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凤乐清脸色铁青地道:“叶安宁,没有证据的话,你休要胡说八道。
“凤乐清,你我不合,这别说在凤元国不是秘密,就算是在这西辽后宫,想来也不是秘密。”
叶安宁一听,讽刺一笑,冷冷的盯着她:“不然,我又何至于会前来这西辽和亲,成为了这和亲公主……”
叶安宁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景芝冷厉的打断了她的话:“安宁公主!”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叶安宁讽刺一笑:“如今我在这西辽后宫,她都敢现杀我了,我还不能寻一个公道不成?”
景芝看着叶安宁这般咄咄逼人的样子,倒是乐得相见,可有些话,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听见,于是她扭过头凌厉地道:“除了乐贵妃,其它的人都退下。”
众人一愣,皆是福了福身子道:“是。”
随着其它的人等退了出去之后,景芝这才是望着凤乐清,道:“乐贵妃,昨天晚上刺杀安宁公主之事,是否与你有关?”
“我昨天晚上在宫里面,哪里也没有去,怎会与我有关?”凤乐清失口否认。
“乐贵妃……”
叶安宁望着凤乐清:“你宫里面,可不代表这事与你无关。”
“叶安宁,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休在这里胡说八道。”凤乐清冷冷地望着她,显然是没有证据就不打算承认。
叶安宁看着凤乐清,扭过头看着萧世城,道:“皇上,我与乐贵妃之间的恩怨皇上向来清楚,这件事情……”
“你与乐贵妃之间的恩怨,朕自是向来清楚。”
萧世城一听,则是讽刺一笑,道:“但是,就像乐贵妃所说的,证据呢,你可有证据证明是乐贵妃昨天晚上派人刺杀的你?”
“…………”
叶安宁愣了一下,盯着萧世城看了起来,她道:“皇上这是执意要护着乐
贵妃了?”
“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
萧世城盯着她,道:“叶安宁,你若是能拿出来证据证明是乐贵妃下的手,朕自是会替你做主。”
一旁的凤乐清看到这里,一直是紧张着的脸色终于是面露出来一丝丝的喜色,看着萧世城的时候,她身段婀娜的走上前来,道:“多谢皇上愿意相信臣妾,臣妾……”
凤乐清的话还没有说完,萧世城徒然之间抬眸,凌厉的盯着她看了过来,看得凤乐清心底突的一下,一下子话卡在喉咙之处,只见萧世城冷声地道:“你先给朕滚回去。”
凤乐清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咬着牙齿,只能是垂下眼眸道:“是。”
凤乐清刚准备退下,站在一旁的叶安宁看到这里,出声道:“等等……”
景芝看着皇上就这么放过凤乐清,眉头微微一蹙,就这么放过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所以一看到叶安宁这么一说,赶紧问道:“安宁公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皇后娘娘,还有乐贵妃,你们不都是要证据吗?”叶安宁说到这里,她抬眸看着眼前的三人,她拿出来了一块令牌,道:“昨天晚上,那两个刺客刺杀之时,门口的护卫保护我与太后之时,与他们打斗之际,他们身上落下了一枚令牌,今天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在院落当中发现的,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证据?”
凤乐清看着那令牌脸色一变,萧世城更是脸色冷沉,而景芝而是好奇的接了过来,打量的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令牌?”
“皇后娘娘不认识,但是想来,乐贵妃应该认得。”叶安宁扭过头来看着凤乐清道。
“我怎么会认得?”凤乐清咬着牙齿,死不承认。
“你不认得吗?”叶安宁盯着她讽刺一笑:“既然你不认得,那不妨我来提醒提醒一下乐贵妃。
”
叶安宁从景芝手中接过来令牌,举起手来一看,道:“这是我凤元国的大皇子,也就是曾经的太子,凤北玄以前太子府里面的私人军队的令牌,我曾经凤元国遭遇他的追杀,那杀手身上也有此令牌,所以我对此令牌格外的熟悉。”
“什么?”景芝脸色一变:“所以昨天晚上刺杀你的是你们凤元国的那个大皇子凤北玄的人?”
“可以这么说。”叶安宁点头道。
“可那凤北玄人也不在西辽啊,怎会拍人进宫来刺杀你?”景芝脸色格外的难看。
“凤北玄自然是不在,但乐贵妃在啊。”叶安宁讥讽一笑。
“叶安宁,你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凤乐清脸色冷厉地问道。
“你与凤北玄在凤元国之间,便感情深厚,此番你离开凤元国皇宫更是那凤北玄助的你一臂之力,如今,你来到西辽,凤北玄送你两个人,不足为奇吧?”叶安宁冷冷的解释。
“可笑。”
凤乐清看着叶安宁的时候,手中的拳头牢牢的紧握,带着阴森的冷意,目光似杀人一般,神色冰冷的否认:“别说凤北玄压根不送我这两个人,就算是送了,如今人在西辽,早就是西辽人,又怎么可能还会携带凤北玄的令牌?”
凤乐清说到这里,目光冰寒的望向了叶安宁:“安宁公主,你如此咄咄逼人,字字句句指向于我,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你故意陷害于我,提前准备好造假的令牌?”
这个贱人,她以为这还是在凤元国?
“提前准备好的令牌?”
叶安宁讽刺的笑了笑:“凤北玄以前太子府的令牌,岂是随便可以造假的,这可是有凤北玄的印章。”
“就算这令牌是真的,谁又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凤乐清冷的一笑:“如今你就凭着这莫须有的证据,说是本宫要杀你,简直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