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韩乐乐坐在车里看着和中年男人一起的几个走出了门口贴着包治各种疑难杂症的私人诊所大门,开车扬长而去的时候,他那红肿的嘴唇勾勒出一道渗人的笑容。
“臭女人,我去整那个打我的中年,如果你敢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回找到你。”
菲儿见着韩乐乐凶狠的脸颊,她脸上带着惊吓,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猛的点头。
在韩乐乐下车后,菲儿眼睛眯成月牙状,咬着银牙看着韩乐乐走进私人诊所后,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威哥,我和韩乐乐在环江路73号,是一个专门治疑难杂症的私人诊所,你快过来。”菲儿语速极快的说着,眼神不敢离开诊所大门,他害怕韩乐乐突然出来。
“好!我们马上过去。”
听着黄威的回话,菲儿说道:“地点我告诉你了,你答应给我的钱什么时候转给我?”
“呵呵!办完韩乐乐立马转给你。”
黄威舔了舔嘴唇又多说了一句:“菲儿可以啊,你陪着韩乐乐玩了几天,竟然能玩到专门治疗疑难杂症的小诊所,是不是玩的有点大?”
“这不需要你操心,我只在乎的是钱。”菲儿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呵呵,还准备在回阳城的时候再和你见见面,聊聊天呢,看来是没戏了。”黄威猥琐的笑道。
“呵呵!可以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菲儿轻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菲儿特别在意钱,只要男人给她钱,她就能任凭男人胡作非为。也是因为太在意钱,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可恶的病毒。也许女人的悲哀并不是爱钱,而是因为钱不洁身自好。强烈要求男人用点防护措施又怎么了?
“韩乐乐,你等着,你给我的羞辱,我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今天。”
女人记住男人的方式无非就两种,一种是爱到深处情不自禁,整天脑海里面都是男人的身影。一种是对男人恨到骨子里,无时无刻想着阴谋手段来对付男人。恰恰菲儿属于后者。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记仇的就是女人,男人只要被女人惦记着,她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报仇。
菲儿点开微信,看着数十条未读信息,她点开,逐条的看了一眼。
“真不要脸,还没见面,就用话点我,本姑娘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勾搭得到的?怎么说也要请我吃顿饭吧。”
菲儿笑着嘀咕了一句,随即手指灵活的在手机屏幕上点动,在发送一条信息后,就把手机扔在一旁,闭目养神起来。
与此同时,一直在快捷酒店停车场没有头绪的刘卫东等人唉声叹气,苦着脸抽着烟,唯有李俊义拿着手机,满脸春光。
“峰哥,大妹子约我去环江路73号接她,让我请她吃饭,要不咱们过去?”李俊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肖立峰抽了口烟,烦躁的说道:“现在韩乐乐一点音讯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吴天给抓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和大妹子一起吃饭?”
“咱们闲坐在车里就有韩乐乐的音讯了?”
李俊义说道。他和微信上的那个女孩聊了很久了,在来清江的路上,看到女孩在朋友圈发的动态,说是在清江游玩。
当时李俊义的心情就激动了,有一句话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再阳城那个一泡尿就能从城东尿到城西的小地方,两人都不曾相遇过,没想到到了千里之外的清江却有了相聚的缘分。天意啊!
“我觉得李俊义说的对,既然干坐着也等不来韩乐乐的音讯,为什么不让他去见一见让他心仪已久的姑娘呢?”谢少鑫说了一句。
“刘叔,这事你怎么看?”
毕竟在来之前王军交代过肖立峰,一切事情都要听从刘卫东的安排,所以他问了一句。
“去见见吧,省的到后面你们几个小崽子说是我棒打鸳鸯了。”刘卫东知道与其坐在这里干着急,还不如送李俊义一个顺水人情。
“还是刘叔深明大义啊,我的后半生幸福有着落了,到时候我和那个大妹子事儿成了,刘叔绝对是比贵宾还贵的贵宾。”李俊义激动的舔了舔嘴唇,直接把刘卫东的形象说的老高。
“滚犊子,你还准备把我的照片挂在屋里天天供着啊?”刘卫东难得开了句玩笑。
“哈哈!”
李俊义笑着说道:“那哪能啊?我准备把刘叔的照片挂在我婚房的床头上,这能让我时刻记着我身下的女人是刘叔您给撮合在一起的。”
几个人闲扯了几句,肖立峰开着车就使出了医院停车场。
就这样,因为一个身上长着性病的女人,刘卫东等人和吴天团伙都开着车朝着环江路73号行驶。
与此同时,韩乐乐弯着腰悄无声息的走进了私人诊所的内部,他饶了饶嘴唇,眯着眼睛看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给中年男人扎针,他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韩乐乐皱着眉头吐了口唾液。他四下的观望了一下,望着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根配药的大注射器和一瓶生理盐水,只见到他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整中年男人的注意。
“你想治好,我偏不让你如意,我让你体内也长性病,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打我韩乐乐的下场到底有多恐怖。”
韩乐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只见他拿起生理盐水倒掉了大半,然后拔掉大注射器的针头,猛的朝着红肿的嘴唇一顿乱扎。
虽然十分疼痛,为了报复,韩乐乐硬是一声都没有叫出来,可以想象对于生活在父母溺爱环境中的孩子,为了报仇,心理是多么的极端。
韩乐乐把生理盐水瓶子放在已经出血的嘴唇上,透过昏暗的灯光,就看到带着病毒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瓶子里面,莫约数十秒,就见到原本清澈透明的生理盐水已经变成了殷红色。
韩乐乐阴险一笑,把针头安在大注射器上,直接吸了一管子带着病毒的生理盐水,随即在嘴唇还在冒血的过程中,他朝着中年男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