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城满意一笑,说到这里,徒然之间变得阴冷无比,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偷盗皇帝之玺?”
“什么皇帝之玺?”萧夜寒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道。
“萧夜寒,你还敢装傻?”萧世城凌厉地问道。
“还请皇上明言,臣弟确实是不知道什么皇帝之玺。”萧夜寒一脸不知情的样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夜寒!”
萧世城脸色冷沉,只见景相上前了一步,道:“既然二皇子不明白,那下官就来告诉二皇子。”
景相说完,望着萧夜寒道:“皇上手中的皇帝之玺于昨日丢失,皇上一直是将皇帝之玺放在议政殿,而整个义政殿被是整个皇宫当中看守最为严格的地方,皇上更是看守的密不透风,皇上一直是以为那里是最安全的,所以将皇帝之玺放在那里,谁料却是丢失了,而议政殿看守之人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和任何人闯入,唯一能悄无声息闯入议政殿的就是通往议政殿的一处暗道,那一处暗道下官等人也是今日今日才知晓的,那是历代皇帝方才会知晓的暗道,但是如今看来,二皇子怕是也知晓那一处暗道的存在,所以,通过那暗道偷走了皇帝之玺。”
景相说起来这些话的是肯定的语气,压根没有任何的疑问。
萧夜寒听到这里,蹙着眉头道:“等等,你是说我通过那一处暗道偷走了皇帝之玺?”
“是。”景相点头。
“景相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萧夜寒冷的一笑:“刚刚还说那是历代皇帝方才会知晓的暗道,我又怎么可能有会知晓那个暗道,还能进入那个暗道当中偷盗皇帝之玺?”
“所以微臣说,二皇子也是知晓那个暗道。”景相淡声地道。
“我也是知晓的?”
萧夜寒听到这里,神色更加的冰冷,他道:“景相说这些话当真是可笑,
刚说了是历代皇帝才会知晓的地方,如今却说我也是知晓的,那我倒是想要请问景相,我是如何知晓的,谁告诉我的?”
“想来,除了先皇,应该没有旁人了。”景相道。
“笑话,我若是知晓那暗道的存在,可以通往议政殿,我还会偷什么皇帝之玺吗,我会直接就偷了玉玺替我自己翻案,又何必如此麻烦?”萧夜寒冷声地道。
萧世城闻声,冷声地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想说那皇帝之玺不是你偷的了?”
“当然不是我。”萧夜寒直接否认。
“那不是你,你来告诉朕,偷盗皇帝之玺的人,到底是谁?”萧夜寒凌厉地道。
“我刚刚才回到京城,又怎会知晓?”萧夜寒蹙着眉头。
“你刚刚回到京城?”
萧世城厉声地道:“胡说八道,朕明明几天前便查到你回到了京城,你还说你刚刚回到的京城。”
“什么?”
萧夜寒诧异地道:“几天前,几天前我明明在京郊的庄子上,怎么可能会在京城,皇上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萧夜寒!”
萧世城一脸的凌厉,没有想到这萧夜寒竟然也是会如此的胡扯八道,一张嘴巴还能如此的凌厉。
“皇上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前往京城的庄上子查上一查。”萧夜寒神色冰冷地道。
“那二皇子说来看看,你在京郊的庄子上做什么?”景相冷声地问道。
萧夜寒听到这里,脸色带着一抹讽刺的笑意,扭过头来盯着景相,道:“自然是在查父皇真正的死因。”
“父皇真正的死因?”
萧世城凌厉地道:“萧夜寒,你还敢提起来此事,父皇不就是你毒杀的吗,你还有脸是提起来此事?”
“我从未曾认罪过父皇是我毒杀的。”萧夜寒冷声地道。
“你当然是不
会认罪。”萧世城道:“可是,朕已经是查明了所有的证据,就是你毒杀的父皇,你还敢否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当然是敢否认。”
萧夜寒说到这里,扭过头四处看了一眼,冷厉而又冰冷地道:“我萧夜寒从未曾有过辩解的机会,今天,我萧夜寒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一句,我萧夜寒从未曾谋害过父皇,更不曾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萧世城看着萧夜寒这样,心底徒然之间一沉,仿佛是明白了从皇帝之玺丢失,再到萧夜寒出现,他是想做什么了,只见萧夜寒道:“我萧夜寒之所以逃离了京城,再回到京城,还敢进宫,就是为了想要说明这件事情,并查明父皇真正的死因。”
萧夜寒的话刚说完,萧世城拍案而起,厉声地道:“胡说八道。”
萧世城说完,站起来指着萧夜寒道:“萧夜寒,你这么说来,朕查到的父皇的死因,是朕冤枉你了?”
“没错。”萧夜寒扭过头来看着萧世城,没有半点的否认。
“萧夜寒。”
萧世城勃然大怒,看着萧夜寒的时候,他死死的捏紧手中的拳头,深吸了一口气,阴寒无比地问道:“你谋杀父皇,罪名确凿,还敢在此口出狂言,以下犯上,今天朕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杀了你。”
萧世城说完,厉声地道:“来人,把萧夜寒拉下去……”
“皇上……”
李太师直接就是打断了萧世城的话,大叫道:“皇上请稍等,这二皇子既然是说起来先皇的死因有疑点,那不如让他说个清楚。”
“李太师,你好大的胆子,这么说来,你是护着萧夜寒了?”萧世城凌厉地道。
“皇上请息怒,老臣绝不是这个意思。”
李太师立马道:“老臣的意思只是说让萧夜寒把话给说个明白,如此一来说清楚了,也好是让他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