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琪慌忙就要逃跑,夜倾心勾唇冷笑,嘴角残余的鲜血显得妖艳万分,魔魅鬼颜更是平添了一分诡异,惹了我就要逃?没门!
冷冽的劲风扑面而至,一记潇洒的后旋踢扫出,正中夜琪的后背,'噗。';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骨头像是散架般,身子不堪重负的向前倒在了地上。
收腿,拍手,夜倾心慢慢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揪住他的衣领,一把拎了起来,黑眸冰冷,语气不含一丝温度:"说,你装残废,装废人,有什么目的?又为什么要杀我爹爹!"
"呵,"夜琪冷笑,撇过脸,不回答她的话。
"不说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说!"夜倾心邪邪的勾唇。
就在她的拳头就要砸在夜琪脸上的时候,惊雷般的声音传来:"倾心,你在干什么!"
夜战天急急赶来,就看到浑身狼狈不堪的夜琪瘫倒在地上,尽管他不喜夜琪,但依旧是自己的子嗣,当身有残疾的儿子被最宠的孙女揍时,怎么滴都要出来解决,不能睁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揍死吧。
夜倾心扔下夜琪,冷哼一声:"爷爷,老人家眼睛要亮点,别被某些心机沉重的人骗了。"
夜战天浓眉紧蹙,突然大吼:"混小子,你..."
夜倾心伸了个懒腰,若无其事的向小院走去,夜老爷子怎么解决,她不会管,这毕竟是他的儿子。
身后夜战天霸气威武的脸,此时一脸颓废,身子佝偻,像是一下苍老了十岁,都怪他太自私,宠的是小儿子,疼的是小儿子之女,却冷落了他人,唉,都是他的错啊...
夜琪嘲讽的看着叹气后悔的夜战天,阴冷的眸子紧盯蓝天,夜千云,年轻时被你抢了风头,现在,连你的女儿也是如此,为什么!不公平!我好不甘心!
翌日,天刚蒙蒙亮,神经一向紧绷的夜倾心蓦地睁开眼,立刻翻身而起。
今天她要去幽月森林历练,通过昨天跟夜琪小试身手后,意识到在这个大陆上,还有数不尽的强者,她无法修炼灵力,就只能刻苦锻炼身体,只有实战历练,才是实力进展最快的方式,即使不能成为召唤师,她也要成为一名武斗士!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残酷,弱者,死!唯有强者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换上一袭紧身轻便的劲装,一把薄若蝉翼的弹簧刀佩在腰间,一双及膝长靴,一头乌黑的墨发高高束起,她摸了摸半面鬼颜,鬼颜就是夜家废物的标志,一出去必会引起众人的围观,现在她的实力还不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找样东西遮住比较好。
扯下一面薄纱,简单的做了一顶黑色纱帽,戴上正好能遮住面容,黑色轻纱反而让她更显神秘。
她拿过笔在白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几个字,倩影一闪,脚尖轻点,身姿轻灵的翻过院墙,避开了两个护院,没有惊动夜老爷子,要是现在被夜战天发现自己去了幽月森林,肯定会被拉下来唠叨半天,最后死活也不会让她去。
灵活的躲开了巡视的守卫,夜倾心轻身一跃,一双长靴稳稳的落定在幻幽城街上。
看到人潮拥挤的幻幽城,夜倾心不由舒了口气,总算是出来了,要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离开夜家了解这个大陆呢。
幻幽城外百里就是幽月森林,疆域千里,毒谷深潭,险境丛生,群兽聚集,就是夜老头子王者境这等的强者,也不会冒然闯入,稍有不慎,就会尸骨不存。
踏上城门口的传送阵,晕眩袭来,失重感传来,夜倾心就从传送阵里滚了出来,她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脸色发臭,没想到传送阵是这种玩意,比过山车好玩多了,方便是挺方便的,就是屁股摔得太疼了。
嗯?不对!
突然,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俏脸一寒,敏锐的五官立刻感知到了危险,对,就是危险!她皱了皱鼻子,一股刺鼻的狼骚味袭来,眸光一束,狼!
黑亮的眸子向四周望去,果然,一双双绿幽幽的狼眼正贪婪的盯着她,腥臭的口水从它们嘴里滴落,杂乱的毛发上还跳着跳蚤,她此刻正被包围在狼群中!
夜倾心翻了个白眼,心里直想指天骂娘,她再一次被传送阵坑了,不光被摔了屁股,还被送到了狼堆里,有必要嘛,她第一次坐传送阵,就连续被坑了两次,坑爹啊!
看了看眼前几十只土狼,每只都有两米左右,体魄强健,肌肉爆发力极强,爪子锋利,绝对比她前世看到过的狼强壮数倍!
她的手探向腰间的弹簧刀,两腿分开,微曲,目光冷冽,看着缓缓朝她靠近的群狼,眼底燃起熊熊战意,黑纱后的嘴角邪邪勾起,她骤然轻喝一声:"来吧,畜生!"
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原地的夜倾心便没了踪影。
夜倾心屏住呼吸,弹簧刀紧贴手心,脚下步伐飞快变化着,蓄力一跃,矫健的身子跳上了一棵大树,两腿勾住树干,利眸看中一只土狼,甩手飞出一把弹簧刀。
在群狼们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扑哧';一声,凌厉的刀刃倏地没进了一只土狼的眉心,血花溅起,土狼哀嚎一声,四肢一软,庞大的身躯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夜倾心对着弹簧刀招手一挥,银光一闪,便稳稳的回到了她的手上,上面还夹杂着一层雄浑的内力。
死去的土狼眉心流出汩汩鲜血,但是弹簧刀上却一丝不染,银色冰冷的刀身,锋锐张扬的刀刃,散发出铁血杀伐之气。
"嗷。"
看到一只土狼丧命,其它的土狼沉痛的哀嚎起来,站在狼群中心的狼王气愤的怒嚎,发出命令让土狼们向夜倾心扑来。
几只矫健健壮的土狼扑向夜倾心所在的大树,硕大锋利的爪子拍下,见状,夜倾心立刻两腿蹬树,飞快的脱跳出来,就在她的脚刚离开大树,狼爪落下,几排入木的爪印落下,木屑横飞,树干被狠狠的贯穿。
大树剧烈摇晃起来,砰,轰然爆发出一声巨响,树干被懒腰截断,几只来不及逃脱的土狼被压成了肉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