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说话了,“三个人去看电影,的确不太好……”
荆楚河高兴了:这个林庸终于要滚蛋了,太好了。
林庸接着说道,“我和李小姐去看电影。你自己回去吧。”
荆楚河的面色顿时变了。差点又要吐血。
想了想,荆楚河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电影票,“婉清,我只有两张电影票,没有办法请林先生一起去。”
李婉清面上露出纠结的表情。
林庸说话了,“什么电影?”
荆楚河说话了,“《乱世佳人》。才在米国上映的。在申海只有这家电影院有。我费了好大劲,才买到票的。”
林庸笑了,“婉清,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李婉清笑着点了点头。
林庸接着说道,“你知道么?《乱世佳人》是根据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小说《飘》改编的。就是《gone-with-the-wind》(飘,也叫做随风而逝)……”
听到林庸开始飙英文,荆楚河不自在皱了皱眉头。
倒是李婉清,一脸兴趣盎然。
林庸说道,“这本小说《飘》我看过不下五遍。中文版两遍,英文版三遍。小说可比电影有意思,有趣多了。婉清,你要喜欢,我一点点给你讲出来。”
果然,李婉清这个单纯的女孩子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林庸继续显摆,“这部小说,还获得了普利策文学奖。书中的女主角名字叫做郝思嘉,是一个有着绿眼睛的美女……”
李婉清瞬间就被林庸的话语给吸引了。
荆楚河在旁边郁闷看着,“算了,婉清,既然你不想看电影,就算了。我刚好想起来,我的铺子还有点事情,我也回去了。改天,我约你出来。”
林庸对着荆楚河伸开了手,“既然你铺子有事情,电影票拿来。”
荆楚河看着林庸,“你要电影票做什么?”
“我和婉清去看电影啊。”林庸神色平静,说道。
荆楚河又想吐血了。
他以为,他已经够脸皮厚了,没有想到有人脸皮比他更厚。
李婉清说话了,“荆大哥,你铺子有事情,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我们再聚。”
内心却是想到,“没有想到荆大哥是这么小气的人。两张电影票,宁可作废,也不给别人。果然是小家子气。”
荆楚河无奈了。
咬着牙,故作大方,把电影票递给了李婉清,“婉清,你们去看吧。我去铺子看看。”
林庸一把拿过电影票,“谢谢你咯,荆楚河。”
林庸伸开左臂弯,对李婉清笑了笑,李婉清露出淡然的笑容,挽上了林庸的臂弯。
两人走了,“荆大哥再见。”
一个英俊,一个美丽,看起来真是一对佳侣。
荆楚河看着林庸,李婉清的背影,咬牙切齿,内心的愤怒无法抑制:林庸,林庸,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地上求我。
林庸带着李婉清欢欢喜喜去看电影了。
看完电影,林庸还品评了一番,说了电影和小说不同的地方。
李婉清听得津津有味。
和林庸在一起,李婉清真觉得很放松,不用考虑太多。
以前和荆楚河在一起,李婉清说话都要考虑再三。
生怕她说出来的事物,荆楚河不了解,不知道,伤了荆楚河的自尊。
而和林庸在一起,就没有这样的顾虑。
林庸似乎什么都知道。
就算是有不知道的东西,也会带着好奇心问,根本没有什么狗屁的自尊问题。
很快到了,两人挽着手臂,到了李婉清的家门外。
李婉清的家,真的很大。
有一栋非常大的豪宅。
豪宅外面围绕着园子。
大门距离豪宅的路程,至少有五百米。
在申海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样一栋带花园豪宅,真的不容易。
“林大哥,我要回去了。你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地址,我们改天再见。”李婉清面上带着笑容,任凭谁都能看出来,这个女孩子心情极好。
林庸笑了,“话说,婉清,我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有落脚点,我能住你家么?”
李婉清愣了一下。
倒不是她对林庸有所看轻,或者怕麻烦不想招待林庸。
而是,她的家教很严。
林庸是男人,不是世交,不是父母朋友的孩子,她让林庸住进她家,真的有些冒昧。
想了想,李婉清咬了咬牙,“好,林大哥,你就住我们家吧。我家客房很多。”
林庸高兴了。
他想要住进李婉清家里,是为了就近保护。
只要李家的家财没有被夺,李越生活着,有钱有势,李婉清的下场就不会那么凄惨了。
两人挽着手臂进入了李家豪宅。
李婉清给自己的父亲李越生,母亲谢寻娇介绍了林庸。
介绍完,李婉清带着林庸去客房了。
李越生说话了,“这个林庸虽然不知道什么来路,但是比那个荆楚河强多了。”
谢寻娇点了点头,“嗯,至少看起来坦坦荡荡的。”
荆楚河和李婉清,林庸两人分开,去看了看自己的铺子。
他的铺子都不大,三间。
一间是卖米面的铺子,还是因为,他在乡下有些人脉,可以收来米面。
一间铺子是卖杂货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是胜在方便。周围的人会来这里买些日常用品。
还有一家铺子,是卖糕饼的。
糕饼师傅要的薪水高,手艺却不是顶尖的。
比不上那些大的糕饼店。
生意只能算过得去,挣钱还不如杂货铺子多。
但是,做糕饼铺子是件上档次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收益不行,荆楚河还是决定把这家铺子开下去。
每个月,这些铺子会给他赚来一百到一百三十块大洋。
对于寻常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算是小有身家了。
但是,对于荆楚河这样有“雄心壮志”的人来说,真的太少了。
看了看铺子的收益,荆楚河就去了一家歌舞厅。
这家歌舞厅叫做“红蓝绿”歌舞厅。
不是申海最大,最好的,也小有名气。
进入歌舞厅,荆楚河就往后面走去。
后面的一个房间沙发上,坐了一个面目凶恶的男子,身旁一边坐了一个舞女。
面相凶恶的男子看到荆楚河就开口了,“荆少爷,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
荆楚河说话了,“黑虎哥,我心情郁闷,找你来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