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副架势,好像情况很严重似的。》>》 ..马淳易心头又是一紧啊,难道去世之人是死于非命?不应该呀,陈光荣不可能知道这些啊!
“只是什么?你快呀!”马淳易一脸急色的问道。
陈光荣沮丧的看了他一眼,唉声叹气的道:“只是我刚刚打听到有人今晚头七之后,兴奋的忘乎所以了,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还什么太好了!谁知道,那个去世之人的家人就在我的身边,然后就把我没头没脸的骂了一顿……害我解释了半天,才脱开身……”
马淳易一听,禁不住笑出来声来道:“我陈大哥呀……你咋能这样呢,人家不冲上来揍你,就算不错的了!”
“不是你,只要有人去世……我们和邪修的事情就能了结了吗!我这一兴奋,可不就……”陈光荣红着老脸,嘴里嘟囔道。
马淳易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半晌才将自己的计划给陈光荣听……直听得陈光荣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呀。
末了,马淳易还追问了一句:“陈大哥,你听明白了没有……千万不要嫌丢人,否则今晚这事儿,可就算是黄了呀!”
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陈光荣无奈的了头……示意自己都听明白了,不会耽误晚上的大事儿!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过了九……
马淳易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病房门看着,因为一会儿就会有客人来了!
果然,一阵阴风吹过……一个虚影从门里穿了进来。这若是换成了别人,八成得被吓尿了……不过,这对于心急如焚的马淳易来,却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哈哈哈……恩公,你也太逗了!这么损的主意,亏你想的出来……还好我传音给他让他回来了,要不然……他非得臊死不可呀!”进来之人正是徐江,此时的他都快笑的背过气去了。
原来,马淳易交代陈光荣去办的事情很简单,就是让他站在离过“头七”的那家人的最近的一个三岔路口处喊话。内容很简单,就是“徐江、傅柳忧、钱满祥……马淳易在市一院08病房等你们,无论是谁听到的就赶快去吧……他有要事要和你们磋商!”
马淳易之所以让陈光荣这么叫唤,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他现在没有办法施展法术联系他们,只能想出这么个蹩脚主意来……
因为人在死了的第七天,都会由阴差押解回家看看自己的亲人。而这必经之路,便是离家最近的那一个三岔路口了。
虽然陈光荣没开冥途,看不见来往的阴差。但阴差却可以看见他,同时也能听见他的话声。马淳易也正是利用了这一,才会让陈光荣这样去做的。
着简单,做起来可是需要很大勇气的。陈光荣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买了一条围巾,把自己脑袋裹得严丝合缝,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随后就站在三岔路口扯着嗓子,从七开始……一直喊道八五十,翻过来调过去就这么一句……
虽然天色以黑,但毕竟还没有入夜。街上还是有着不少行人的,他这么一喊……招惹来了许许多多的路人围观啊!
没办法,陈光荣为了避免被人当做神经病……只能解释:自己和朋友打赌打输了,输的人就要站在这里喊上几个时……
即便这样,还是有不少闲着没事儿干的人过来看热闹……美其名曰——公证人!
“哎……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么,你看我这副样子……除了这个辙,也没有再好的主意了!”马淳易无奈的道。
闻言,徐江这才看清楚他的状态,连忙问道:“恩公……你这是怎么了,那天离开王庄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马淳易不听还好,一听这话立刻就是一阵的郁闷。长叹了口气,这才把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还有自己找他的原因一同倒了出来。
听完之后,徐江脸色大变,连忙问道:“这群王八艹的,竟然胆敢作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来……恩公,这个消息可是太重要了!我现在就要立马回去一趟,将这件事情回报上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就告辞了!”
送走了徐江,马淳易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十了,刚刚徐江,已经告诉陈光荣让他回来了,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
果然,他刚想到这里……走廊里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陈光荣便推开了病房的门,一脸急切的问道:“马老弟……事情解决了没有啊?”
“嗯……都解决了,否则也太对不起你的奉献精神了!”马淳易心结终于打开,不由得开起玩笑来。
一听这话,陈光荣将手里的围巾往病床上一扔,老脸通红的道:“你可别再提这码子事情了,得亏有这条围巾……否则以后在市局里,也别再混了!”
“呵呵……好好好,咱不提了!你还是再让我看看册子吧……”
闻言,陈光荣眼睛瞪得溜圆,郁闷道:“啥……你还要看呀,这问题不都解决了么?”
马淳易叹了口气道:“现在,还不能算是解决啊!虽然地府的实力非常强悍,但是办什么事情都需要一个时间。我怕那些邪修在这段时间里,再袭击我们……所以,还是多了解一儿为妙!”
见他这么,陈光荣还能有什么法子……事实本来如此,他们刑侦队破案不也是这个样子嘛!
陈光荣拿着书,一页一页的慢慢翻着……等马淳易看到记载着万煞极地的那一页时,先是微微皱眉,好像在思考着什么似的,随即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一脸的兴奋之色……可这一阵大笑,已经牵扯了马淳易的伤口,搞得他好一阵的龇牙咧嘴……
他这样的反应,吓了陈光荣一大跳啊!他还以为马淳易被里面记载的厉害术法给吓坏,导致精神奔溃才会这样……
“马……马老弟,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