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的目的不就是想认识我,和我亲近吗?我现在就罚你陪我一起去跳舞!”潘霞一脸笑意地说道。
“啊?”
望着潘霞一副认真的表情,再看看舞池里一对对抱在一起跳贴面舞的人群,大头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不愿意?”潘霞笑着问。
“愿意,当然愿意!”大头连连点头。
潘霞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一个有着强烈的需求和欲望的女人。
前夫成了暴发户之后,在外面与其他女人有染,与她离婚,长期将她一个人放在家里,让她独守空房,两人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
潘霞根本得不到家庭的温暖,就像一只长期关在笼子里的鸟儿,需要找一个自由的空间,需要阳光和水分。
在自己孤独寂寞的时候,需要找个人来陪,被人爱,被人疼,被人呵护,然而,这些对她来说,似乎太遥远了。
离婚本是一种解脱,却给她带来了精神和生理上的负担,遭到同事们的非议,别人的歧视。
她太压抑了,太悲伤了,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情绪,释放自己的积怨。
在银座夜总会这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在这个喧嚣的环境里,可以暂时忘记烦恼,忘记忧愁和悲伤。
耳濡目染,看着那些狂欢的人群,看着舞台上激情的表演,看着舞池里像下饺子那样,紧紧搂抱在一起慢舞的舞者,潘霞心潮澎湃。
在酒精的刺激下,潜意识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那是一种来自于生理的本能,是一种自然的渴望。
于是乎,她便以惩罚的形势,对眼前这位不失帅气,略有些羞涩的男青年发出指令,这样,既不失面子,也能达到预期的“惩罚”效果。
大头无数次从他家窗户偷窥到1号楼401房间的潘霞,一睹她的芳容,对她产生过无数的幻想,但他真正面对潘霞,并接受和舞池里跳舞的人群那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他还真没有思想准备,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状况。
“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起来陪我去跳舞啊,”潘霞见大头一副犹豫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瞧着他。
她的小嘴里吐出醉人的芬芳,她的要求就算是小孩也能看明白。
“她是不是真把我当小白脸了?”大头心中暗想,在自己跟踪她来这里的情况下,除了接受潘霞的“处罚”,又能怎么样呢?
大头站起身,接过她递过来的芊芊玉手,搂住了她的柔软腰肢,极其无奈的将她拥入了舞池。
灯光黯淡,音乐舒缓。
这个很有情调、很有浪漫气氛的舞池,让大头找不到任何浪漫的感觉,只是自己在家偷窥潘霞时的情景在脑海里闪现。
他真不知道,自己和潘霞跳舞的过程中,稍有不慎,潘霞会不会说他“耍流氓”之类的话。
他绞尽脑汁思索着,但还得抵制她身上醉人体香的侵扰,手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心里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你跟我跳舞很痛苦吗?你的表情让我感到很不舒服!”潘霞吐气如兰,美眸放肆地锁住他。
其实,潘霞心里乐坏了,她很喜欢这个羞涩的男青年这种饱受折磨的表情。
“没……没有啊,与潘姐跳舞是我的荣幸……”大头的笑容很不自然,努力与她保持着一定距离,但这种距离能让他很从容的窥见她。
“哼,贼眉鼠眼的,不想活了是不是?”潘霞凶巴巴的啐了一句,她很容易瞧见他不自然的眼神,她的脸蛋抹过一丝红晕。
大头听见潘霞的呵斥后,变得规矩了一些,然而,胸膛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她的弹性与饱满。
“这不是让我犯罪吗?”大头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从心里嘀咕道:“这哪里是在跳舞,这分明是想要我的老命……”
“别紧张,你放松一点,好不好?”潘霞发觉大头全身在发抖,附着他的耳朵,娇声说道。
在柔和的音乐中,旁边那些舞伴们忘我地相拥,在这种浪漫的气氛里,怀中的潘霞与他贴得更紧。
“不好!”大头心里暗叫苦,越想压制,却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失去控制,反应越来越强烈。
潘霞何尝不是一样?
当大头的大手有力地搂着她的腰身,鼻息间能闻到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身体的摩擦让她有种触电感觉。
她虽然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但她从未体尝过这样的感觉,心儿跳动加快,俏面上悄悄抹上红晕。
“不行,我不能这样……”潘霞心里轻轻叫着。
壁灯黯淡,音乐舒缓靡靡。
黑暗中,两人在内心挣扎着——紧张、彷徨,想要分开,却为了掩饰心里的尴尬故作矜持。
大头手心开始冒汗,手微微地有点颤抖,与潘霞身体的摩擦让他感到紧张、兴奋、尴尬和刺激!
……
音乐终于停止。
这对沉醉在浪漫中的男女突然惊醒,在灯光亮的那一瞬间,两人惊慌失措地分开,彼此脸上都染上了红潮。
“臭小子,跟我来!”潘霞有些意犹未尽,但为了掩饰自己,她狠狠的瞪了大头一眼,故作矜持地娇喝一声,转身就走。
大头苦笑一声,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那样,红着脸低着头,紧随她,一起走进了8号卡座。
两人分别坐回到原位,潘霞狂跳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红潮也慢慢退去,喜上眉梢,笑颜如花。
坐在茶几对面的大头见潘霞并无责备之意,紧张的神经才终于得以缓解,傻乎乎地望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潘霞拿起酒瓶往大头的杯子里斟满啤酒,微笑说:“快喝,这是罚你的酒!”
“怎么?又要罚酒啊?”大头诧异地问。
他就是因为刚才喝了几杯酒,酒壮英雄胆,与她跳舞的时候,才有了那么大的反应,要是再喝几杯,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是啊,你刚才在舞池里对我做什么了?”潘霞见他一副窘态,不依不饶地说:“你说,该不该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