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竟然断不能容你在这儿放肆!”
井瑟再度凝聚出攻击力,力量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迅猛砸向刚站稳的孟娇兰。
“少主,小心啊!”
圣天宗其他的强者见状,慌忙冲过去,凝聚出力量抵挡在她面前。
但这力量,砸在这些人的身上,下一秒他们被击中,吐血砸向了四周。
孟娇兰她自己,手臂护在跟前,也是连连趔趄后退,她的面色,变得惨白起来。
“和我圣天宗作对,你想清楚了!”
井瑟缓缓抬起头,犀利的眼眸对上了孟娇兰。
“得罪我,你圣天宗,可又想清楚了?”
一弟子,忍着剧痛,来到孟娇兰身边。
“少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他总不能护着逍遥谷一辈子。”
在他们看来,人既然不是逍遥谷的。
那很有可能是这谷主得了对方的什么人情,今日就是为了对付他们的。
硬拼,肯定是不妥的,那么就是来日方长。
孟娇兰十分不甘心,但看着自己带来的其他手下,都被这么一招给重伤,气得牙龈紧咬。
“可恶,你们给我等着,我迟早要铲除了这逍遥谷,方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
“还有你们这两个贝戈人呢,你们最好祈祷别落在我手中!”
愤愤的瞪了一眼李瑶瑶母女俩,孟娇兰踩着飞行器。
一溜烟冲了出去,其他活着的手下,紧随其后。
敌人撤离,整个逍遥谷的人,狠狠松了口气,同时十分震惊的望向井瑟的方向。
特别是那大师姐,表情惊楞得不行。
本以为这姑娘已经很有本事了,没想到不显山不漏水的,竟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
井瑟缓缓取笑兜帽,“抱歉,我认识她,不想被看出来。”
谷主一愣,“咳,云大师客气了,方才多谢你救命之恩,我代逍遥谷众人向您致谢,请受我一拜。”
没等她弯腰,井瑟的力量以及托住了她的双臂。
“拜就不必了,我先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听着咳嗽声,内伤比她上次见着自家师兄那种情况,还要更为严重。
闻言,李瑶瑶连忙将人搀扶过去。
“娘,不都说了,让您不要再使用力量了吗?刚才那情况我自己能应付得了。”
以前她也没什么实战经验,但这一两年内,时不时的跑出去想找井瑟。
加上经历了数次危险,已经积累了不少战斗经验出来。
“我怎么可能放心,好了,不说了,咳。”
感觉说话都费劲,她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出来。
“云大师,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清楚,一时半会儿的,肯定不会撒手而去。”
井瑟沉默着没开口,手指放在谷主的手腕上,开始探脉。
眼下的确不会死,但是也离死不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记忆里,最多两年。
两年后李瑶瑶接管逍遥谷,紧接着。
因为和她一样任性作妖,短短一年时间,逍遥谷覆灭。
井瑟刚收回手,李瑶瑶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怎么样,我娘亲的情况如何了?可有什么办法,需要什么珍惜灵草的,我现在就立马带着人去找。”
没有回答她,井瑟的面色,稍显凝重。
“谷主这内伤,由来已久,伤及心脉,有一根碎骨,插在了心肺上。”
“虽然不是致命之伤,但严重阻碍了气血的正常运转。”
一旁伺候的侍从都震惊了,就这么诊脉,就知道了全部,这能耐不得了。
见她全部说出来,李瑶瑶更激动了。
“那是不是我娘亲还有的救的,是不是?”
井瑟抿了抿唇。
“我尽量试试吧,最重要的是那一根碎骨,必须要取出,否则敌人偷袭你软肋,这断骨,就是一把利刃。”
听她说能救,李瑶瑶又笑又跳的。
“娘亲,太好了,你听到了吗,你会没事的,太好了!”
谷主刚想说,不要抱太大希望的时候,年长女子给她斟茶。
“谷主,云姑娘的本事,你一定要相信!”
谷主没有再说什么,转而朝着井瑟抱拳。
“那就有劳云姑娘了,只是不知道,医治在下,需要我逍遥谷,做些什么。”
她可不认为,自家女儿能够欠下对方大人情,能求得她医治自己,不需要任何的条件。
李瑶瑶嘴巴微张,是了,之前请人的时候,她说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
但具体条件,她并没有提。
井瑟手拿着茶杯,白皙的手指头轻轻拂过杯口。
“条件嘛,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要求就是,必要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就行,尽你们所能。”
谷主表情一愣,“圣天宗?我逍遥谷,怕是没这个能力。”
难怪她刚才愿意帮他们,原来圣天宗,也是她的敌人。
“我说了,尽力而为,看谷主你怎么选了。”
“我答应!”李瑶瑶咬牙,直接越过母亲,答应井瑟的条件。
她望向自家母亲。
“娘亲,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圣天宗就是一群狗东西,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也会来招惹我们。”
没有撤退可言。
“小师妹说的没错,多了云姑娘这样的盟友,是我们逍遥谷的运气。”
今日如果不是对方恰好在这儿,帮助他们,恐怕现在他们被人趁人之危,已经尸横遍野。
经过两人这么一说,谷主很快权衡利弊。
“我老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做主就好。”
我接下来养伤的这段时间,谷中就由你和你大师姐,一同管理吧,阿瑶有些马虎,阿碧你多多带他。”
大师姐连忙表示,自己定当竭尽全力。
“谷主,这是滋补你身体的丹药,暂且先服用几日,调养好,我们再进行接下来的治疗。”
服用了井瑟的丹药后,谷主觉得精神了不少。
“娘,这圣天宗,是怎么知道我们谷中至宝的,此时逍遥谷弟子都是立下誓言的,外人不可能知道。”
李瑶瑶这一问,谷主的面色顿时一僵,白了又白。
她苦涩一笑,“这都怪我啊,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井瑟眸光微闪,“恩怨情仇?不方便说的话,我可以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