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染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之前他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平头会选择现在极不占优势的夏侯府帮助,现在看起来确实确实是和夏侯林有着莫大的关系了。
那小妮子长相确实不赖,平头中了他的美人计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平头站在旁边轻轻叹了口气,他感觉白小文这戏演的也太过了,就连他都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他,居然编排自己和夏侯林之间的关系,这事情要是传扬出去,估计是要对夏侯小姐造成不良影响的?!
就趁此机会平头又开始对白小文进行攻击:“你这个家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做中了美人计?夏侯小姐本来就是蕙质兰心,非常优秀的一名姑娘,再说了站在夏侯副帮主的立场上本来就是我的选择,难道还要跟这一些乱成贼子站在一起不成?”
这时候平头和白小文之间的护腿已经进入了白热化,这一番护队之前是肯定没有彩排过的,甚至从来都没有经过两人的商量,可是看着气氛和架势简直是炉火纯青,这也就证明白小文和平头之间的默契已经到达了一种无缝连接的程度。
说实话,平头心中非常的欣慰,而且他指桑骂槐的功力也是相当的高超,他和白小文互怼的过程当中,其实都是在骂北唐家族这无耻的,负责两个说他们狼子野心,做的都是丧心病狂的事情。
而北堂墨染站在旁边越听越不对劲,终于忍不住掰口了平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立场可言?!估计就是吓唬人的小妮子把你给迷住了,我现在再跟你重复一遍如果你肯投靠我们北唐家,像你身后的那个白衣人交给我,那我们还算是朋友,以后我们北堂家族夺得了大权,你就是开国的功臣,如若不然今天你肯定是逃不过这一关了!”
都到了这种地步,北堂墨染还想着要策反平头,也就证明平头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不到必不得已的局面,北堂墨染是不想与平头为敌的。
平头冷哼的一声:“你们两个可算得上是一丘之貉了,我也不想多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已经表明了我的立场,你想要我身后这个人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现在已经是剑拔弩张的阶段,不过对平头比较有利的是之前对他的要挟已经完全解除了,就在白小文与平头决裂的一瞬间,白小文这个筹码就已经不存在了,接下来就是一场公平的比拼,平头自然是不害怕的。
不过说实话,就算是白小文的威胁没有了,这个局面对于平头来讲也非常的不利,毕竟北堂墨染和东方月初是当时年轻的两大高手,同时对付平头平头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不过平头看准了这两个家族之间本来就存有芥蒂,更何况东方月出心高气傲的一个年轻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单打独斗,刚刚两个人还未分出胜负,北堂墨染就出来打算横插一缸子群起而攻之,东方月初心中自然不爽。
他伸手拍了拍北堂墨染的肩膀:“兄台,既然准备要打,就把这个家伙让给我,我刚刚跟他交手半截,还是意犹未尽的,你放心,没有两下我一定把它拿下!”
北堂墨染他觉得东方月初这个家伙就想自己出风头,根本不顾大局,自然也是心中不爽。
“东方少主啊,这件事情呢,还是由我来解决,实在不行我们两个一拥而**眼前这些家伙全都拿下,这功劳还是算你的好不好?能不能别在这里添乱了!”
东方月初瞪眼睛:“什么叫做添乱,我是当时年轻第一高手遇到了对手自然要与他公平公正的进行一场对决,你还想一拥而上,这不是成人之危吗?”
此时北堂墨染的皮鼻子都快要被气歪了,现在都什么情况了,这个迂腐的家伙还要讲究什么单打独斗还说自己是乘人之危,这脑子是有病吧?
不过北堂墨染还是比较理智的,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北唐和东方两大家族的人产生了冲突,那平头那一方面就有可能趁虚而入,获得利益,无奈之下北堂墨染只能冷哼了一声。
先表面上答应了东方月初的要求,紧接着准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个渔翁得利,岂不美哉紧接着退后了两步?
大概意思是让东方月初先上,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看到东方月初冲了上来,平头又开始挥起手中的破空之剑,但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了北堂墨染的身上。
他知道这个家伙用阴险毒辣,就连放火烧山的戏码都做得出,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但是平头不能全身关注的和东方月初对决,就已经处于下风了。
就在这个时候北堂墨染在暗中指使手下悄悄的向平头众人包抄过去,平头的那些手下自然也不是吃闲饭的,悄悄的返包抄过来,就这样双方形成了一种剑拔弩张的事态。
北堂墨染向前走了两步,他知道最终要对付的重要人物还是平头,他准备在东方月初和平头对决的过程当中给平头致命一击,那局面基本上也可以稳定下来了。
可让北堂墨染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就站在他身后的白小文,忽然伸起手掌,一掌拍在了北堂墨染的后心之上,白小文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高手,他的身手可以与平头不相上下,更何况是偷袭呢?
此时的北堂墨染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五脏六腑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站在自己背后偷袭的就是刚刚投靠他的白小文,这时候北堂墨染才知道自己是瘦了这家伙的蒙骗,***的白小文!
北堂墨染其实是一个挺聪明的人,按照情况来定这个局面,他不可能处于下风,只可惜人不能太过心高气傲,否则的话就会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