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
“瑜少!”
大厅里弥漫着浓浓的*味……
寒九在陆瑾瑜掏出抢的那一刻就跟着拔出了抢,枪口死死地对着他。
林子期看着对着自己的枪口,心里一闪而过的紧张,但是下一刻肩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心放松了心。
有夏翛然在,她还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夏翛然抱住林子期的肩膀,眼眸微米,平静的脸上带着山雨欲来的趋势。
“Fack!”唐戎低咒一声,生怕陆瑾瑜真的开枪。
陆颢晟杵着拐杖站起来,心中越是气氛语气就越发的冷静,“陆瑾瑜,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拔枪,嗯?”
陆禀桀咬了咬牙,他们今天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走到这一步也并不意外。
蔡飞羽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她知道太多他们的秘密了,要是那些事情被捅出来,少不了又是一摊麻烦事。
反正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倒不如直接借由蔡飞羽这件事情,来个措手不及。
“大哥,你也别怪瑾瑜,蔡飞羽怎么说和他也是五六年的感情,北宸要动她,他心里自然不痛快。”
连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瑜少,有话好说,抢不长眼,小心走火。”
“瑜少,你这是做什么?”
“瑜少,你冷静点。”
这剑拔弩张的形式,让一些站在陆颢晟这边的旁系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看样子今天瑾瑜父子是有备而来啊。
陆禀桀看向陆瑾瑜,呵呵地笑了两声,站了起来。
“大哥,既然今天陆家所有人都在这里,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不如就把家族大会提前到今天吧。”
陆禀桀说着,眼神扫过那些旁系,眼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陆颢晟冷笑,“老二,我看你是想造反!”
“造反又如何?陆家本来就该是我的。”陆瑾瑜的枪口依旧对着林子期,他知道,林子期就是夏翛然的死穴,任何时候,只要控制住了林子期,就等于抓住了夏翛然的软肋。
“夏翛然,放着好好的夏家二少爷不当你偏偏要来陆家插一脚,呵呵,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不自量力,你很快就会知道,你,还有夏家在我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是吗?”夏翛然挥了挥手,示意寒九退下,眼神阴鹜地盯着他,“我到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陆瑾瑜朝唐戎扬了扬下巴,“唐戎,你来告诉他,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唐戎摸了摸鼻子,总算是轮到自己出场了。
“我这个人嘴笨,不太会说话,不过今天既然大家在这里,我这个陆家一份子要是不说点什么到显得见外了。”
唐戎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暼了一眼众位观战的旁系,“陆家向来是能者居之,想做家主就得拿出点实力来,瑜少的实力嘛,我想诸位都了解,至于陆少你……”
唐戎优哉游哉地绕了绕头发,“说实话,我还真没把夏家放在眼里。”
这样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唐戎说的不无道理,毕竟陆少你才回到陆家没几天,对陆家的上下事宜都不了解,做起事情来恐怕也不顺手,而瑜少打理陆家的事情已经多年,陆家今后有他,相比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我们也并非是写老古董要守着那些条条框框过一辈子,陆少,虽然按照规矩您是陆家长子嫡孙,是陆家第一继承人,但是毕竟您没有生长在陆家,若论合适与否的话,还是瑜少要合适些。”
“我赞同。”
“哼,陆家并非现在就要换当家人,陆少还有时间慢慢了解陆家的情况,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二爷,瑜少,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
听着这些旁系之间的争斗,林子期头都大了,瞪着眼睛看了一眼陆瑾瑜,他还真是不嫌手累,还举着枪。
夏翛然见林子期皱眉,没有去管那些争斗,反而是低声问:“累了?”
林子期点了点头,昨晚没睡好,她是有点累了。
陆颢晟坐回沙发上,冷眼看着一众争得面红耳赤的人,向夏翛然点了点头。
得到默认,夏翛然终于什么也不顾及了。
其实,早在陆瑾瑜拿枪指着林子期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了。
夏翛然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唐戎。”低沉的声音暮地响起,犹如深山里的晨钟。
唐戎伸了个懒腰,“明白。”
下一刻,只见唐戎拿出手操作了不到十秒,然后打了个响指,“OK,搞定。”
话音一落,大厅里刚才最先发言支持陆瑾瑜的七八个人手机短信铃声同时响了起来,
“二爷!”
“这……这怎么回是?”
在看见短信内容后,几人瞬间色变看向陆禀桀。
陆禀桀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一把夺过其中一个人的手机,“怎么了?”
只见手机屏幕上是一条工商局发出的信息,内容是提醒用户名下资产在已经转出。
“唐戎,你做了什么?”陆禀桀转眼看向唐戎,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凌冽。
“我确实没把夏家放在眼里,我吧夏家放在了这里。”唐戎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一步步走到夏翛然身旁,“瑜少的实力我唐戎见识到了,不过在我看来,你那点计量还撑不起陆家。”
“唐戎,你竟敢出卖我!”
唐戎噗呲一声,“什么出卖不出卖,没看出来吗?我是卧底。”
“你!”陆瑾瑜气得发抖,枪口一转就对向了唐戎。
林子期大惊,“唐戎小心!”
“砰——”
“啊!”
冰冷的枪声响起,伴随着陆瑾瑜的惨叫声。
寒九手里的枪口还在冒烟。
“瑾瑜!”
华彩玲和陆禀桀一把扑过去,死死地按住陆瑾瑜血流不止的手腕。
屋外陆禀桀带来的人听见枪声,顿时鱼贯而入,但是刚走到大厅就被陆颢晟的人拦住了。
一时间,两边人马剑拔弩张,手都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枪上。而大厅里的其他人却没有什么动作。
特别是夏翛然,此时冷静地不像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