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空中久久滞留的血腥味,老人自然明白是由血魂魄制造出来,这是它一直沿用的逃跑的伎俩,而且每次都十分成功,把老人气个半死。
本怀疑可怜的我已经惨遭血魂魄的毒手,周围却看不到我的尸体或足迹,即使是精明的老人也有些莫明其妙。
猛然间,心里赫是一惊,老人即时失声叫道:“啊,不好,血魂魄久久留恋在这里,一定是因为与荒境有关!为何曾经我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邪恶的魔剑,使用者定然被封印在荒境内,它该不会是救主吧?该死!”说罢,他已经消失于原地。
此时的我,即使心中的感知无比清晰,但我却总是不自觉的做着一些奇怪的事。可是这些事,比如会莫明其妙的结合一个奇怪的手势,然后身体便轻几分,体内的那一道气息又活跃几分……明明上似乎是由自己支配去完成的这些事,却根本不合本意才是……
越想得深入,我反渐觉越是矛盾,又是莫明其妙的矛盾。
在森林中不择路线的穿梭许久,一个熟悉的咆哮,让我的心不由一紧。
四下,重重的烟雾久久凝聚不散,黑色的黑影如是鬼魅和邪恶的气息源源不断,相互交织,处处存在,给人一种诡异的氛围和压迫。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突然闪烁在前方,却是那个已逃走的凶兽,喷着浓重的鼻息,凶狠的盯着我。
然而,它只在前面徘徊不安,却没有将我刺死于爪下、咬死于口中的决心。
恐惧,是的,一种恐惧正充斥在它的目光中。
直至良久,低沉的怒唤两声,带着不甘,它的身影乍然消失。
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不敢放松,小心翼翼的前行,最后他来到一个奇特的石墓前面。
这个石墓正处在一片磅礴的烟雾中,开始时完全看不出一点影子,只有一片被烟雾笼罩起来的森林,直到站在它的前方,它才如变化魔术般神奇的出现。
石墓十分的庞大,范围足足有数十平方米,其内阴气甚是惊人,直能冷透人的心骨精神。
已有些风化石碑上,则清楚的写着几个血红的奇怪的文字,与古代的文字有些相同。
对于这几个古代文字,我并不认识。
不过我也忽略了这几个字,直接站到石碑的正前方,一种奇怪的气流便自双脚流入地下。
石墓随之开始慢慢颤动,暴破的声音轰鸣响起,震惊得四周的动物鸣叫逃窜,混乱一片。
接着,我双脚一空,身体急速往下掉。原来脚下坚实的石层,瞬间竟化为灰尘,然后消失不见。
身体重重摔落地上,至少有二十多米的高度,没有任何力量的我却奇迹般的没有损手断脚,只是摔得身体如坐钉床般的痛,忍不住嚎叫出来。
抬起头,望着那个细小的仅能通进一个人的身体的洞口,只能见到几分惨淡的光芒,我直叹痛苦,直到现在还没有明白是什么事。
但从跌落地上的那一刻开始,我却感觉到身体中,那一道气息已经不再存在。
洞内的空气是出奇的寒冷,身体微微发冻,望向漆黑的四周,完全没有半丝生机,我不禁一阵心慌。
良久之后,已经适应周围的黑暗,我才能稍稍看到一些空间。
在前方,不知道有多远,还有一点淡淡的光亮泄露出来。
我当即爬起来,向那里摸索而去。
地面崎岖不平,上面似乎遍布石头,不过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前进。
渐渐接近那片微乎其微的光亮,令我奇怪的是,我竟隐约听到一些极具诱惑的粗重的呼吸声。
准确的来说,那是一种女子低沉的**,显而易闻,是极其兴奋。
相对血气方刚的我,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苟且之声,但在这种地方听到,又显得是出奇特别。
对于这种引人兴奋的**,虽然极之反感,但那声音却就是清晰的响在耳边,竟让我感到一阵燥热,身体也随之反应。
来到光芒的前面,却是一道石门,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便来自石门之后,我直觉一阵厌恶。
却在这时,一个略带愤怒的女子声音从里面叫出:“谁在外面!”
沉重的石门,突然敞开,一股强大的比风暴还有可怕还要变态的吸力,从里面汹涌而出,如一只巨大的手,瞬间抓住了我整个人。毫不夸张的,是我的整个人,令我丝毫也动弹不得。
随后那股吸力一收,我的整个人便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闪电般射入其中。
头脑昏昏沉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再也看不到一点东西。
“卟”的一声碰撞之音,面孔已贴在一片光滑的带着温热和油滑,还有一种令人隐隐欲飘的香气的……似是人的**的肌肤上。忍不住向上伸出手,我却是抓到一团软绵绵的甚至还带有一个坚挺的点的玉脯……
心中猛是空荡荡的一震,我已明白是什么回事。
慌神的张开眼睛,赫然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具奇妙的玉体上,晶莹的雪花一般的肌肤,充满了弹性,让我的双眼一亮。眼前的这个身无寸缕的女人,妖魅得令人难以形容,绝世的容颜甚至让人难以逼视,会让人忍不住自惭形秽。
一只娇柔的玉手托起我的脸,女人冷然却带着一缕微笑说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很好奇,你弱小得就像一只蚂蚁,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潮湿的空气中充满了淫秽的气味,刺激着人的原始欲望。
周围再无其他人,我有些奇怪,她一个人,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难道是……啊,世俗之中不是有过一个名词是**么?想到这里,我才老实的说道:“我是无意中,才来到这里……”
“真的是无意吗?”冷冷的眼神带着一丝疑问,随即她又夸张的笑道,“即使你怀有任何目的,于我而言,又何惧之有呢?可惜啊,可惜啊……”眼前突然一亮,她又是妖异的笑起来,“即使是这个样,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