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一直没回来,周显仁吊着他的丹凤眼和花小满尬聊到天黑。
眼看着月牙越升越高,花小满听到系统嘀嘀嘀的叫了好几次,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便假装哈欠连天的赶人,“你该回家睡觉了。”
“你不回吗?”
“不回。”
周显仁要走又停住脚,“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你那丫头去哪了?”
花小满好笑的看着他。
“不会吧,你们才认识一天啊,殿下。”
周显仁被她笑的有点毛,“虽然是个丫头,好歹也是你的人,这都半夜了还不回来,你就不担心担心?”
“你都替我担心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花小满笑,“要不,你替我出去找找她?”
“你的丫头谁找?”
周显仁忽然住了嘴,有点后知后觉,“哦,你肯定知道她去哪了,故意不告诉我是吧?”
“你这么关心我的丫头干嘛?”
“那丫头打赌输给我,要给我做一个月的饭呢,这才第二天人就不见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蔫坏呢?”
周显仁不满的道,“你是不是嫉妒她比你做饭好吃?”
“你觉得她比我做饭好吃?”
花小满笑的不可抑制,“她做饭可是跟我学的哦。”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都嫉妒,真是小气你。”
周显仁一脸嫌弃的出了门,一出门脸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
花小满快速的打开了系统。
我的天啊!
美颜膏!
媚骨丸!
这是什么神仙配置?
还有二十积分,百宝箱安全级别提升至中级。
这是帮助蔡长孺发财的任务结束了?
明明帐面上的银子还是少的可怜呢。
越来越搞不懂这狗屁系统了。
管他呢,先用用用,别一会儿系统反悔了。
花小满一口吞了那颗媚骨丸,然后大力挖了一大坨美颜膏,往脸上抹去。
静静看着铜镜里有点模糊的自己,等。
没有变化。
行,那是不是睡觉起来就有变化了?
她欢天喜地的滚到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两只脚丫子肿胀的厉害,难道这是在给她脱胎换骨?
她把脚丫子露在被窝外头,晾着。
可好受了没几分钟,又开始热胀了,甚至蔓延到了小腿。
她开了一丝窗户缝,把两只脚丫子贴上缝上,接受着外头冷风的洗礼。
效果甚微。
那股热胀慢慢往上蔓延,盘旋在中段变成了一股熟悉的燥热。
花小满不由有些大惊,完蛋了,媚骨丸难道是药?
她以为和美颜膏一样,是让她脱胎换骨变美貌的呢?
她理解错了?
她打开系统,找出被她扔在一边的说明书,是脱胎换骨的作用没错。可在最下面极小的字里,读到了它的副作用:纵情助兴。
靠!
自己解决,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努力撸自己,可这一次却似乎不奏效了,她忙到手胀、脚胀,却似乎一点都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反而更加燥热,甚至还有些气急败坏,心好似要炸开一般。
也不知折磨了多久,她渐渐有些头晕,身边的一切都变的有些混沌。
一阵冷风吹进来,床上似乎多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她下意识的靠过去,紧紧攀住他。
“蔡长孺!”
花小满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尽管意识里很清楚,他去北蛮了,应该不会回来的这么快。
是梦吧。
蔡长孺果然是长在她审美上的男人,连梦的男主都是他。
她一边享受着梦里不真实的欢愉,一边暗暗决定等出了系统,一定以蔡长孺为男主写一篇欲的不要不要的小白文。
一口一口吃了蔡长孺!
弯月西垂。
花小满觉察出有一丝不对劲。
怎么她都累的睡了一觉了,怎么这梦还没结束?
这媚骨丸的药效这么强吗?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
刚硬的眉眼,醒目的疤痕。
还是梦里的男主角,没错。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可是,这,这撞击的感触有点真实,真的是做梦吗?
她来这系统里也有段日子了,可一直稀里糊涂的,没搞清楚游戏规则不说,也没搞清楚这些真实的感受是怎么个情况。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带着赤果果欲的蔡长孺,太可了,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蔡长孺,你长的真的是帅的不要不要的。”
身上的人不由动作一僵。
她露出一丝迷恋的笑,忽然手掌变爪,狠狠的朝那男人的脖颈挠去。
“嘶!”
他一声痛叫,身上动作猛地更用力了些。
“啊!你,你,你是真人?”
花小满忍着心里要炸的烟花,震惊的看着身上嘶吼的男人。
他毫无理智。
她也意志薄弱的飘摇,最终做了理智的叛徒,跟着他沉沦了下去。
月落晨起。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雪花瓢啊瓢,不多时便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
屋内却温暖如春,场面……嗯,有点热过头了,是夏天到了吧。
男人胡子拉碴的躺在床上,未着寸缕,古铜色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十几处,他看着是累极了,眼下乌青一片,可他的嘴角却满足的翘着。
他怀里圈着一骨瘦如柴的娇小女子,皮肤雪白,乌发如缎。
没错,是花小满没错。
她早醒了,却是动也不敢动。
身后的男人一身血腥味和汗臭味交互的味道,熏的她都有点睁不开眼。
可她不敢动,因为那人的抢已经上档似乎随时待发了。
她如今还火辣辣的,可不敢再来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第二次。
还好,是蔡长孺没错。
男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你装睡不合格,心跳的太快了。”
花小满一把推开他的胳膊,往床里一滚,顺手扯过被子,将自己遮个严实。
她有点不敢看他,毕竟记忆里主动的是她自己——当然,那是开始,后来,后来,她是被强迫的。
开始也是被强迫的,都怪那个什么媚骨丸太厉害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夜。”
男人往前欺近了半尺,浑身的臭味顿时将花小满包围个彻底。
“别,别!”
她伸出一只手,撑住他的胸膛,肌肉的弹性太好,忍不住想抓一抓,终于还是忍住了,只是轻轻的按了按。
“别什么?”
男人又往前一点,他挺拔的鼻子距离她的不足四指。
性感啊。
花小满不由嘲笑自己没出息,将头像乌龟一样往被窝里一缩,不去理他。
蔡长孺闷笑出声,欺身而上,将花小满连被子一起拥个满怀。
“很想你,就连日连夜的跑,换了几次马,还好赶回来了。”
花小满解读的是,这货庆幸自己赶回来给她解药?
“你素日里摸这个屁股,摸那个屁股,不是很嚣张的,怎么这时候又怂了?”
男人的大手隔着被子在她背上摩挲,“原来是个蜡枪头?”
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