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月此时倒是多了几分的妩媚,笑着依偎在赫连文善的怀中,说道:“哎呀,王爷,你可真坏,对着这么多的人,就开始疼爱月儿,月儿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宁婉月差点就将自己给说吐了。
无奈,为了终身的自由,就只能够先暂时这样牺牲一下了。
此时,只见那迎面而来的白富美脚下一停,面容之上满是惊愕。
眼眸之中遮掩不住的情义,让人看着着实有些心疼。
宁婉月在心中默念,这并非作孽,正是为了要成全一对有缘人。
赫连文善倒是显得十分的傲娇,根本就没有将怀中的美人给看在眼中,而是笑着眼前这女子说道:“香馥,今日是宁府老夫人的寿辰,你不去前厅做客,来到此处做什么?”
被赫连文善这一问,香馥郡主倒是有点自如其辱的感觉。
她倒是想尽力的表现出优雅的样子来,只是可惜,却无法能够真的如愿。
“文善哥哥到哪里,香馥就要在哪里。在香馥九岁那年,我便发誓,今生今世,便只跟文善哥哥一人,非文善哥哥一人不嫁。”
宁婉月可真的是有点听不下去了,这一场戏也未免有些太伤人了。
即便是赫连文善真的不太喜欢香馥郡主,可宁婉月倒是不想要再做这个所谓的帮凶。
“哎呀小姑娘,你别难过啊,像是你这样的白富美,还不知道是有多少的高富帅惦记着呢,何必要为着一个没有心的人伤心呢?”
话说,这宁婉月的阵营倒是转变的还是挺快的。
赫连文善面上的笑容一僵,倒是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还敢这样驳了他的面子。
香馥郡主本还以为,宁婉月与赫连文善是两情相悦,如今看来,也不过就是误会一场。
此刻,香馥郡主轻轻擦拭了脸上的泪痕,笑道:“宁小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文善哥哥?”
这香馥郡主的直接,还真的是让宁婉月有些诧异,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就能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宁婉月是对这所谓的王爷是没有什么感觉,可看到了对方完全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倒是再也不敢说出什么来。
“看来,王妃是想着要给本王纳妾室了?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这一位,是本王的表妹香馥郡主?”
赫连文善到底也是对于宁婉月算不得是太了解,却也是有派人调查过,说是这宁婉月懂得官场上的事情。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对这个女子,赫连文善才算是真的志在必得。
光是方才的那一句话,便也算是赫连文善对于宁婉月的试探。
强权之间,有时候联合并非是一件好事。
就像是现在,香馥郡主乃是护国大将军之女,正是因为父亲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才会有幸被封为了郡主。
香馥郡主倒是一心想着要嫁给她,大将军便也是想着要拉拢他,可他却心知肚明,若是就这样就范的话,那么,婚后必然是被香馥郡主所控制。
如此,赫连文善自然是不会让对方给得逞。
然而,却也不能够来硬的,便也就只想着要利用一下宁婉月。
哪里想到,这女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居然完全不顾忌那些,径直的就照着她自己的样子胡来。
哪里想到,这宁婉月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却立马改变了态度。
“我本来还以为你们两个人青梅竹马,可是现在看起来,你们居然是表兄妹啊,那可不行啊,近亲结婚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可是容易让后天胎儿形成畸形。”
这一番话语更是让人瞠目结舌。
香馥郡主方才原本看到了希望,哪里想到,这梦都还没有做,就已经醒了。
再加上,眼前这女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口咒骂于她,让她情何以堪?
若非是要在赫连文善的面前,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怕是现在她真想冲上前去,将她的嘴巴给撕烂了不可。
这样的情形反转,倒是让人招架不来。
可不管这女子,行为多么的怪异,只要是能够帮他摆平了这麻烦事,那么,不管对方用什么样的手段都可以。
香馥郡主心中感到十分委屈,轻声道:“文善哥哥,难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宁婉月的心中,才开始有了一些厌恶。
方才倒是着急脱身,才不会顾及眼前这女子究竟是何等身份。
可她这话已经说的这般明显,即便是再木讷的古代人,也不该这么厚脸皮吧?
再说了,即便此时还没有成婚,可好歹她日后也算是明媒正娶。
在这古代,她也算是当家的主母,可好话说尽,眼前这女子,竟然不知半点羞耻。
还这么上赶着且如此妖媚的小三,她也算是第一次见到。
“我说这位姑娘,瞧着你的视力也没问题啊,在你面前站着这么大一个大活人,你把我当空气啊?”
“抢男人抢到老娘的头上来了,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还真当我是软柿子捏呀?”
赫连文善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如此粗鲁,却又是这般的可爱。
香馥郡主自小锦衣玉食,何人见了,不是百般讨好,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玉拳紧握,却终究无法施展。
“赫连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这就是你要找的正妃娘娘吗?”香馥郡主这是想着要利用赫连文善的同情心,好让对方对她产生了怜悯之意。
哪里想到,宁婉月倒是站在了赫连文善的面前,怒道:“这位姑娘,我想我的话说的已经够明白了,我就可以代表我家王爷。以后这主意你还是不要打的好,省得到了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香馥郡主气急,却再也没有在此处逗留下去。
瞧着对方远去的身影,赫连文善嘴角的笑意更甚。
“演技不错,说吧,你想要什么?本王答应过的事情,就绝对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