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露,粉面桃花。泪水顺着她眼角不规则的滑出,先是停顿一下,然后好象想通了什么似的,很快的下滑,挂在脸的中间,让马立新看到正好恰倒好处。马立新用手去檫,她用自己的手挡住,道:“你不要这样,你以为把我当作什么呢?”马立新想说谁先错的,只是一想又忍住了。
见到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马立新又想到水花的确是想和自己和好的,只是自己也花心,只不过水花不知道罢了,心里又有点改变了,和好很简单,又不需要再去办一大堆的证明,何况自己现在是县长,这书记说了的话自己有时候还是要听的。就推了推她道:“你再天天回家来,给我做饭吃啊,妈妈一个人在家也孤单呢。”
女人都是表面上要强的,她道:“你自己享受呢,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们女人天生就是做饭的命吗?你妈妈关我什么事情啊。”好象马立新的每一句话在她的嘴里都有一种理由。他看见她的手十指纤长,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就把自己的手慢慢的挪过去,抓住她的手道:“你总是这样说话,让我很不好想的,你就不能说点我喜欢的吗?”
水花听到这话就知道马立新已经有改变了,心里就好象一层的阴霾忽然见了阳光,只是嘴巴还是那样,只是自己的手就让他握着,慢慢的在她的手上磨碜,感受到了她肌肤的细腻和润滑,他就用了力量,只见她脸上皱了一下,是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她没有做声,他道:“你再不要走了。”
不要走了意思很明显,她又道:“我不习惯这里了,你这样对我叫我怎么过啊?”怎么对她呢?想到自己和她没有过上几天日子,可这时候再说出多余的话也容易破坏两人的情感,他咽了一口气,只好用另外一只手把她的背搂住,热气弥漫上了自己的全身。他把头靠上去,想靠着她的嘴,她道:“你不要得寸进尺呢。”
我们是夫妻呢,什么叫得寸进尺呢?这是正常的事情,他于是道:“不是有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何况我这还不是坏呢,你不知道啊?”“我就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么样?”她撒娇起来了,马立新这时候就知道自己有故事了,就用力把她压到床上了。
本来水花现在已经是完全同意的了,只是表面上有点过意不去,现在把自己的面子要回来了,也就顺水推舟,再说水花在这事情上也是见多了的,那老板对自己的事情,水花已经尝试过不一样的味道,最后还是回忆和马立新的,是不是初次的印象最好呢?水花一边扭动,一边又迎合着。
马立新是已经尝试过一些女子,很懂得水花现在想的,慢慢的才能上来她的热情的,现在可能她还是冷的,于是手和脚就不停止了,直接向下,被她一把抓住,打开了,她道:“你不要这样,我们怎么样还没有说好呢,你这是侵犯人权呢。”他那里肯听这些话,把自己身子全部压上去了。
这一压,她的感觉就来了,这点马立新是知道的,她就是喜欢自己压上她,要是自己在旁边的话她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她道:“要死了啊,你这么重,你就不珍惜我呢,还是什么县长,我看是最流的一个人呢。”马立新一只手在上面摸索,一只手已经探到下面去了,她已经是水慢金山了。
她这时候只要顺从了自己,马立新马上就开始进去了,那里想到这时候她不干了,一翻身就起来了,这劲很大呢,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出现了,是不是很多时间没有做就会这样啊?他道:“你要做什么呢?”她一下就坐到了他身上,快快的在他的背上前胸上抓着,把他弄的很不好受。
硬硬的已经在了,她不是不知道,高老板在这方面比不上马立新,水花在心里道。每次高老板等自己来了趣味却早就已经软了,再怎么有都没有作用,这也是水花不愿意和高老板的原因。水花先快后慢,等到她软化了,马立新就主动起来了,他上来坐在水花的身上道:“怎么很累了吗?这事情又不是穿衣吃饭,没有的话也过了,有的话越来越想做呢。”
水花是当过下面乡镇书记的人。书记见到的事情太多了,什么狗在一起做啊,谁家的公公巴灰和自己的媳妇啊,等等天天都是这样的事情,只是已经习惯了。可马立新是什么人呢,现在已经是县长了,也是政府的人,都是出口成流的话,水花道:“我要夹死你,看你还对我不好啊。”
夹死就夹死。马立新道:“只是我要看看你的身子还是不是和我原来看到的一样,有没有变化?”这只是一种借口,水花一直在等待,已经晕死了,和立新好上了自己也是幸福不过的,现在县长权力不少呢。再说自己哥哥现在不是官了,没有权势,自己和县长好了出去别人也看得重一些呢。
水花好象是苏醒的人了,很是活跃起来了,一把抓住他的最要紧的地方,让马立新疼了半天,他道:“你要死了啊,有你这样抓的吗?你要抓就好好的抓啊,是不是太急了呢?”人的欲望就是在一点点的时间里,过了这一时间就不存在那事情了,刚刚和自己的男人和好我很害羞的,她也不做声。
水慢慢的浸渍出来,好象一朵盛开的鸡冠花,只是一个暗暗的图案,马立新就是怕见到这里的东西,他把手伸了去,热热的还在,是种很幸福的滋味,她喊了起来,啊啊的响声,马立新怕传到客厅,就用自己的嘴把她的嘴盖上了,她张开了小嘴巴,不要看这嘴巴看起来好象很下,实际上大的很啦。
一口就咽下了他的舌头,悄悄的滑过自己的舌面,送到了舌根,她感受到了自己下面的水滑顺着大腿直往小腿上去,站起来,张开下面了,衣服穿的很少,现在拖掉。
马立新也慌张的,衣服已经是四散,内外杂乱,一丝不挂,她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的身子,还是那样的白,还是那样的健壮有力,还是那样的让自己见到了就喜欢上的,记得第一次和他自己是完全的陶醉了,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已经是自己的最喜欢的,为什么自己还要和高老板呢?
站着张开,这样的姿势不是很舒服的,只是他喜欢过的,一种很强烈的占有欲望在他的心里涌现,脱起后面,从前面上,开开的,张着嘴巴样的东西,好象一下就要把自己整个的人吞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