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邪臣开始咕哝。
“夺舍重生,实际上在我们魔族司空见惯的,不过你们外面的人就不大允许了!”
“你们能理解,说明我们是一类人啊,我都快要怀疑你流着我们魔族的血脉了。”
井瑟听着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味。
“你这意思是说,我心狠手辣,残害同胞了?”
这蠢货,到底会不会说话,莫不是上次的时候,被她给下手太狠,打傻了?
吓成捂着嘴巴,感受到来自墨云池身上的杀意和恼怒,拼命摇头。
“我这意思是,你像我们魔族,直来直往,豪情万丈!”
“我说完了,我能回去了吗?”
平日里,他找机会就想出来透气。
但现在忽然觉得,储物戒的犄角旮旯里,反而是安全的。
想起来什么,井瑟阻止了邪臣。
“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夺舍,是不是有弊端?”
借尸还魂,一般来说是机缘巧合,有可能是因果联系。
也有可能是有人用自己的生命献祭,从而吸引来游魂。
这二者,基本上没问题,但夺舍重生,是为天道规则所不允许的。
想也不想邪臣就开口。
“当然了,不过在外面魔族,天道规则薄弱,基本上无碍,但是在外面,一旦被捕捉到,天打雷劈。”
“嘶!我还是不要夺舍了,你们给我炼制一副金刚不坏之身我感觉妥当一点。”
他在那儿想当然的,墨云池和井瑟直接将这句话给忽略。
“瑟瑟,你想到了什么吗?”
好端端的,问夺舍重生做什么。
井瑟抿唇,“那我,现在基本上,能够肯定肯定,黑魔殿的殿主,便是邪臣嘴里的黒一。”
“你怎么肯定的,他跟你说的?”
邪臣斜眼,一般夺舍后,用的都是躯壳那人的身份。
谁还用以前的,要被对手发现那不完了吗?
“因为气运之珠,一年前,世俗界皇室的气运被人掠夺收集,那是我和他交手了,是他实力最弱的时候。”
听到井瑟这般说,邪臣撇嘴。
“那你还真是幸运,虽然我们是残魂,但夺舍后依旧能够正常修炼,且能越阶战斗,你怎么没......”
没被打死这几个字,在看到墨云池眼神的时候。
邪臣噤声,一闪身,钻回了储物戒指之中。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多说要命。
慎言,慎言啊。
此时,天亮了,回想起之前,井瑟忽然一顿。
“那时候,我好像还看到了你。”
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把玄昊看成了他。
闹闹,“不是好像,是......”
“是啊,天亮了,这些人处理完,我们回去看看吧。”
墨云池抿唇,不让闹闹说下去。
如果师傅知道当日的是他,那必定会刨根问底询问的,以她的分析能力,定会知晓这么做的后遗症。
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她担心。
笑笑闹闹见状,变成发簪,回到井瑟的头上。
“也好,也不知道阿瑶他们那边如何了,回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将这些黑魔殿手下值钱的东西顺溜走后,一把火,井瑟将他们点燃,扬长而去。
邪臣:“嘶!瞧这毁尸灭迹的能耐,可不就是跟我们魔族人一毛一样的作风吗?”
他说小魔女像魔族怎么了,她本来就像啊。
另一头,在井瑟和墨云池吸引小东西,对付黑魔殿之人的时候。
花天国皇宫,也进行着厮杀。
李达他们,为主力军,专门对付黑魔殿留在这儿的爪牙。
花无言剩下那些人,则将他们自己人给缠住,他和李瑶瑶,前往和寻找女王花蕊儿的下落。
“你们别过来,再动我就杀了她!”
女王寝宫里头,花心儿拽着自家姐姐,匕首抵在她的喉咙上,面色阴冷极了。
旁边,风清云携同她一起,完全的渣男配贝戈女,绝配。
花蕊儿面色沧桑,脸上还有一道道血痕,狰狞恐怖。
“你回来做什么,别管我,赶紧走,这不是你该来的”此刻的她,还以为自家儿子是来冒险的。
花无言看着自家母亲如此受苦,心疼又愤怒。
“放开她,我饶你们不死!”
闻声,花心儿冷笑。
“放了她,你当我傻吗?倒是你们,别挣扎了,你们知道我背后的主子是谁吗?那不是你们能够撼动的。”
那些人那么强,待她将花天国这势力带出去,在外面大杀四方,建立属于她的历史。
李瑶瑶讥笑,“这年头,被人当成狗使唤,还能这么骄傲,真是本姑娘孤陋寡闻!”
闻声,花心儿的脸顿时白了又红。
“你!”
李瑶瑶,再度打断她的话,轻笑一声,蛊惑人心的笑容,宛若那千年的狐狸精。
随后抽出手中的一根长鞭,直奔花心儿的脸,那架势,若是落上去,必定毁容。
想也不想的,她捏着花蕊儿往前抵挡,唇角弯起邪恶的冷笑。
打吧,自己杀了自己人,那才好玩呢。
没想到鞭子迅速的缠在花蕊儿的身上,被她狠狠一扯,隔空拽了过来。
趁机,花无言立刻出手,片片的花瓣,形成锐利的攻击,朝着风清云和花心儿而去。
发现自己上当,花心儿恼羞成怒。
“我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豁出去的气势力量,一时间,花无言竟没能跟上,面色顿时变了。
“母亲,阿瑶小心!”
扶着重伤的花蕊儿,李瑶瑶的动作迟钝了一些,但还是用手臂将人护着,凝聚出攻击力抵挡。
在就在这时候,一人的身影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竟然是风清云!
噗嗤,长剑刺入身体的声音,响在他们几个的耳边。
花心儿一顿,松开剑柄,“云哥哥!你,你怎么......”
“我辜负了你,来世再还,可我,不想伤害她。”
一个人深爱他的人,一个是他深爱的,注定要辜负一个。
花蕊儿怔怔的,在他跌落的时候,将他扶在自己的怀中。
“你,太傻。”
明知道她无法做出回应,还深陷,可说起来,还是她欠他的。
不能给予,还将他收入这皇宫来,只为堵住悠悠众口。
风清云嘴里的血大口大口涌出,他握着花蕊儿的手。
“对,所以,你能原谅我吗?这些年,对我可曾,可曾......心动那么一下?”
“有,我有!”
花蕊儿红了眼睛,他善解人意,自己煞气困扰的时候,也是得了他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