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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谷又惊又吓,心里直哆嗦,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给你找解药……”忙不迭地去翻自己的那堆灵药,可这种混合诸多药料炼制出来的香和酒哪是一下子能配得出解药来的。
玉宓说:“不用,你把我捆起来,扔这儿,等我熬过药性就好。记得顺便帮我把哑穴点了,我怕我忍不住叫得太难听。”
包谷突然想到醉花楼里一定会配有相应解药的。她当即告诉玉宓她去找花寻月要解药,她的话音刚落,便见玉宓的眼里突然滚落了一滴泪,然后目光冷然地转身。
玉宓说:“你走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运功把药力逼出来。”转身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包谷见到玉宓脸颊泛出蜜色的粉意,呼吸零乱急促,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脸色冷冷的,那掩于袖子下的双手握得紧紧的。她明白玉宓的意思,只是她已决定不再对玉宓动情,而这一切又来得这么突然……
她不想那么轻率地那什么了玉宓。玉宓一直被她放在心窝子,怎能被这样对待?她的心蓦名地紧揪,疼,特别的疼。
玉宓低声吼道:“怎么还不走?”她额间渗出一层冷汗,牙齿都在打颤。这酥酥、痒痒燥热难熬的滋味还不如中剧毒呢!
包谷知道她若转身离去,玉宓定然会很受伤。她有过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的经历,此刻,若她离去,玉宓会比她更受伤,还会很难堪。玉宓心里若没有她,断不会如此。她上前,蹲在玉宓的跟前,握住玉宓的手,望着隐忍得很痛苦的玉宓,说:“师姐,你若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就点头。”
玉宓咬牙切齿地瞪着包谷,胸口剧烈起伏,也不知道是气还是难受。她低吼道:“包谷,你要我就要,不要拉倒!”
包谷行事素来果决,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弃玉宓于不顾、转身离开,当即将玉宓拦腰抱起,走向寝居里的床塌。
玉宓喘着粗气,将唇凑到包谷的耳边,愤愤地说:“你不是想找姑娘么?怎么?我把我给你,却让你这么为难?”
包谷怔了下,她把玉宓放在床上,怔怔地问:“我找什么姑娘?”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来,顿觉无语。她伸手去解玉宓的衣服,问:“师姐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手指落到玉宓的衣服上却发现玉宓身上的衣裙竟自行消失,她这才想起她师姐这袭衣服是件灵宝,估计是能够纳入体内的。
玉宓的气息零乱,就连颈间都化为了粉色。她带着颤声问道:“包谷,你不要我了吗?”
包谷怔怔地看着躺在那的玉宓,看着那张她不知何时摘下面具的容颜,这熟悉的眉眼模样再次深深地映入眼帘,她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这么认真看师姐是在什么时候,那久违的心悸与心动还有心疼再次浮上心头,这容颜,这人,再次揪紧在她的心头。包谷的心头一疼、鼻间一酸,便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抬指抚上玉宓那容颜,这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竟是仍然把面前这人、把师姐烙在心头。
玉宓看到包谷的泪水,以为包谷不愿意,她闭上眼,说:“包谷,你若觉勉强,便不要……是……是我为难你了。”
包谷说:“是你不要我!”委屈一涌而上,她的眼泪漱漱地往下掉。她叫道:“是谁一走数年连一丝音讯都不给我,又是谁连收了真传弟子都不告诉我!”
玉宓颤悠悠地低喊声“包谷”,说:“我难受。”
包谷气哼哼地说:“难受着!”把委屈和泪水又都忍了回去。她将唇覆在玉宓的唇上,玉宓便似久渴的人,她便如那久旱后降下的甘霖,一胶着上便难分难舍。她闭上眼,唇齿间满是玉宓的芬芳。她的指尖摸到玉宓衣衫的盘扣,解开,纤纤玉掌探入衣襟里覆在玉宓的身前那团饱满揉弄着。那满满的一团柔软,她的手掌竟然覆不住。掌心下的人儿情难自禁地往上迎了迎身子,将那满满的柔软送入她的掌中。
玉宓难受地颦了颦眉,她难受地仰起头,低声道:“包谷,我难受。”
包谷轻轻地“嗯”了声,她快速将玉宓的衣衫剥落,那白皙晶莹如玉的玲珑躯体一览无遗地被她悉数收于眼中。她在玉宓的耳边低说:“师姐,忍着。”掌势一变,按照圣姨传她的那些,压着那满满的柔软配合着xue位揉压。这乍一看很像和馒头揉面团子,却又带着巧劲,使得原本就气喘连连分外难受的玉宓顿时情难自抑地发出低吟,原本因难受而紧绷的身子却渐渐放松了下来。那泛着蜜色的容颜更罩上层朦光,又似要渗出血来。玉宓用力地咬了咬唇,又颤栗着微启玉唇,颤颤地喘着气。
包谷的手势一变,又按照经络xue位走势拢压。随着她的动作,玉宓的低吟一声接着一声,半睁的眸子宛若起了雾一般朦朦胧胧透着丝丝缕缕的迷意。
玉宓半睁着眼,她对于自己那溢出的声音感到很羞涩,可面前那人却让她合不上眼。漆黑油亮柔软飘逸的青丝长发,玉削般纤细娇柔的身姿。黑色的发,若雪的衣,冰肌玉骨般的人儿,那绝美的容颜,那含媚带着满满柔意的眸子,那紧咬的唇,那泛着粉霞的容颜……她的思绪被一阵阵冲击弄得恍恍惚惚,可那人儿一直映在眼前,一直定在那。玉宓的意识有些朦胧,她觉得自己似乎要在包谷的掌下、指间被揉碎了碾碎了,那一阵阵的感觉似她仿佛飘进了云霄。
那婉婉悠悠低低碎碎的声音起起伏伏,响在耳畔宛若天籁之音,又令人感到迷朦。
包谷俯身在玉宓的身上,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玉宓的容颜,看着玉宓为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她低声唤道:“师姐……”听不到玉宓的回应,她略微使了点坏,便听到“嗯——”地一声长鸣,她师姐浑身颤栗地弓起身子。包谷微微失了失神。她从没想过有天她会和师姐这么近,更没想过有会师姐会躺在她的身边,会将一切都交给她。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令她措手不及,甚至心头涌起莫名的悲伤。包谷压下心头的情绪,吻住玉宓的唇。她怕弄疼玉宓,不敢用力,只轻轻地吻着。她的手,游于会阴,手掌探去,触及一片潮湿。湿?她微怔,这才突然意识到刚才玉修罗笑问她“湿了吗?”是指什么。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又说:“师姐,你湿了。”
玉宓羞得满脸通红,咬牙叫道:“闭……闭嘴……啊……”声音未完,那坏东西居然按在那地方,那一瞬间,她只觉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包谷加快动作,作为好学生的她丝毫不敢乱了圣姨教她的步骤,依然精准地掐着节奏按照顺序来。大概是她喜欢看玉宓情难自抑的模样吧。她从未想过这地方居然能让人这样,她竟然看到她师姐失控地揪住被子,甚至有泪滚出,听到她师姐低声道:“求……求你……要我……”她问:“师姐,我不是正在要你么?”
玉宓摇头,发出阵阵低鸣。
下一瞬,包谷毫无预兆地轻轻探了进去。
玉宓顿时绷紧了身子,像被定住般一动也不动。
包谷低声问:“疼吗?”
玉宓摇头。
包谷这才缓缓地抽动着手指。她的手指触到她细嫩的薄壁,里面热热的暖暖的湿湿的,且时尔裹紧她的手,时而又放开,似在说着无声地述求。她加大了动静,便又听到那低绵起伏的阵阵低鸣。她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她用的指法的关系,见到师姐这样,她突然很心疼。她搂住玉宓,低声道:“一会儿就好了。”
玉宓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包谷真怕弄疼玉宓,又怕让玉宓难受,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
结果玉宓更难受了,含着泪说:“求你,快点……”
包谷说:“师姐,我们不赶时间。”夺花魁赶不上就赶不上呗。
玉宓悲鸣:“我难受。”
包谷:“嗯,那我再慢点,再轻点。”
玉宓想死。下一瞬间,包谷便似琢磨过味来似的,突然狠狠地撞击在了她的某处,那一刹那玉宓仿似遭到了重击,她瞪眼了双眸,紧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又再一次重击袭来,犹如雷击般撞得她阵阵晕眩,那触感几欲将她掩没,她刚缓过神来,又遭到一次重击……
包谷的呼吸零乱,她按住浑身颤栗的玉宓不让玉宓乱动,指尖在玉宓的体内飞驰,手掌覆在玉宓的身上,她看到她师姐彻底地陷入了迷乱中,无助地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掌间沉浮。她亦陷进了她师姐的迷乱中,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样疯狂过,理智似乎都因她师姐的迷乱而失去了,她只想要了师姐,再要了师姐……
她不停地折腾着她师姐,哪怕听到她师姐的悲鸣,听到她师姐说“不要了”,她仍不罢手,直到她师姐说“疼”她才吓得停手。她一停手,便见师姐软软地瘫倒在她怀里,闭着眼、沉沉地喘着气,一副脱力的模样,似乎随时要累得睡过去。她搂住玉宓,取了些猴儿酒给玉宓喂下。
过了好一会儿,玉宓才缓缓睁开眼,抬起手,抚住包谷的脸,问:“我这样逼你是不是很无耻?”她见到包谷虽然衣衫不整,却连扣子都没有开一颗。其实她知道,她在包谷心里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只是,她想把自己给包谷,只是她不想包谷去睡别人。
包谷凝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师姐,你是我的人了。”
玉宓微微扬了扬嘴角,淡淡地笑了笑。她的心有些疼,眸中隐约有些泪意浮起,又让她压了下去。她知道她曾经伤包谷伤得很深。
包谷坐在旁边陪着玉宓,她拉起被子盖住玉宓那若凝脂般光滑雪白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