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远大叫了一声,一脸茫然道:“还要再求一次婚啊?”
说来,三年前他们出车祸之前,他就向她求过婚,所以这一次,他还以为这个步骤不用再来呢,女人啊,你果然……
陆然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怎么不用啊?”
萧逸远也干脆,什么也不多说了,整个人立刻诚意十足的单膝下跪,“陆然,请你嫁给我好吗?”
他突如其来的求婚,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哎哎,你没有花就算了,连戒指都没有啊?”
萧逸远了也不啰嗦,拉着她便往外走。
公司附近就有珠宝店,他拉着陆然急匆匆地进去,让店员把最新款的戒指全都拿出来。
她扭扭捏捏地挑来挑去,竟都看花了眼般,拿不定主意。
萧逸远霸气十足的,将她拿起来看过的七八对,大手一挥,买了!
陆然阻止已经来不及,然后这么多对戒指棒到她面前来,他兴奋跃跃地样子,“陆然,你随便拿一个。”
她就真的随意挑起一个,萧逸远接着再次给她单膝跪下,虔诚然然的说:“陆然,请你嫁给我好吗?”
陆然被众人注视着,旁边的人不断给他喝彩,一个劲儿地说:“愿意!愿意!愿意!”
她的脸烧得团团热,但还是点下了头,他大喊一声“YES!”然后站起来给她戴上戒指。
她再回头看旁边那剩下的好几对,瞬间觉得当土豪的老婆压力好大,又好幸福,这么多对求婚戒指,她回家还能跟萧景阳说:“儿子啊,你爸爸娶我费了老大的劲儿了,看到这些求婚戒指了吧,下个戒指就代表一次求婚,你看他给我求了这么多次婚我才答应的。”
事后陆然神智一恢复,顿时觉得自己怎么这样就被他轻轻松松哄过去了!
她要的惊喜没有了,好吧,总算还称得上有点浪漫~虽然是土豪式的浪漫……
于是两人就手牵手去幼儿园接儿子放学了。
晚上回去吃了饭,萧逸远连陪儿子玩的时间都没有,又要出去应酬。
前段时间因为他手术住院和到Y市去找陆然,耽误不少工作。
眼下最急迫的是在阳光医院兴建新的门诊楼和外科病房大楼,建筑用地已经规划下来,接下来一系列的工程,他又得好一阵忙。
必须趁着结婚之前,把这些都给定下来。
而今晚出去,就是为了这些案子。
萧景阳知道他晚上要出去,纵然小小年纪,但根据以往观察也知,他免不了要喝酒的。
于是他郑重对萧逸远说:“好的,爸爸不要喝太多酒啊,臭臭的。”
萧逸远正喝着水,听了他的话一口气闷着胸间,想笑又笑不出,搞得他又连连咳嗽几声,上次出现这情况,还是他骂自己小气的那次。
于是他听了儿子这正经地吩咐,不免失笑道:“小鬼!”
萧景阳听了只是嘿嘿地笑。
而陆然倒是不满他说这句,什么小鬼小鬼的多难听,而且儿子现在这个时候学什么都快,他作父亲的没个好榜样怎么行。
他知道刚刚那话令陆然不快,但他也不管,反正婚也求成功了,这时擦擦嘴巴,去亲了亲儿子,又转过来亲她,本以为有萧何和李淑珍两个长辈在,他像平时一样亲亲她的脸颊就够了。
没想到他亲了她的脸,又来亲她的嘴,舌尖还刻意探入横扫了一通。
萧逸远的大胆的动作让陆然差点羞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两位长辈只是掩着嘴笑,当什么没看到。
而陆然刚刚还在心里嫌他没个榜样,他马上又再来个少儿不宜的行为。
而萧逸远见自己把她捉弄成这样差不多就够了,甩甩手便出了家门。
他应酬的地方就在金华流光楼上的包厢,生意谈完后他还没走,徐安阳收到手下通知说他在,便过来瞧一眼。
没多久手下又来说,苏以恒也过来了,他道:“赶紧把苏总请过来。”
苏以恒进来的时候,正见徐安阳掐灭指间的香烟。
三个男人聚在一块,这时唯一的谈资便是萧逸远的婚事。
说到这,他还把自己今天求婚的事说了一说。
徐安阳一听他说买了七八对求婚戒指,立马恭维中不失讽刺道:“萧总,您这还真是买得起宝马,也不在乎个换轮胎的钱!”
苏以恒一听就笑开了,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咱们萧总财大气粗,尔等望尘莫及。”
萧逸远心情好,不跟他们计较。
萧逸远和陆然的婚礼订在月8日,而1月0日是萧氏成立0周年的大日子,他们萧家最近的好事真是扎堆的来。
周年庆那天,萧氏邀请了各行各业不论是本地还是外地的合作伙伴前来。
记者们把酒店门口都堵死了,这场庆会,搞得像颁奖盛典似的隆重非凡。
连带整个漫城的交通都受到了影响,从外地应邀前来的就不少,这天的路上除了堵还是堵。
坐在车上的年轻女人难免心浮气躁,司机看出她眉头紧皱间透着不耐烦,热情的大叔少不了安慰两句,“姑娘,您去丽宝华酒店,是参加萧氏的0周年庆典吧?”
她只顾着看手机,司机跟她说话脸不抬一下也就算了,连应也不应一声。
司机自讨没趣,也不管她了,开了电台听起了节目。
本地电台也在报导萧氏今天0周年的排场,继而说到萧氏掌门人萧逸远大婚一事,她这才说了话,“司机,能不能把音量调高一点?”
司机哼了一声,却也照着她的话把音量调高了。
她到丽宝华的时候,停车场估计都不够停了,好多车都停到了酒店门口,她进去转了一圈,事先约好的人还没到,便先坐在大堂内等着。
过去她也是这酒店的常客,如今再次出现,却低调异常,黑色的长风衣降低了她的存在感,而且她一直埋着头看手机,路过的人想看一下她的样子都不行。
她来的时候,周年会已经开始一半了,可她就这么在大堂坐了两小时,直到最后周年晚会总算圆满结束了,人客也散尽了,她要等的人,才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