,陈母又担心的问“那你能不能把那个鬼仔打死啊?还是要再请个道士来?”
马淳易听完心里不禁一整恶寒啊,心说,这陈光荣的母亲够厉害的啊!张嘴就是魂飞魄散。“呵呵,阿姨,我们修道之人以度和驱为主,尽量不害其魂魄受损。毕竟他们已经死了,就尽量不要再去伤害他们第二次。这鬼仔也就是心中有怨气,又太小导致心智不全,只能算是调皮了一些。没必要打的魂飞魄散吧……”
陈母也是尴尬的一笑,“不好意思了啊……小马,我不太懂……”
“这没什么……”
刘芹还是有点不放心,问道“我儿子不会有什么事把!”
“时间还短,没什么大碍,要是再耽搁半个月,恐怕,小娃娃就要伤元气了”马淳易说着,把小孩交给了刘芹。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陈光荣似乎已经信了大半
“现在没有办法,如果白天强行将其驱出孩子体外,鬼仔的三魂七魄是受不了的,很有可能受损。只能等天黑了。而且我也要回去拿点家伙事。”
“小马兄弟,我送你去吧。我有车。”陈光荣毛遂自荐
马淳易苦笑到“可别,你的车我可不敢坐了。这要是被邻居看见了,还不定以为我出什么事儿了呢!”
陈光荣也是尴尬的笑了笑“没,我那个是普通的摩托车,不是警用的。”
马淳易这才放心。
开着摩托车,没几分钟,两人就来到了马淳易的家,进了屋,马淳易在床底是一通乱翻。
经过上次和葛蓉蓉一起大扫除,原本几个大木箱里的法器基本上都被整理到了床底下,只留个一个在外面,这样会显得家里整洁一点……
好一会,马淳易终于找出了一个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打一打的符咒。点了点头,就是它了。站起身又走到一个足有一米见方的被一块花布盖着的东西面前。揭开了花布,里面是一个古朴的大箱子上面镶满了铜钉,一把掀开了盖子。
陈光荣有点好奇伸头一看失声叫了出来,“我靠,这么多的古铜钱啊。你是文物贩子吧!”只见箱子里堆得满满的铜钱,都是崭新的,少说也有上万个。
马淳易郁闷的看了一眼陈光荣。
陈光荣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要那么多铜钱做什么啊?”
“这是吃饭的家伙,十个道术里就有三个以上需要用到这些。所以,就多存了一些”马淳易耸了耸肩,抓出一大把铜钱。
“这些都是你买的?这就是卖铜,也能值不少钱吧,你哪来那么多钱啊!”陈光荣的职业病又犯了。
这些铜钱都是他师父刘太真积攒下来的,但马淳易没理他,拿起红绳开始编起了东西。
陈光荣傻傻的看着马淳易得手,只见没过几分钟,一把铜钱做的宝剑,就编了出来。剑长一尺左右,更像是一把匕首。这样的法器叫做铜钱剑,道理就是将每一枚铜钱的灵气叠加,但最多不能超过四十九枚,俗话说俗话说物极必反……
刚编好了铜钱剑,马淳易又找出一张符咒来。只见他二指一抖,符咒便燃烧了起来……
“怎么烧起来的!”陈光荣惊讶到
马淳易想小小的刺激了他一下,便说道:“不解释,反正说了你也不信。”边说边拿着燃烧着的符在铜钱剑身上来回晃悠了几圈。
陈光荣老脸一红,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