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陵千寂看向天空之后,十名黑衣人跳下来,把七人包围。
七人一看,愣了,哪里来的那么多人?
趁七人愣的时候,陵千寂一个闪身,就站在了黑衣人身后。
一个黑衣人举着托盘送上一块手帕。
拿起雪白的手帕,陵千寂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又放了回去。
走到黑衣人身前,陵千寂看了看被控制的七人,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地说,"我说过,不要惹我。"
接着就准备更靠近一些,一旁站着的黑衣人也走上前,"少爷..."
黑衣人没有把话说完,但是意思谁比谁都清楚。
"知道,退下。"陵千寂厉声说道,刚刚挡着陵千寂前方的黑衣人马上退到陵千寂身后。
走到七人面前,陵千寂尽其所能回想以前那些公子哥娇小姐的动作语气神态。
翘起兰花指,陵千寂凑上前,拼命挤出一幅不男不女的嗓音,"说吧,现在该怎么办?"
接着就低下头故意看起自己的手指来,肩头还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是非常伤心的样子。
其实陵千寂的真实神态只有黑衣人和陵千寂知道。
看着陵千寂那副故作假惺惺的样子,一名男子险些把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那是在笑,厚颜无耻地笑。
明明就是自己占了便宜,虽然陵千寂身上挂了彩,但是对方七人身上挂的彩也不比陵千寂少,或许还更严重。
一旁的黑衣人是递上去一块手帕,那人不收,黑衣人也不是个善茬,直接塞人嘴巴里,反正要是吐出来就自己吞下去,免得恶心到大家,到时候一起被恶心到吐就不好了,想想那场面,万众齐吐,想想就有些毛骨悚然。
被塞的那人明显不爽,还试图拿下,但是看了看脖子节骨分明的手,还是觉得算了。
七人鸟都不鸟陵千寂的倾情演出,见七人没一个理自己,陵千寂见好就收,秒变回正常的模样,"有点反应好吗?"
七人依旧是沉默,看来还是懂得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
无所谓地耸耸肩,陵千寂也不觉得尴尬,"说吧,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
"有钱人家的少爷当然不会知道。"一男子说道,与刚刚领头男子的语气如出一辙,眼里的厌恶,眉毛所体现出来的感情变化也相同无疑。
"谢谢夸奖,"玩弄着手指,陵千寂似乎是演戏演上瘾了,"要不再打一场?"
陵千寂所说的再打一次,不是指她本人亲自上阵,而是她的影卫。
如果是比人数多的话,谁怕谁啊?
"可以。"这七人也是聪明人,再者也是看陵千寂的众影卫,在七人眼中是黑不溜秋的乌鸦不顺眼。
特别是那个被塞手帕的男子,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一个影卫看。
其实人的记忆力是相当不错的,比如哪位被塞手帕的男子,陵千寂的影卫的打扮是一模一样的,就算是熟人也很难认出来,但是这位被塞手帕的男子啊,除了刚刚被迫打断外,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刚刚给他塞手帕的那只乌鸦,而且黑衣人还交换过位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