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胜利是马立新小学的同学,原来在在乡镇,雪花就是他介绍给马立新的,就这一点让马立新好象欠了一个大人情,可现在袁胜利已经是组织部的一个科长,人们都喊他疯子,是说他说话不注意,随便的就把不能说的话都说出来,马立新不很想帮他,可好几次他都找到马立新,实在是没有办法,马立新只好帮上一点忙。
疯子原本是喜欢雪花的,可雪花不喜欢他,却喜欢上了马立新。疯子怕马立新对自己的话有什么想法,请马立新喝酒,这马立新当上县长后,也没有请疯子吃饭,记得原来在船上救雪花的时候和他喝酒过,也正好的想找他问问情况,也就答应了,等马立新走进帝王大厦,他才知道这疯子请的不只是自己。
见到的人让自己很吃惊,是谁呢?原来桥山办事处的老领导。马立新就没有想到疯子有这么多的实力把自己的老领导都请到了。桥山办事处的毕文化,现在还是办事处的副书记。看来这毕副书记只有在这位置上退休了。说到毕副书记马立新初次到办事处的时候就在他的手下,他对自己还是很关照的,马立新见到他的时候很是愣了一下,马上过去对副书记道:“毕书记啊,我的老领导,能请到你真不简单啊。疯子啊,你今天是不是心有灵犀啊?”
毕副书记道:“这小马啊,你真会说话啊,我们现在老了,俗话说欺老不欺小啊,我们现在没有什么作用了,能和你在一起喝酒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你现在是大领导了,那里还记得我们这些老头了啊。”“领导这批评的好啊,我们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记得老领导。”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又进来一个人,马立新更是没有想到的是谢长名,谢长名原来是桥山办事处的副主任。
说到这谢主任,和水花哥哥的关系很不一般,对马立新的照顾很多,马立新想想是不是疯子有意的让自己难堪啊,把这些自己原来的老领导都找来要干什么呢,马立新又很高兴,自己现在还有点成就感。这谢主任换了好几个单位,现在是林业局长了。林业局在一般的县市里不是很好的单位,可是在农山林业很多,就是很好的单位了。
马立新紧紧的握着谢局长的手道:“我们在一起喝酒不少,你今天能来说明我们的疯子能量很大啊,看来我们桥山出来的人都不错啊。”谢局长道:“你现在是县长,我只是局长,这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啊,你是我们的领导啊。”“你们才是我的领导,原来是我的领导,现在乃至今后都是我的领导。”
坐下后,马立新拿起酒杯给每个人的杯子都加上酒,一看疯子点的是什么国窖酒,马立新道:“疯子,这饭就算我请老领导的,这酒再换换,不要喝这酒了。”疯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这疯子不是有钱之人,疯子道:“那好啊,你说喝什么酒,我马上就叫服务员去拿。”“我们一般都是五粮液,这酒也有讲究的,茅台度数太高,好象人一样,太有才华的人我们请不起,只有来点二奶样的酒。”
在这些老领导面前,马立新原来很有点拘谨,可现在他已经是县长了,再也不拘谨了,而且有点谈笑风生,马立新道:“我是记得谢主任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呢,今天你可要多喝点酒啊,喝酒后我们一起去玩玩,大家说怎么样?”“就是怕我们陪不起你啊,你现在生意也做的很大,官也做的大。”
说到生意,谢主任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了。没有想到这谢主任也藏不住秘密,马立新有点不舒服,就道:“做生意的是我姐夫,不是我做生意,这一点对于我来说是很清楚的,但是他们赚了钱还是要帮助我一下的,要不我的钱过生活还不够呢。”谢主任听到这,连忙道:“那是,这领导不能经商我们都是清楚的,至于说你姐夫那就不是你的问题了。”
这人会不会说话主要是看你怎么去说,想到在办事处的时候自己觉得谢主任是个很不错的领导,有些事情还找他问问,但是今天这话说的就好象一般人说的话,马立新道:“谢局长啊,这毕书记也是我的老领导,你看今天的酒怎么喝?”谢局长道:“你说怎么喝今天就怎么喝。你现在是领导了,我们都听领导的,怎么样?”
毕书记道:“老谢啊,你这话就说错了,话不是这样说的,现在在这酒桌上不谈领导,只谈朋友,难道这喝酒也要分出领导吗?小马你说是不是啊?”“那是,我问的就是这样的意思,还是毕书记说的好,看来我出来到你的手下是选对了。”“你们这不是间接的批评我吗?那好你们说怎么喝就怎么喝。”
毕书记毕竟是年纪大点的人,道:“我看这样,我们来猜拳,愿赌服输怎么样?”“可以,我们原来在一起就玩过。谁和谁先来?”疯子道。“正好四个人,两个人两个人一对,选出胜的人再胜者和胜者赌。”毕书记道。马立新想这也好,自己也不一定是输,但是这酒是人人都要喝的,没有谁是长胜将军。
没有什么顾虑,也不求领导,这酒就喝的很随意,马立新想这人有时候也要几个好朋友啊,在这酒桌上恐怕只有疯子还想有求于马立新了,这毕书记已经是船到码头车到站了,这谢局长也可能是到位了,顶多只是个局长。马立新也拿出浑身解数,开始十盘马立新和谢局长对着猜,马立新赢了七盘,把谢局长喝的脸已经有颜色了。
毕书记和疯子呢,这疯子是一个乱来之人,那有毕书记老谋深算,被喝的一塌糊涂。几下就望厕所跑。进来后,疯子道:“马县长啊,你和毕书记来。”“我说你说错了话也要喝酒啊,在这酒桌上不就不能喊小马为县长,我们都是朋友,你说呢?”毕书记道。马立新连忙道:“书记说的好,疯子你要罚酒,一杯。”
疯子被三个人逼迫,就拿起酒杯,道:“喝就喝,我好怕什么呢,多的酒都喝了还怕这一点吗?不过我还是不承认我的话说错了,这是你们的不对,我看你们也要喝酒受罚。”三个人都不再理疯子,知道他喝的差不多了,谢局长道:“这小马很厉害呢,我看还是毕书记和他来斗。”
毕书记道:“我这一生没有怕的什么事情,就是有一次我看中一个女子的时候怕过,是怕她看不起我,我怕我说的话她不喜欢,就那一次。”马立新知道政府的干部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说点黄的故事,为什么喜欢说这故事呢,马立新后来自己琢磨,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在酒桌子上,是不能说自己的工作,也不能说一些小道的消息,那说什么好呢,只有说说带点黄的东西。
马立新听到毕书记的话,知道毕书记停下来是想让其他的人接上话,马立新就接说问道:“那女子应该很漂亮啊,书记看上的女子还差吗?”毕书记道:“那是我今生见到的最漂亮的姑娘,可你知道那姑娘见到我说了一句什么话吗?”“什么话啊?是不是好话啊?”最感兴趣的是疯子,这疯子好象永远是那么的好奇。
书记故意的卖关子道:“就是这句话让我难忘。”马立新暗想,这句话应该是黄的,是相声里的包袱,不是说抖包袱吗?见三个人都很聚精会神的听着,毕书记道:“这话对我们太刺激了,所以我后来就随便的找个女子结婚。”“那她是说的什么啊,你快说啊。”“她道,老师丑,干部油,司机个个是流氓,她问我是三个里面的哪个。”
“她怎么知道你是三种职业里的一种呢?”“她说一看我的相貌就知道,你说说我们这些职业的人是不是都把自己的职业写在脸上啊?”马立新暗道:“自己应该不在这里面,自己还是 有不少的女子看中自己。”马立新道:“不说黄,忘了娘。我也来一个,某君酒醉,误入女厕呕吐.恰逢一女正在小解,某君怒曰:‘说了不喝,怎么还倒酒?’女闻声急停,不料却憋出个屁来,君闻声大怒:‘谁他妈又开一瓶!’”
“讲的好,讲的好,我们喝。是我们又开了一瓶呢。”疯子真是疯子。大声的喊起来了。
马立新想好好的招待这些老领导,这些人都没有什么钱,只有谢局长现在条件好些,可能是不缺钱,马立新要让他们看看自己不是小气的人,就道:“喝了这酒,我们去玩玩,你们说玩什么?”毕书记道:“硬的我们玩不了,除了那事情我是随便玩什么。”“不就是打个洞么,人都说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我看你书记正是在浪尖上呢。”这是谢局长说的话,只有谢局长才和书记说这话。
疯子想这样的说,但是不能说,人家是老领导,年纪比自己大的人,马立新不想这样的说,玩玩不就是票子鞋子和鸡子么。都要钱,马立新想疯子和谢局长是偏向玩鸡子的,而书记想玩玩麻将。怎么办呢?问问谢局长,马立新道:“我看这样,你们都要想玩也没有问题,我今天先请你们一种,先让你们玩玩鸡子,以后再玩别的,或者洗脚以后在按摩。”
谢局长道:“我们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的把我们的县长宰宰,你们说呢?”“我说啊,你们年轻人就来个寡妇上床,脱个精光,怎么样?”“你老这是什么意思啊?”“随便啊,你想想这寡妇是一个人啊,脱和不脱都不是一样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