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李知秋外出务工,途中结识一张姓男子,没多久她便与张姓男子生活在一起。
“我调查到,这两人都是七月半出生的。”
“你等等,两人都是七月半生的,难怪!我说怎么这么巧合,看来这个生辰八字有毒啊,容易被鬼惦记!”
“刘队,我刚打听到了,早些年这个张姓男子在这块儿的养猪场打工,后来因为偷窃被辞了。”
“偷窃?是不是又扯到凶宅了啊!”
“对,真与那凶宅有关。他有案底,惯偷,不排除去凶宅里偷过东西,早些时候凶宅里的确有不少古旧家具,现在烂的烂,丢的丢。凶宅很诡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一切起因是从那里开始的。”
绕来绕去,兜了一圈,又绕回来了。
起先张姓男子到凶宅偷窃,被老板辞退后,男子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外出务工的李知秋遇到了该男子。两人接触后感情迅速升温,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一起回了老家见亲戚,这本是一件好事,谁知张姓男子是个短命鬼,在酒桌上病发身亡。
李知秋克夫的消息传开了,她没办法只能一人外出打工,最终来到工地做起了食堂阿姨,还是那句话,绕来绕去又回来了。
“古怪。相当古怪!”刘队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最后将笔一丢,得出结论:“鬼上身!”
老基看了看草稿纸上的内容,指着最初的原点,颤声道:“刘队我大概明白了。凶宅里有鬼上了张姓男子,并且借尸还魂离开了。他再去祸害李知秋,也就是说,李知秋已经不是以前的李知秋,现在的李知秋是一具尸体,里面藏了鬼。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她好端端的打我的注意干嘛?”
“老基你没想明白,还记不记得李知秋打过一次电话求救?第二天又反悔不认帐,还跟张姓男子一起回了老家,欲盖弥彰!她那时已经不是李知秋了,那男的,也不是张姓男子,老基,鬼可能不止一个,是两个!”
老基身子一个激灵,“那只猫?”
“狗护主说得过去,猫护主就说不过去了吧,那只猫有些可怕,我看它感觉像看人一样,现在想想一阵后怕,一只鬼借猫尸体还了魂。但动物哪有人的身体方便,所以你被看上了!而借尸还魂有一个基本要求,必须是七月半出生的尸体,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必须满足这一条件!”
“我生错了日子!那咋办?我不想死啊,刘队我还是个老处啊!要不给我开了这个月的工资,我宁愿去爽死!”
“急什么!”刘队有些不好气,“你那点工资怎么够,我给你开两个月的,快去!”
“谢谢!”
“你还真去啊,回来!我联系到了陈秀才的师姐,她本人对这件事感兴趣,你死不了!”
……
知某人真是倒霉!
刚回来就和巡夜人照了面,知田绕不开对方,只能迎面走过去。
巡夜人没看黄狗,专注看着面前的土地像,最后直摇头,“工业垃圾。”
很显然这个石像毫无用处!
假装不认识系列,你别搭理我,我不认识你,知田心中默念,歪着头想到从侧面走开。
“狗东西!以前吃我的,喝我的,摇尾乞怜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以为有别人喂你了,你就要上天?简直不识抬举啊。你咋没去死!”
这老头子逮谁骂谁啊,连畜生都不放过。
“汪汪!”知田心说,你老可闭嘴吧。
“让你吃我的你不乐意,我打过你?我是打过你,但你也别被鬼迷了心窍啊,跑那边吃,差点给吃死了吧,作死你!蠢狗。”
老头居然生气了,说急了,还往黄狗屁股上踹上一脚。
“黄毛畜生!”老头骂骂咧咧,碎碎念。他就地坐下,开始喝酒,手不离酒。
糟老头子坏的很,我管你干嘛。
知田对老头没啥好印象,一直如此认为。
知田刚踏进宅子,结果老头手一抓,揪着狗尾巴把知田拉了出来。
“汪汪汪!”知田发出警告的声音。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谁知下一刻迎面一个大嘴巴子,“你还凶,还敢凶我?没老子,你早投胎去了。”
知田并不知道,狗贼以前被老头养过,拳打脚踢可是家常便饭。
狗贼命苦啊!
轰隆!
就在知田发愣那一刻,凶宅屋顶一角的瓦片掉落了下来,那高度及重量,被砸中,不死也残。
越想越怕。
难道因为自己改变了狗贼的命数,就要遭这些血光之灾?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知田希望只是一场意外,凶宅的地基他虽然加固过,但屋顶没办法,可想而知,一旦刮起超级大风,凶宅能不能挺过去都是问题,屋顶有可能会被掀翻。
细思极恐如果不是老头执意拦着,知田就顺着走了过去,怕是已经成了砖下亡魂。
呼,命不该绝!
“黄毛畜生,你稍微长点脑子啊,谁在救你?”
老头有些不简单,居然能预知危险,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危险,他是不是能够探知天机?
经此一遭,知田对这个老头产生了浓厚兴趣。
“没眼力劲的东西,居然跑这里面住了。人避之不及呢,你倒往里凑。这边的草长得也太快了吧,荒的都看不到里面啥样子。要不我抽个时间,用喷雾器打点一扫光,狗住这也舒服点。”
打除草剂?老贼,亡我之心不死啊!
知田急了眼,咬了他的手,跑了。
老头一惊,指着狗,“狗改不了吃屎!没眼力劲,我看以后谁保你!”
知田急忙收回意识,心里一下就舒坦了,从老头的举动可以断定,老头并没有发现藏在背后的知田。
“哦?热闹了。”
一个人影从林子里爬了出来,每走一步,脚下都会掉下黑色淤泥。
红裙子,黑长发,月光下,诡异刺目。
李知秋从河底爬了上来!她爬到了这里!
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在地上爬行,像蜘蛛,四只着地,最可怕的是她整个脑袋翻转了九十度!
“呃。”
声音有重音!似乎有一男一女同时发声!
阴森恐怖。
下一秒她声嘶力竭喊道:“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