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的鬼们只是失去了角而已,风见幽梦只需要检查一下这群鬼的身体,然后把附加在伊吹萃香绸带上的附魔加载在这群鬼身上的某样东西上就可以了的。
这样子的处理方式仅仅只是花了三天时间,就成功的把这京都里面的鬼全都附加上了恢复的魔法阵了。
而这群鬼的记忆也是让风见幽梦和风见幽香恢复了不少记忆,至少在风见幽梦记忆之中出现了过去和鬼族相处时的记忆碎片,那些仅仅只是图片样式的记忆硬生生让风见幽梦明白了自己过去是怎么和这些鬼相遇的了……
风见幽香那边也是恢复了和这些鬼族的记忆,虽然不多,但确实是让风见幽香明白了这些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家伙,所以她每次喝酒的时候都是找风见幽梦和那几只鬼王一起。
鬼族喜欢喝酒这一点是很好的,但风见幽香是不是真的喜欢喝酒呢?应该是不怎么喜欢的吧?虽然说作为妖怪风见幽香也是有过喝酒的记录。
但风见幽香并没有像这些鬼一样无酒不欢,除了被风见幽梦拉着去找鬼族喝酒以外,很多时候都是在那边很悠闲的看着那些花朵。
只不过那样子赏花的风见幽梦让这个世界的一众都陷入了沉思,那次战斗之后狂气的风见幽香还在这群家伙的记忆之中呢,所以在这个时候,看着那个悠然然赏花的风见幽香……
“那边那个是前几天打的超狠的那个家伙吗?”
奴良滑瓢在这个时候问出了这个问题,在他身边的妖怪们都是摆出了一样的疑惑表情。
这群妖怪并没有离开这个京都,现在的京都已经是妖怪的城市了,在那些天狗和河童的操作之下,这个城市也是会招收不是幻想乡的妖怪的。
而奴良滑瓢的奴良组就是这样子的存在,在组里面讨论过后,这些妖怪就直接加入了京都,成为了鬼族名下的一个黑帮,然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那群天狗与河童根本就没有去理会这些家伙,现在在这些家伙眼中最重要的其实是风见幽梦这个可以让自己恢复的存在。
那些鬼族在天狗和河童的注视下,脑袋上已经长出了一点点小角,当然了,长出角的鬼并不是很强的家伙,因为并不是很强,所以风见幽梦才能这么简单的影响到这群鬼。
那几只鬼王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就能影响到的了,虽然除了伊吹萃香以外的三只鬼的脑袋上都是出现了凸起点,但这个看起来就只是很简单的头骨变化而已。
而为什么伊吹萃香会被单独挑出来?因为这个家伙遇到风见幽梦的时间已经是在很早之前的事情了,所以这个家伙脑袋上已经出现了很明显的角了。
“是的哦,幽香更多的时候都是一个好孩子呢。”
笑眯眯的风见幽梦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奴良滑瓢的身边,这是风见幽梦从南宫那月身上学来的空间制御魔术了。
这个魔术在很多时候都是很好用的,就比如说现在这样子的情况,风见幽梦很成功的把奴良组的妖怪们给吓到了。
这些妖怪被吓到的表情让风见幽梦笑了起来,和风见幽香差不多的面孔,仅仅只是发色和瞳色不一样的风见幽梦笑起来也是很好看的。
不过因为风见幽梦并不喜欢其他人把一些恶心的视线放在自己身上,所以正常情况下风见幽梦都会在自己身上附加上一个【平常心】的附魔。
这个附魔会让其他人在看到风见幽梦的时候,心态会保持在一种很平常的状态,不管是多好色的人,在看到风见幽梦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把风见幽梦当成普通的男性看待。
不过就算是当成普通男性看待,但还是能知道风见幽梦是女的,至少对待风见幽梦的态度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额……您好……请问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很从心的说出了这样子的话语,先不说别的,奴良滑瓢在前几天,才被风见幽梦仅仅用了几拳就解决了的。
这种强到让奴良滑瓢害怕的存在,仅仅只是对话就让奴良滑瓢有点想离开这里,只不过奴良滑瓢觉得自己还是需要问一下一个问题的。
“怎么?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好了。”
风见幽梦向着后方跳了一下,就这么坐到了一个凭空出现的魔法阵上面,然后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这个滑头鬼。
至于奴良滑瓢到底是想问什么问题,其实风见幽梦也是有所猜测的了,毕竟这几天,风见幽梦和这个家伙都没有什么交集,也就只是在前几天的某次宴会之中和这个家伙见了一面而已。
所以奴良滑瓢会问风见幽梦的问题大概就是前几天的那次大乱斗了吧?风见幽梦记得那个时候,好像有一只滑头鬼跑到了自己身边的样子,然后已经进入状态风见幽梦压根就没有想太多,直接靠着本能把某只滑头鬼给镇压下去了。
“那次战斗之中您到底是这么触碰到我的?按理来说我在那种状态之下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触碰到才对呢。”
奴良滑瓢想要问的事情就是这个问题了,毕竟他可是滑头鬼啊,而且还是带着奴良组的众妖怪,进行了百鬼缠的奴良滑瓢啊,然而还是在仅仅几秒钟的时间里面被解决掉了。
在这个时候,跟在奴良滑瓢身边的妖怪们也是露出了一样疑惑的表情,他们也是很好奇那个时候,风见幽梦到底是怎么抓住奴良滑瓢的。
“这个东西很难解释的啊,毕竟我是直接通过自己的妖力抓住了名为奴良滑瓢的存在,然后开始发动进攻就是了,我打架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
风见幽梦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把自己的妖力显示了出来,风见幽梦的手就直接缠绕住了风见幽梦的手臂。
而这样子的做法也是让奴良滑瓢和奴良组的众妖怪彻底明白了风见幽梦到底是个什么抓住奴良滑瓢的了。
“啊……明白了。”
不明白啊!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抓住自己的啊!?奴良滑瓢想不明白,但看着风见幽梦手上的那些妖力……嗯,这妖力比起自己要厉害得多了。
所以这件事很简单的一力破万法了吧?毕竟那个时候风见幽梦的力量到底有多厉害,只要去看看那个超大的坑洞就能明白这些家伙到底有多厉害了。
所以奴良滑瓢觉得自己之后还有更多的前景,所以接下来还需要更加努力的锻炼下去呢。
“那么……大人您为什么会来找我们呢?”
在这个时候奴良组里面的雪女雪丽问出了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奴良组的众妖怪才注意到,这个地方其实与那块花田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所以在这个时候风见幽梦到底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跑到这个地方来?
“啊?这个啊,因为我注意到你们了啊,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刚刚吃饱了所以出来散散心,幽香她不想和我过来,所以就在那边赏花去了,幽香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人呢,然后就是去接个人。”
回过头看向了花田那边,那边的风见幽香就这么靠在椅子上,喝着亚斯塔露蒂泡的茶,在她的身后还有两只御坂妹妹,端着点心走了上来。
在这种直接用世界通道联通的世界,那其他世界的存在也是能很方便的跑到这边来的。
所以那两个御坂妹妹就是在御坂网络之中猜拳猜赢了的才会在第一时间跑过来玩的,对,只是来玩的而已。
“人?谁?”
奴良滑瓢疑惑的问出了这两个字,在这个时候仅仅只是两个字就能通过疑惑的语气问出两个问题了。
“羽衣狐,四季让她过来这边管理这边的京都妖怪,那些天狗和鬼族都不是喜欢管理城市的家伙,那些河童现在已经把她们的研究所彻底搬到附近的一条大河里面了。”
风见幽梦也是很无奈的了,四季映姬通过在死后世界的御坂妹妹联络了这边的风见幽梦,羽衣狐的情况已经彻底查清楚了,问题不在羽衣狐身上,甚至作为一个母亲和老大来说,羽衣狐做的很好。
所以在这个时候羽衣狐就成功的成为了京都妖怪的首领了,啊不对,最开始的羽衣狐确实是京都妖怪的老大,只不过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羽衣狐才会被鬼族的那三只给盯上,然后……京都曾经毁灭过一次。
只不过因为那些鬼族的行事方式很明显,所以在京都的人类在这群鬼来到京都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京都,剩下的都是觉得自己能够挡下这些鬼的妖怪,然而……京都毁灭了。
然后在这群鬼族确定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并不在这里之后,就离开了这里,而在鬼族离开了之后,京都才再一次重建了起来。
因为过去的历史,所以这个京都还是不能被人类所抛弃的,而且那些妖怪也没有打算离开这里,都已经在这边住了这么久了,谁会因为被打一顿就离开这里啊?
而且在某只复活前的一段时间,在这群京都妖怪看来,就是因为羽衣狐的配合,那群鬼才会在这个时候来帮助羽衣狐,把某只复活了。
复活是成功的无误,然而之后的发展就不是这些妖怪看得动的了,那个在所有妖怪眼中都是一个小孩子的女生出现之后,被敲翻了。
有几只忠心于的妖怪去请求了一下那几只鬼王,然后就被拍飞了,‘谁会去得罪那位啊!?我们只是醉了没有疯!’这句话就这么被星熊勇仪说了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个,京都妖怪们终于安分下来了。
那群搞事的鬼都安静下来了,谁还敢动啊?
而在那之后,那个小女孩就把视线放在了这群鬼族的身上,然后这几位就在围观群众之中来了一次谁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对话。
在对话之后,在所有人惊讶的注视下,这群鬼族反手把被救下来的的羽衣狐以及她的百鬼交出去了,这样子的做法直接让羽衣狐也是用一种‘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啊!?’的视线盯着这群鬼族。
在那之后羽衣狐和她的手下以及那位被复活的就被那些一个模样的女孩子带走了,然后那位让鬼族从心的小女孩就这么反身走进了那个由羽衣狐打开的地狱通道之中。
本来以为这位只是进去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而已,结果在几个时辰之后,那个小女孩就带着一群沾染着地狱气息的存在从地狱之中走了出来。
距离那些鬼族比较近的妖怪都是从那些鬼族的方向听到了一声惊呼,而这个惊呼的内容大概就是‘那群是非曲直厅的家伙原来在地狱吗!?’这样子的意思,然后这些鬼族就在那三位首领的带领之下和那位小女孩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交流。
再之后的事情,羽衣狐和,以及一部分的京都妖怪被那些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家伙带走了,鬼族把天狗和河童叫了过来,对京都进行了改造,京都,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成为了这些鬼族的城市,一座妖怪之城。
而奴良组的众妖怪们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再次听到羽衣狐的名字,所以这群家伙都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羽衣狐不是已经被带走了吗?为什么还要让她回来管理城市?京都的老大不是已经明确确定为那些鬼了吗?”
奴良滑瓢毫不犹豫的问出了这三个问题,风见幽梦给他们的感觉很不错,至少在这个时候,奴良滑瓢觉得自己把这三个问题问出来之后应该不会被灭掉,所以奴良滑瓢就不用担心,作死一样的说出了这样子的话语。
“啊?四季说了,她没有什么问题,羽衣狐的罪虽然说有不少,但在四季看来,让她过来这边管理京都就是一个能够把她身上的罪减低的惩罚而已。”
风见幽梦也没有想太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语也没有什么问题,反正最后都是会说出去的,不管是从哪个人那里说出去,都是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