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宁也是拉住了顾秋清的手,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的样子,看着叶碧水的时候像是讽刺至极的样子。
端亲王妃看着她这般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叶安宁也查觉到端亲王妃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
端亲王妃这才是侧过头来看着叶碧水,她淡然地出声,道:“刚刚叶三小姐说什么,可否麻烦叶三小姐再说一次?”
“王妃,是碧水糊涂了,你别听她胡说。”叶夫人仿佛是很担心似的,赶紧上前了一步仿佛是生怕丢人似的。
“叶夫人这话怕是说晚了。”
端亲王妃看了一眼叶夫人,一眼就能看透她此时的心思,那脸上的神色似有几分讽刺之意地道:“叶三小姐既然是把话给说了,那就还是说一个明白的好,不然,这话传出去了,对叶府的名声不好,对我端亲王府也是不敬。”
“母亲。”月夫人见状,神色似有几分着急似的上前了一步,赶紧屈身行礼道:“儿媳见过母亲。”
“嗯,你也来了?”
端亲王妃淡声地道:“那刚刚你这表妹的话,你都听到了?”
“母亲,这三表妹胡说八道之语,当不得真。”月夫人赔着笑脸地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话说的,当不得真?”
端亲王妃说到这里,将目光落到了叶碧水的身上,她道:“所以我觉得这三小姐有什么话还是把话给说个明白的好,我也不想落得一副被欺骗的画。”
叶碧水看着众人的模样,虽然是议论纷纷,但分明就是护着叶安宁的样子,让她手中的拳头紧握,看着叶安宁的时候她的恨意涌上心头,却是又深吸了一口气,模样一下子变得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如同变脸似的,她上前了一步朝众人行了一个礼,看着端亲王妃道:“请王妃恕碧水无礼之罪,碧水也是实在不忍见到王妃受骗。”
“既然叶碧小姐这么说,那我倒是好
奇了,如何受骗了?”端亲王妃饶有兴趣地问道:“还是这一副画当真不是安宁所画?”
“自然不是。”叶碧水模样温柔,但言语却甚是笃定。
“哦?”
端亲王妃侧过头来看着叶安宁,道:“安宁,这一副画是不是你画的?”
“安宁不敢欺骗姨母。”叶安宁淡淡地道。
“既是如此,那眼下这又是怎么回事?”端亲王妃望着她道。
“安宁也很好奇。”
叶安宁说完,便是上前了一步望着叶碧水,道:“所以,我想问问三姐,为什么要说这一副画不是我画的,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还要什么证据?”
叶碧水看着叶安宁的时候,脸色冷沉了几分,冷哼了一声,道:“你一个乡下回来的野丫头,就能临摹出来赵孟頫《鹊华秋色图》?”
“乡下回来的,和临摹赵孟頫《鹊华秋色图》有什么关系?”叶安宁似有些不解。
“有什么关系是吗?”
叶碧水一听,冷哼一声,看着众人,她道:“诸位,她是我的五妹,这件事情我本不想说,但是如今她欺骗到了端亲王府上来了,我便不得不说了,诸位可能不知,我这位五妹她从小养在乡下,压根没有学过作画,如何能临摹出来赵孟頫《鹊华秋色图》?”
“你怎知我从小没有学过作画?”
叶安宁望着她,神色讽刺无比,道:“我可是自打出生之起,便没有跟三姐一起生活过,你怎知我有没有学过作画?”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乡下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学作画?”
叶碧水冷冷地望着她,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模样,仿佛是笃定了她不会作画一样,冷声地质问道:“谁不知道作画需要耗时耗费经历,一个从小生活在乡下的人又怎么可能学得了作画?”
“这一点叶三小姐便是说的没错,尤
其是刚刚那一副画,若非名师指点,断断是画不出来这样的功力的。”
“也或许是有人便是天生有这样画画的天赋也指不定呢?”
“这倒也是,但是生活在乡下那种地方,想看得到名师那是难了,更何况是赵孟頫《鹊华秋色图》?”
“也许她有不同一般的迹遇呢?”
“…………”
叶碧水听着周围的声音,还是有人在替叶安宁说话,她脸色微微有几分铁青之色,而一旁的叶安宁则是讽刺地望着她,道:“为何在乡下,便不能学作画?”
“这么说来,你在乡下学过作画?”叶碧水冷冷的盯着她。
“自然学过。”叶安宁淡声地道。
“是吗?”
叶碧水却是讽刺一笑:“怎么我们全家上上下下都不知道,长姐,母亲,你们听说过她学过作画之事吗?”
“…………”
叶轻水脸色微微一僵,这个蠢货非要拉着她做什么?
可不等叶轻水说什么,叶夫人却是笑着带着几分尴尬之色地望着众人,道:“这个确实是没有听说过这孩子有学过作画。”
“长姐,你听说过吗?”叶碧水仿佛是不服气似的,还问着叶轻水。
“…………”
叶轻水看着叶碧水这般反问着她的模样,心底有些想骂人,却不得不笑着说:“五妹自小生活在乡下,确实是没有听闻过此事。”
“你看,我们全家上上下下可都不曾听说过你学过作画。”
叶碧水冷眼盯着她道:“你又何曾学过作画,又如何能临摹出来赵孟頫《鹊华秋色图》,这不是欺骗又是什么?”
“这么说来,你们没事就去乡下看看我,是否有学习作画了?”
叶安宁听到叶碧水这么一说,则是讽刺一笑,如同看着白痴般地望着她道:“我学作画,还必须得告诉你们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