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池哪管是否会被小金龙骂,他将装着龙血的瓶子,递给井瑟。
“龙血,的确有用,明日我再炼制一下丹药!”
有能够对雪无衣帮助的东西,她的心理压力,减小了不少。
“那现在,好好吃饭!”
凌辰用餐到现在,滴水未进的,他心疼啊。
而且,分开的这段时间,他都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头,身形变得这般消瘦。
自家师傅,还是养胖一点点的好。
“嗯嗯!”
没有了牵挂心头的东西,美食当前,井瑟顿时就了胃口,吃得那叫一个享受。
果然啊,有徒弟在身边,生活才最滋润,最幸福!
看得井瑟吃得津津有味的,墨云池也觉得开心。
能为心爱的人洗手作羹汤,且她还喜欢,这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一件事。
用餐结束,井瑟神山懒腰,站在窗子前方。
“希望,以后越来越好。”
之前害她的那些人,现在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她没什么可纠结的。
剩下的,只要雪无衣好起来,她就可以实现曾经的愿望。
和徒弟弟,平平淡淡,相濡以沫直到生命尽头。
“一定会的。”
墨云池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井瑟下意识的转身,发现他近在咫尺,下意识后退,整个人被抵在了窗户旁。
她娇嗔的白了一眼墨云池,“你走路怎么没声儿啊,来了也不说一声。”
“师傅,是你想得太入神!”
墨云池无奈,语气温柔,舍不得指责半分。
“我哪有,哦对了,我已经让夏小夕给你收拾一座院子出来,作为你暂时落脚的地方,就在隔壁。”
想了想,墨云池点头,并没有反对。
“我听师傅的安排。”
他一副,我最听话,我最懂事的模样,因为靠近,看到井瑟衣领半遮挡住的红梅,他的目光暗了暗。
血液,像是被什么燃烧一样,开始咕嘟咕嘟沸腾。
可能,魔毒花的毒,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受到影响了!
井瑟瞧见墨云池他,那仿佛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眼神。
她伸出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胸膛。
“那你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嗯,天色不早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的夜空,不知道何时,已经挂满了星星,月光皎皎,月色撩人。
嘴上这么说着,墨云池非但没动,甚至还朝着井瑟靠近,她整个人都被圈在怀抱里。
垂眸,她更加不安和羞涩。
“你,你还不走?”
不是说要好好休息的吗,靠得越来越近,她都有种快要无法呼吸的感觉了。
还有,魔毒花是不是没完全解除,她怎么觉得自己浑身温度,滚烫起来。
墨云池缓缓出声,嗓音充满磁性,带着醇厚,犹如美酒一般醉人。
“还早。”
“??”不是他说的,天色不早了吗,现在自相矛盾。
紧接着,井瑟被拥入怀中,唇瓣厮磨一番后,她再度感觉到了墨云池的匕首咯着自己。
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你,你回去吧,我要看星星!”
今天天亮的时候,才结束的,他怎么就不知道休息。
井瑟不知,食髓知味的男人。
特别还是墨云池这种修为极高的,这种事情之后,是不知疲倦的。
“师傅想要赏月看星星?徒儿陪你。”
多大点的事情,一点都不影响。
井瑟皱眉,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是,我有点累,腿酸!”
她捶打着自己的腿侧,想到自家徒弟的体力,她是真的双腿发软。
墨云池期许的目光,微微垂下去,“那好吧,瑟瑟你好好休息。”
这么说着,他却不走,浑身散发着幽怨的气息,仿佛被冷落了,一点都不开心。
看他耳朵红红,井瑟不确定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体内魔毒花的毒,全部吸过去了?”
“师傅,不必担忧,区区一点毒,我能忍的。”
十分绿茶的墨云池抬眸,露出了乖巧的笑,如同刚拜师那会儿,又乖又孝顺。
这么说着,井瑟更加心虚和心疼了。
忍着哟多痛苦,之前她是尝试过的,也不知道魔毒花在她体内潜在这么长时间,是否毒性更强。
万一忍出个好歹来,她不得心疼吗?
“为师,也没说不可以。”
低着头,井瑟弱弱的说了一句,心里懊恼不已。
徒弟弟,会不会认为她很欲,觉得她心口不一,虚伪呢?
墨云池眼前一亮,很快付诸行动,一把将井瑟抱起来。
“瑟瑟,你真好!”
天真的模样,重重的在井瑟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像一个吃到糖果的小屁孩。
井瑟心里喜滋滋的,轻轻捶了几下他的肩膀。
“你,你这逆徒,放我下来,这样成何体统!”
院子大概早已经被墨云池设下了禁制,有这力量笼罩,不管是声音还是画面,没有人听得到,看得到。
墨云池脸上露出醉人的笑容,“瑟瑟,你不是说腿酸吗,我抱着你,也,可以。”
井瑟惊讶,微微张开嘴巴。
脑海中,回想过自己看到的图,脸红得不得了。
“徒弟弟,你学坏了,你......”
剩下的话,被他的口勿吞没,系数盖住。
床前明月光,两道难分难舍的影子,投影在地上。
此时,连星光都为此羞红了脸,有一朵浅浅的乌云遮住了月亮。
抱着井瑟来到榻前面,墨云池还舍不得分开。
埋在他怀中的井瑟抬起脸,面色红红的,“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星星,一块看完了,还赖着不走吗。
“师傅,你不能用完就丢。”
墨云池带着井瑟躺下,仍旧没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分别这么久,他是一分一秒,一时一刻都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才不是,你别胡说!”
井瑟一脸严肃反驳,搞得她,像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渣女一样。
咬了咬唇瓣,想到自己现在和他都这样了,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他走不走,好像也无所谓,当师傅的,还能怕了徒弟?
“那徒儿,回去了。”
像是被赶走一样,墨云池面露落寞之色,缓缓松开井瑟。
顿时她就心疼了。
“算了,跑来跑去多麻烦,先休息吧。”
他跟着自己忙碌了一整天,处理神女宫的事宜,也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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