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后果就是薛慈反被亲迷迷糊糊。
他半阖着眼, 身体软乎动不来,最后还是被谢问寒抱去。
依旧是薛慈最熟悉房间装饰,床面是柔软光滑丝绸布料,轻飘飘棉被像云层般盖在了薛慈身上, 每一处都被包裹着安心感让困意不断地翻卷而来。谢问寒俯身亲了薛慈唇角一下, 帮他掖了掖被褥,打算坐在一旁——但他身动作显然被误解了。薛慈以为他要离开, 在眼睫沉沉坠下同时, 还是恢复了一分清明, 伸出手拉住了谢问寒衣角。
那双手修长白皙,漂亮像是每天都被精心保养,连稍灼热些光都见不到,比最娇气少爷手还要精贵。但也只有同在验室同僚们, 才见过这双手化腐朽神奇力, 道这其中蕴含可以搅动风云强悍力量。
而这双在某种程度上价值千金手,使了一些力气, 很努力地捏着他男朋友衣服。
“……别走。”薛慈声音很微弱, 像是下一秒就要睡过去那样。但他还是努力打了精神, 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含含糊糊地和谢问寒说。
不怎么, 薛慈又想在到验室前,他们相处过程。模糊了逻辑界限,只记他答应过谢问寒要好好陪他……
“做吗?”于是薛慈含糊地问他,“……我答应你。验做完了,现在可以了。”
谢问寒没应,他只是沉默地站在床边。
薛慈说,“来抱我。”
但薛慈始终没等到那双抚摸他手, 于是又强撑着睁开眼。那双黑沉瞳孔甚至蒙上了一点困倦而生雾气,好半晌才聚焦功。
“?”薛慈疑惑地望向恋人。
谢问寒被他气咬牙,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要说他先前确是想做那些事,但薛慈累这样,他哪怕再精虫上脑也舍不下口吃了。只反手握住了薛慈手,一并塞进了温暖被褥里,就守在他身边道:“太累了,今天不想做。”
“我陪着你,睡吧。”
薛慈现在累思维变直线又简单,到了谢问寒复,全然相信,也没有余力思考谢问寒对于这种活动什么时候“累”过。甚至很乖地道,“那你上来,一睡。”
薛少爷声音又轻又软,和猫崽在耳边撒娇一样,在让人难以拒绝。
谢问寒然也不会是那特例。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妥协地躺在薛慈往旁边挪了挪,让出来半张柔软床铺上。
谢问寒只脱了外面一件外衣,裤整整齐齐地穿着,尽力不裸.露出一点皮肤,严现在走出来都被做男德典范。
但还是抵不住薛慈靠过来瞬间传来触感,肢体瞬时僵硬。
薛慈只觉谢问寒身上发烫,倒是很好一处“热源”,下意识更靠近了点,偎进谢问寒怀里。
只是虽然很温暖,但谢问寒全身都是硬,紧张像是石头精。薛慈靠着不算舒服,挣动着慢慢摸索一合适角度,结果被谢问寒按住了。
“别乱动。”
谢问寒声音低沉都有些喑哑。
薛慈被按着不动了,也没生气,只是撒娇般地抱怨:“硬。”
薛慈说是谢问寒身上肌肉靠着硬。
但谢问寒这会脑里全都是那些黄色废料,被薛慈撩原本硬地更硬了来,都要顶到薛慈腰间去了。偏偏他又心疼少爷,没打算动他,只咬牙忍耐着。谢问寒本身是不易出汗体质,这会额间都渗出了一点细汗,郁闷地又按紧了薛慈一点,不让他动。
“睡觉。”谢问寒声音沉和隔着一面墙般,忍耐着道。
薛慈终于没了声音,他睫羽轻轻垂落,吐息声很均匀,一下睡过去了。
谢问寒抱着他,什么也没做。
并不刺眼阳光从窗头透过来时,薛慈眼睛微动了动,缓了秒钟才醒过来。
睡到上三竿,对薛慈来说不是很常见事。
薛慈看了一眼钟表,准备床洗漱,昨夜梦境又若有似无地浮现在脑海中。
到底是梦,记忆然不可有多清晰。但薛慈还是记大体内容,有些好笑自己又梦见了谢问寒,只是这会倒不是做那些事了,看来喝些降燥热汤多少有些用处。然后又想在验室中那些细节,想到这梦做多少有点辛苦,怪累……
薛慈一边忆着,神色却慢慢变正色来,微微抿着唇,看上去有些严肃。
虽然是梦,但是梦中推导出数据,他居然还记清清楚楚!
甚至不仅是记清楚了,哪怕以薛慈现在清醒着思维逻辑来看待,都发现那些数据有可是合适并且正确,完全可以投入到现世界验中。
运用梦里出来结论,这听上去太过荒谬了,像是昨夜薛慈喝多了酒,而现在还没酒醒。
薛慈也不过是犹豫了一下,匆忙地赶往验室中,准备通过仪器验证一下他想法——哪怕这件事听上去不可思议又十分疯狂,但现在薛慈也不缺这点验证时间。
按照昨晚梦中经验,薛慈驾轻就熟地完了一系列验。将还记数据默写验证后,到也是相正确反馈。
薛慈看着那张被自己随意涂画杂乱无序纸张,陷入了某种深思中。
梦游?
他没有这种习惯,何况如果做出了异常行为,负责基地安保人员也会告诉他。
潜意识影响?他其已经做出了数据推导,只是没有写出来?
不应该,薛慈很清楚自己验进度。
或者又该向更玄学地想,比如这是神明某种神迹,世界意识赐予,或者就是某种神性巧合——薛慈揉了揉眉心。
他居然觉这种思路很正确,并且在下一秒,内心已经接受了这说法,准备理所应地进行下一步验了。
但薛慈仍然觉很不对劲,他对研究一向谨慎,在这面很敏感。这种与现违和处让他忆了很多不美好经历,意识被操纵是一种极其危险前兆。在下一秒,薛慈突然意识到一问题。
自己这么频繁地梦到谢问寒……却好像从来没觉什么不对。
薛慈本应该紧张,但是在发现这件事可和谢问寒相后,他那种防备又突然松懈下来了。
不管怎么样,谢问寒都不会害他。
薛慈虽然意识到了不对,面上却没怎么强烈地表现出来。让暗中看着他谢问寒也放松了警惕,以为这次暗示依旧功过,薛慈很顺利就接受了“梦中研究果也可以运用到现中”这设定。
在这夜里,谢问寒又和往常一样与薛慈见面,并且构建了一自己喜欢场景——
薛慈身上披着再柔软不过丝绸浴袍,似乎刚淋浴出来,雪白肤透着淡粉色,发上略微湿润,带着一点蒸腾水汽。
一点滚圆水珠落在少年身上,划过手臂指尖,又滑落到形状优美腿上,在皙白肤上留下暧昧、湿润水痕。薛慈整人都像刚刚破水而出漂亮神明,鲜嫩又诱人无比。谢问寒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上前撑着手压在少年上,蹭着薛慈耳垂,灼热吐息让少爷颈项锁骨都透出了一点淡红,有些迫不及待地暗示着说,“阿慈……”
他手已经顺着那浴袍下,滑进了少年腿弯处。皮肤柔嫩又光滑,像是轻微一按就留下很恶劣痕迹,腿处还带着一点温水残留热度以及让人口干舌燥湿润意味。谢问寒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亲亲身下宝贝,在这一刻前所未有渴求来。
“阿慈 、薛慈,薛慈。”
他一下一下地低声喊着薛慈名字,忍不住想要对喜欢人做一些更加下流事。
然后那只手就被薛慈给按住了。
薛慈乖乖地躺在他身下,墨一般黑发披散开来,领口松松垮垮,拉开弧度很大,借由谢问寒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漂亮锁骨和那延伸下去一片苍白、少被人窥见肤,要是再深一点,说不定还看见那颜色很漂亮两点。薛慈笑也很温柔,艷红唇瓣弯,那双眼如镜面一样清透映出了谢问寒此时表——哪怕是谢问寒,都觉自己此时神,在是太过急色,和平截然不同。
可谁叫薛慈就是把他迷神魂颠倒。
谢问寒一点都不因此羞耻。
“怎么了?”谢问寒问。
他声音很低哑,哄骗着这会看上去在可口少爷,“我先帮你摸一下,或者舔出来了再……”
“不用。”
薛慈顿了一下,也是不敢让他说下去了,正色道:“我觉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时候。”
“我验室项目还没做完。”
谢问寒:“……”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