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师,他首先去面见大帝陈庆,名义上便宜父亲。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他爸是谁。
自打有记忆起,就是爷爷把他养大,从来没有见过爸妈,放佛爸妈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
他依然是孤独的。
"哎...算是弥补吧。"
帝宫御书房。
"父皇。"
"平身。"
大帝放下手中的天狼毫笔,"滕儿近来安好。"
"儿臣很好,回了趟岷山故土。"
"嗯好。"大帝大手一挥,"这个给你。"
陈缘来接过奏章一看,弹劾!
竟然是弹劾奏章。
上面意思大概是说,太子慵懒,连续三月不上早朝等等之类的话。
甚至还有些没有脑子,让大帝废掉陈缘来。
"你以为如何?"
"杀!"
陈缘来语气很平淡。
"..."大帝陈庆怔了怔,他身为大帝,一言天下生,一言天下死,但却没有嗜杀的性格。
"滕儿心性不稳啊。"
"非儿臣嗜杀,而是天下间多了太子,太多不稳定的因素出现,杀一儆百,杀鸡儆猴都必须要做一做。"
大帝闭眼想了想,"也罢,一将功成万骨枯,太子归来,大劫已经开始,天下人将会面临不世的劫难。"
第二天辰时三刻,早朝。
陈缘来身穿浅色龙袍,不,俗称蟒袍。
因为整个天下间,敢说自己身穿龙袍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大帝陈庆。
大太监拉长尖锐的嗓子猛的提气,"有事启奏,无本退朝。"
大殿之内先是安静的半分钟,随后御使大夫刘茂站出来,他是四皇子的支持者。
"臣要参太子殿下一本。"
"哦?孤有何错?"
说完目光扫过大殿,扫过每一位大臣身上,又扫到众皇子身上,其中二皇子噙着雷打不动的笑容,阴冷。
三皇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四皇皇子一脸期待...
只有九皇子面色有些担忧。
哦不,因为陈缘来归来,老九被往后排了以为,陈缘来变成了老九。
但是叫法不变,只要众人知道陈缘来年岁在众皇子里排行第九即可。
"太子应该仁德体恤天下,而不应该荒废时光,三月不朝,对炎黄子孙,炎黄大国不闻不问,实乃不是太子尊位应该做的事情。"
刘茂声音中足,似乎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呵呵,按刘大人说,孤应该怎么做?"
"殿下应该勤勉好学,每日朝政不得迟到,此外,协助陛下处理国章,每日退朝后,需要钱弘文馆,太学和国子监学习。"
刘茂面色严寒,实际上,句句话都说明陈缘来不适合当太子。
"孤想问问你,你知道当家天下有多大?"
"诡界天下分五域,东南西北中,我中域最强大,炎黄更是无上帝朝,天下间以炎黄为尊,没有那个帝国..."
刘茂突然没有声了,因为他突然惊恐的反应过来,这个天下,基本都被陈缘来占领完了。
"孤作用天下间百分之九十五的领土。"
"你说,孤需要在你的看法吗?"
"..."刘茂。
"..."文武百官。
"说到学习,孤不敢说知识渊博,就问问在场的各位,论到做文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天下间谁能比的了孤。
另外,孤十六岁出世,仅仅两年,从东域边陲小县城,一直到现在,占领天下亿万世家、宗门,除了炎黄和我八拜兄弟刘彻的大汉不曾倾覆,孤自认为在军谋国谋方面不比诸位差。
再加上,孤如今年岁十八岁,修为四极境中期,在同龄之中虽然不敢说绝对的领军人物,但天下间能与孤比肩者屈指可数。"
"刘大人!"
刘茂早就汗流浃背了,颤抖的回道:"臣...臣在。"
"你说孤三月不朝,你可知道,这三月来,天下人心稳定的情况?"
"如今天下,除去炎黄个别地方,你可曾听闻,哪里还有盗匪?或者哪里有反叛?"
"不...曾!"
刘茂艰难的回应,其他大臣也是面色苦楚,很是难受。
不知不觉间,这位太子已经成长到可以左右天下了,这太可怕了。
没有一个皇子能堪比。
再看众皇子神情。
除了二皇子面不改色,其他皇子都面色土灰,他们知道,拥有陈滕这样的牛逼兄弟,这辈子皇位基本是不可能了。
还是准备好做一个逍遥王爷吧。
陈缘来冷眼相对,"我炎黄对于不明是非,任意参本太子的罪责如何定。"
说着,眼神瞟向刑部和大理寺。
"革职,永不录用。"
"呵呵罪不至死吗?"
"罪不至死。"
"既然这样就按国法处理。"
"是。"
刘茂瘫坐在地上,他知道,他完了,死了没准还能一了百了,可是活着远远比死了还要难受。
大帝陈庆才慢慢睁开双眼,"而等要看好炎黄,如今的炎黄不同往日了。"
大帝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今时不同往日,难道是说,太子已经成了气候,连大帝自己都无法左右了。
早朝变成闹剧。
陈缘来退朝后面见了母后赵嫦。
赵嫦却说,"你有空去看看你大哥吧。"
"大哥?"
"嗯,大皇子**。"
"他人呢?我来炎黄也快一年多了,基本上就没有听说过关于大皇子的事迹。"
"大皇子**的母妃是安德贵妃,安德贵妃贤良淑德,深受陛下喜欢,可惜安德身后的家族却极其不老实,本来就是小世家,得势之后,突然大肆搜刮民脂民膏。"
"然后呢?"
"然后被陛下全部收监看押,家族财产全上交国库,安德贵妃怕陛下杀她至亲,于是求情,可惜陛下年轻气盛,又极力在稳固炎黄面子...所以就满门抄斩了。"
"贪财不至于满门抄斩吧。"
陈缘来感觉里面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安德贵妃娘家人被斩杀主要是因为叛国投敌。"
"..."陈缘来点点头,历史上无论哪个国家,最不能容忍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就是叛国通敌,卖国求荣。
旋即,他脑子里浮现一个家族或者说一个人。
炼红尘。
"母后,安德贵妃娘家姓什么?"
"炼!怎么了?炼家当年是炎黄二流家族最强的家族之一,在没有安德贵妃前,只是普普通通的三流家族。"
赵嫦回道后,陈缘来愣住了,这样说来,炼红尘也有皇亲国戚了。
"炼家可还有后代?"
"有,一个女娃,是当年安德贵妃以死换来的。"
赵嫦接着道:"这也是大皇子**故事的开端。"
"**,和陆离一个时代的天之骄子。"
"嗯,陆离是我师兄,师尊说他确实是个天才。"
"同样也是个怪才。"赵嫦无奈摇头,"没有想到滕儿竟然是陆离的同门师兄弟。"
"我师傅风无忌一生有两个徒弟..."
"你师父是风无忌?"赵嫦惊呼道。
"怪不得,怪不得..."
赵嫦的神情有点懵逼,有点呆,甚至有一丝回忆。
放佛伤感。
难道说,师尊和母后...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