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上次他们一起过夜的旅馆。
一进门英语老师就紧紧的抱住了她,她试图推开他,而男老师却抱的更紧了。
“怎么了小云,我好想你,让我抱抱你好吗。”
“这些天你为什么手机关机,不联系我,你可知道我……。”
说到这小云几乎要把自己,怀孕又引产的事儿,和盘托出了。
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现在只想知道,这一个多月来,他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刚才电话里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母亲重病住院,我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里,手机早就没电了。”
“那为什么在吗没电之前,你都不告诉我一声,你可以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好了好了小云,你就不要在生我的气了吧,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了,好好在一起待会不好吗,我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不是。”
小云被英语老师的甜言蜜语,很快就失去了原来的理智,把自己又投身到了他的怀抱里。
躺在心爱的人怀里,她又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
她又一次迷失在了他的柔情蜜意之下,再一次沦陷了,全然忘记了出门之前父母的交代与叮嘱。
接连一个礼拜们的晚上,他和男老师都睡在小旅馆内,享受着二人世界,没有任何措施的,做他们爱做的事儿。
一个月以后小云又再次被检查出怀孕了,此时她慌了神,看着自己手里的化验单有些不知所措。
她甚至觉得孩子是个累赘,是自己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她用力的跳绳,爬楼梯试图让这个该死的孩子,从自己的身体里掉下来。
可任凭她如何蹦跳,她的身体都没有丝毫反应,一个孩子安然无恙的待在自己的肚子里。
无奈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男老师,男老师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
“有孩子了啊?太好了那我岂不是要做爸爸了。”
之所以他会说这句话,那是因为她听小云说过,他父母出门的时候有交代,如果她再次犯错,就不在认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了。
他在心里断定,小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那么自己何不假装一下,自己喜欢孩子的模样呢。
说完他抱起小云:“小云我这就评价带你回去见我的父母好不好?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以后,留给我的父母带,你想干什么都没关系。”
小云摇摇头,轻轻推开男老师回答道:
“好是好但是被我父母知道以后,他们会打死我的,就连你他们也不会放过的。”
男老师表面假装难过的抚摸着小云的肚子道:
“难道我们要做掉这个孩子吗?她可是你我爱的结晶啊,我多么想总有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啊。”
小云无奈的回答:“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和我们的孩子,再过几年吧,再过几年我一定会给你生一个,不对,生两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男老师亲吻了小云:“那好吧,为了你,我放弃!我尊重你的选择。”
说到这里,男人忍不住心里窃喜,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婚吗?居然让这个傻丫头自己说出来了,她真的是够傻的。
周六男老师带着一千块钱,来到了一个极其隐秘和破旧的诊所里,给了那身穿着都已经发光发旧的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说道:
“您好赵医生,我们之前见过的,我这次是带我女朋友过来打胎的。”
中年男医生推了推自己那厚厚的近视眼镜,抬头看了一眼男老师,没好气的问道:
“这一次又是哪个女朋友啊,小伙子你这样可不好,多做善事儿吧。”
显然男老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然这男医生为什么会跟他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知道了赵医生。”说完男老师把小云推到了中年男医生面前。
“赵医生您看就是她,麻烦您轻一点,别让她受太大的痛苦。”
中年男医生冷哼一声:“想要不痛苦,就不要做那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做了就得自己承担后果,怕痛早干嘛来着。”
小云抬眼看看这家诊所,破旧的凳子椅子,破旧的手术台,就连这中年医生,看起来都有些不太靠谱的感觉。
她偷偷拉了拉英语老师的衣服,然后对着他摇摇头,示意我们是不是换一个地方。
男老师摸了摸小云的手说道:
“宝贝别怕,赵医生的医术很厉害的,不痛的放心吧。”
在男老师的安抚之下,小云很不情愿的躺在了病床之上。
看着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小云的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一出去吧,中年男医生对着英语老师冷冷的说道。”
等男老师出去以后,小云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心里更加的惧怕起来。
她的身体不停地抖动抽搐,中年男医生拿着注射器,毫不犹豫的把那药水推进到了小云的身体里。
很快小云的肚子一阵阵剧痛袭来,小云忍不住叫出了声,躺上病床后,医生让小云双腿弓着,拿着一块遮羞布放在她的膝盖上。
就像在电视里常看的古代生小孩的那种场景一样。
小云在脑海中还没来得及脑补各种画面,医生又拿冰冷生硬的仪器在她**内各种套弄。
小云心里知道这都是我自己酿下的苦果,她必须得承受,她也默默承受了,可是好疼。
仪器不是进去就完事了,不是像之前那样夹一两下就完事了,它在里面扩张,撕扯。
小云不停的喊着疼,中年男医生安慰了一句:“没事放轻松”。
就没有在理会她了。
小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觉,但她知道!那不仅仅是疼痛、难受。
一阵一阵的疼,她当时想到的不再只是我自己,没有自私的再去想做手术对她身体,心理以及未来所造成的各种,可预知不可预知的后果。
这么长时间了,她才真真正正第一次可怜起这个小生命来,她深深的意识到,她不再只是一个胎囊,不是一个累赘。
她是基于她自己的意义存在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人又有权利操纵一条生命的去留呢?
小云将终生背上包袱,心灵被枷锁包裹。
走下破旧的手术台,小云仍要强装淡定,虽然我的心里已经忍不住哭泣一万次了。
但她仍然觉得在这小诊所或在角落,以及各处哭泣看起来都绝壁是一件都呆逼的事情,于是她继续忍着。
很快英语老师走了进来,为她披上了外套,交完钱以后扶着她走出了小诊所。
这时候回宿舍,是绝逼不可能的事情,小云担心自己堕胎的事情会被室友发现,到时候传到父母耳朵里。
那又将是一场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