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说我是五彩石我能救世,那我是不是也能帮司卿旬,是不是?”虽然这个理由很牵强,但是只要有一点机会,她也想去帮帮司卿旬。
小白摸着自己下巴思忖了许久,犹豫道【按照常理来说是没错的,你是灵气源头,只要你将自己的灵气输送给司卿旬,他应该不会输给乌昡。】
原来她真的可以帮到司卿旬,于是更加用力的拍打着结界。
不远处司卿旬被无根打开的一瞬间,为了稳住身形立马用余徹剑插进地板之中,然而无根的冲击太强了,司卿旬居然用余徹剑生生化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裂痕。
原本束在脑后一丝不苟的发丝忽然散乱了不少,咬牙喘着粗气单膝跪在地面上,来不及休息太久立马又站起来。
并且一剑将胡溪九拍开,没好气道:“还不起来,等死吗?”
乌昡见状有些不满,翻着白眼道:“方才说要一战你推脱不已,如今吾不想与你打了你又赶着上来,你们这些仙都这么招人烦吗?”
总是干一些让他很不愉快的事情。
司卿旬举起余徹剑,眼神坚毅的望着乌昡,虽然心中清楚自己能赢乌昡的概率只有三成,但任旧不服输。
道:“魔尊不知九华山的规矩吗?本帝君护短,你动我的弟子,我定然是不会坐视不管。”
乌昡冷笑一声,将无根枪挥的作响,不再与司卿旬说废话,面上都在用力朝司卿旬而去。
而那边的胡溪九被他拍的远离了乌昡,等停下来后立马起身召唤出武器,却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不想送死,所以不想加入战斗。
可是又期待能做点什么,于是四下环顾了许久,最终看见不断挣扎拍打着保护咒的宁壁,抱着自己的武器赶紧跑了过去。
宁壁看见他来以为自己有帮手了,立马焦急的趴在保护咒上:“四师兄你快去帮师尊啊!快去啊!”
“我、我打不过乌昡啊…”胡溪九无奈。
他觉得自己这个不是贪生怕死,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打不过干嘛非要送死啊?
宁壁担忧司卿旬连一眼都不敢移开,一边看着两人打斗,一边对胡溪九问道:“那...师兄,你能帮我打开这个保护咒吗?你帮我打开好不好?”
胡溪九猛地躲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飞过来的刀,跑到更角落里去,抱着自己的脑袋摇头拒绝:“这是师尊弄得,我哪会啊!”
“那怎么办…”难道只能看着司卿旬挨打吗?
“哎呀小师妹,师尊给你设这个结界就是不想你受伤,你就好好保护自己就成了!”天知道他多想也被师尊设一个结界啊。
如果是之前宁壁一定会跟着胡溪九一起有多远躲多远,可是现在她满心都是司卿旬的安危。
自从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死,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了,反正怎么死都会死,有什么好担忧的。
可是司卿旬不可以,她不要司卿旬在她面前受伤。
禾婉刚掐死一个神仙,抬眼便看见藏在角落里的两人,冷笑一声捡起地上不知是谁丢弃的刀缓缓走去。
此刻司卿旬忙于与乌昡战斗无暇顾及宁壁,正是她下手的好机会。
胡溪九眼尖第一个看见,立马大喊大叫起来,冲上去想保护宁壁,但又害怕的打颤。
宁壁怕他声音太大让司卿旬分心,立马道:“你别喊,小心让师尊听见分心!”
“你还有心顾及师尊,你都要没命了!”胡溪九无奈。
禾婉走来,手中的刀闪着光威胁着宁壁的生命,笑道:“青丘少君说的不错,我就是来要你命的。”
斜眼看向胡溪九:“胡溪九?你不是向来胆小如鼠,如今是要与我作对?”
胡溪九鼓足了勇气颤颤巍巍的把武器对准禾婉,怕的快要哭了,但还是喊着:“我青丘没有逃兵!你、你休要在我面前伤了我小师妹!”
禾婉嗤笑一声,运起周身的魔气,只是一巴掌就把胡溪九扇开了,他连叫唤一声都来不及,刚好飞到了鹊喜脚下,远出又飞来一道攻击,鹊喜来不及反应,心疼的将他护在身下。
一股灼热的水流喷洒在他的胸口。
鹊喜嘴角溢出鲜血,看着他却苦笑:“我就知道,我鹊喜喜欢的人,不是懦夫…”
胡溪九感觉自己的眼眶好酸,有眼泪要涌出来,连鹊喜的面容都模糊了起来,可在这个时候哪里有时间给他们说心里话。
他也怨自己太弱了,还要女人来保护。
侯淮舟看不惯如此,直接提溜着鹊喜的后衣领起来,看着地上的胡溪九冷言冷语:“打不过还不知道躲起来?这多年你也就学到这些了。”
说罢转头看向莫羡云,蹙眉不满道:“再不去阻止那个疯女人,你的姐姐可就没命跟你培养感情了。”
莫羡猛然转头,只见禾婉已经在用力的将刀用力划入保护结界之中,原本强悍无法撼动的结界此刻也有些动摇了。
宁壁只是躲开了一些,并不害怕,她倒是期待这个结界被禾婉打开,这样自己就能出去保护司卿旬了。
“砰”!
结界真的被禾婉戳开一条缝,从外面钳进刀的一角。
禾婉与宁壁同时一喜。
然而下一秒禾婉就被一只手遏制住了脖子,生生扔了出去,原本戳进来的刀片也在那一瞬间又掉了出去。
莫羡云冷眼看着禾婉:“我说没说过,别动宁壁。”
禾婉捂着自己脖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气愤道:“妖王大人,这个女人是仙界的人,我杀了她又有何妨!”
莫羡云抬眼,杀气森然的看着禾婉。
“这种念头,你想都不该想。”说着,原本空无一物的手心,忽然多了一把黑铁做的扇子在手中,散发着诡异的紫气。
禾婉一怔,脸色都黑了。
莫羡云居然对她动了杀心,原因居然是为了宁壁。
又是宁壁!
她疯狂道:“她不过是个废物而已,我杀了她又有何妨!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人人都要护着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