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将玉佩挂了起来,夜冰初瞧了一眼铜镜,问点墨:“我脸色原来苍白,如今怎么会越来越红润了?”
点墨无奈的说道:“主子,那不叫红润,那是紫气。虽然我吸收的是毒气,可我毕竟是天生灵宝,可以将毒气转化为一些灵力,只不过这灵力与平常灵力不同罢了。”
“也好。”夜冰初点了点头说道,“你莫害死我就是了。”
点墨无奈说道:“你若是死了,我怕也活不成了呢。如今的天玄大陆,灵力欠缺,你是唯一一个我看得上的人,倘若你出了事,我怕我要再等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了,到了那时候,我只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原来这样。”夜冰初笑了起来,拍拍它说道,“那你就好好保佑我多活几年吧。”
“三公主,您在跟谁说话呢?”
外面的周羽瑄忽然高叫了一声。他听到里面有声音,担心夜冰初的安全。
“失态了。只顾着跟你瞎扯了。”夜冰初低声说了一句,这才回了周羽瑄说道,“我没跟谁在说话呢,周太医,我已经没事了,可以进来了。”
周羽瑄听了,慌忙推门进来。
紧张的看了一眼夜冰初,果然见她气色好了很多,不禁有些疑惑:“三公主什么时候会治病了?”
夜冰初笑了笑说道:“周太医,久病成医嘛,从小得了那么多的病,慢慢的对自己身份就多明白了几分。”
这样的借口显然蒙周羽瑄是不够的,只是周羽瑄也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居然没死?”
白云落慢吞吞的走了进来,上下打量了夜冰初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夜冰初神色马上就变了:“我死不死的跟你何干?你不好好的待在槐远侯做你的世子,又跑到这儿来做什么呢?”
白云落冷冰冰的说道:“我白云落的女人,会为了其他男人而不顾死活,我不来看看,怎么能亲眼目睹这么精彩的一幕?”
夜冰初不屑的说道:“我为谁而死,为谁而活,对你来说,重要吗?”
白云落欺进一步,几乎要压住夜冰初,双目死死盯住她,用一种想要吞噬的口气说道:“你说呢?”
夜冰初被这股说不出来的高压给制约的有些窒息,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你退后。”
夜冰初忍不住想向后倒过去,可惜后面已经是床了,她不能再退。
“世子,你要做什么?”周羽瑄急切的叫了起来。
“你,出去!”白云落并不回头,只是左手挥了一挥。
周羽瑄心情不爽,看了夜冰初一眼。
夜冰初正在死盯着白云落,根本就没空来看他。
周羽瑄咬了咬牙,表情有些扭曲,却也知道此时似乎自己确实不适合留在这儿。
周羽瑄慢慢的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夜冰初和白云落。
“我,我已经把你休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面对白云落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看到他紫眸中的自己,夜冰初举手无力:虽然已经控制住了病情,可不代表她此时有反抗之力。
显然白云落已经看清楚了这一点,不客气的向她压了过去:“很好!此时的你才是个乖女人。”
说罢,竟然低头向她吻了过去!
这个恶劣的男人!竟然会乘人之危!
夜冰初急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然而,身上的这个男人却是极为粗暴的向自己唇内伸了过来。
狠狠的想要咬住他的长舌,无奈,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香甜已经让她迷离。
“很好。”白云落尽享甘甜之后,虎爪竟然向她怀中探去!
“不,要!”
夜冰初游离无息的挣扎着。
白云落一脸促狭,邪恶的看着她:“要?这么主动?不过,你要或不要,都不重要,你是我的女人,我们成亲已经很久了。我们可以做些夫妻该做之事了。”
说完,竟然挥手扯烂了她身上的饰物!
一具洁如白玉的胴体出现在白云落的面前!
白云落有些傻了: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份,然而,如此这般俊美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原来,我的女人,可以这么美。”白云落傻傻的说道。
“开门!”外面传来了长孙儒若气急败坏的声音。
“世子在里面。”周羽瑄说道。
长孙儒若不客气的说道:“他是你们兰泽国的世子,与我何干?这是我长孙儒若的别院!来人!给我把门砸开!”
外面登时就传来了砸门的声音。
白云落愤愤说道:“竟然坏我好事!”
但他也明白,已经不能再进行下去了,便迅速将衣物盖在夜冰初的身上,拉了被子过来盖好。
门咣的一声被砸开了。
长孙儒若看到夜冰初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白云落坐在床前,正温和说道:“好了,不要跟我斗气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咱都是夫妻了,何必要住在人家家里呢?随我回府吧。”
“什么夫妻?”长孙儒若没好气的说道,“冰初早就休了你了,你不再是她的夫君了,要回你赶紧回,不然我即刻下令来人抓你。”
白云落呵呵一笑说道:“你现在有空来抓我吗?我以为你会需要我的帮助才是。”
“我会需要你的帮助?”长孙儒若冷然说道,“我是歆武国太子!我歆武国的实力,并不比你兰泽国的低,你不过是兰泽国一个边疆之侯的世子而已,我竟然需要你的帮助?未免也太好笑了吧?”
白云落似乎并不生气,淡定的说道:“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你想必也已经想明白了:你们二殿下呢,早就有谋反之心,只不过你父皇一直偏心于你罢了。如今你父皇快要驾崩了,他一死,皇位可就要有人坐上去了,是你还是他,还两说呢。”
“你竟然也敢咒我父皇!”长孙儒若气急败坏,剑指白云落。
白云落轻轻将剑往一旁推了推说道:“人人皆知的事情,你如何不知?只不过,你一直相信你母后的话,以为无论他活着,还是死去,这歆武的天下,定然是你的,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他死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