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了船,刘枫就瞧见,一名身穿黑色晚礼服,身材挺拔的年轻人,微笑的朝乔治走来,张开双手,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哈哈,我亲爱的乔治兄弟,能见到你实在是太高兴了,那暴风雨竟然没有让你回归撒旦大神的怀抱,我很好奇,你实在是太走运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奇迹吗?”
两人狠狠的抱在一起,乔治用自己那腆起的大肚子,狠狠的顶了顶身材消瘦的乔达,用非常小的声音,在他的耳旁道;“*养的乔达,你是不是已经打算接受属于我的那一部分财产了。你个虚伪的杂种,告诉你门都没有。”
“该死的弟弟,你怎么不干脆死在海上,你还回来干什么呢?你斗不过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嘿嘿。”乔达神秘的笑了笑,松开乔治,对身后的一名威武的骑士打了一个手势:“你来告诉,我最最亲爱的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那名骑士向前两步,对乔治施了一个最标准的骑士礼,动作潇洒飘逸,就连最尖酸刻薄的礼仪老师,也挑不出任何毛病:“尊敬的子爵大人,您的父亲伯爵大人,已经同意了,让你和菲丽小姐完婚,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因为明天就是吉日,关于婚礼的一切事宜,都已经准备好了。”
乔治长大嘴巴,表情懊恼不已,大声吼道:“你个*样的,老子发电报给你们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通知老子。”乔治暴怒无比,他可不想这么年轻,就踏入爱情的坟墓,他还想笙歌艳舞好多年呢。至于菲丽肚子的孩子,哦,天啊,管他去死。
年轻的骑士,对于乔治的无礼谩骂,似乎有一点不高兴,用手指着胸前的徽章道:“尊敬的子爵大人,请你自重,如果你在无礼谩骂,我将会按照帝国法典,向你提出生死挑战,请你不要做如此不明智的举动。”
乔治看了一眼,那骑士胸前挂着的徽章,眼睛都差点凸出来,撇撇嘴,终究没有在继续谩骂下去:“血色蔷薇,见鬼,只有大剑师级别的骑士,才可以配带。乔达你怎么会这么好的运气,能招募到这样的高手。”乔治转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三名见习骑士,顿时感觉后台不足,可是当他把目光转到刘枫的身上的时候,脸上又绽开了温和的笑容。
“弟弟,你千万不要气愤,真的,谁叫你把我们可怜的菲丽的肚子给搞大了呢?当然,你的命运真糟糕,你搞大谁的肚子不好,非要是菲丽呢?要知道,菲丽的义父,可是费城检察院的院长,所以就算是父亲,也不得不同意了。”
乔治暴怒:“狗屁,老子总共才在他身上射了三次,三次,仅仅三次,难道就可以让他怀上老子的种,我可不相信。再说菲丽那*,本来就滥情,谁知道,她有没有跟他那个义父有一腿,老子坚决不同意。”
事情的过程,确实让乔达猜对了,菲丽肚子里的孩子,其实真不是他的,而是那个检察院院长的。可是作为检察院院长,政绩上却是不能有污点的。于是那个年老色衰的家伙,就想出一个办法,要把菲丽踢开。可是菲丽肚子里孩子毕竟是他的种,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受人白眼,还要艰难度日,所以就伙同菲丽,陷害了可怜的乔治。当然,对于院长的安排,菲丽也是同意的,她早就厌烦了院长那很难坚挺的小虫。而去乔治的身份也不错,家里也很有钱,完全可以让自己享福一生了。至于后面的过程,就比较老套了,一个荒诞的故事,三个荒诞的人,交缠在一起,名字就叫,虚伪的西方人。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父亲大人已经答应了,要知道我们的家族产业,可是需要检察院的帮忙的,你的献身很值得。”言毕,乔达不再理会面色阴沉如水的乔治,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一辆转世豪华的马车,停在他的面前。车夫跳下马车,蹲在乔达面前。乔达用脚踩在他的身上,跳上马车:“亲爱的弟弟,好自为之,你已经黔驴技穷了,不要在耍任何花招,老老实实的为家族做一些贡献,却是你应该的。”乔达把帷幕拉上,车夫坐上马车,扬起马鞭大声叫道:“驾!”马车绝尘而去。
乔治对身后的骑士吼道:“我的马车呢?怎么还没来?见鬼,回去后,我要克扣你们的工资,一个月一枚金币,老子只给你们发一枚银币。”说着,乔治走到刘枫面前,恭敬的对刘枫道:“实在抱歉,师傅让你看笑话了。”
“没关系,这只是小事情而已,你不用理会,回头你直接和我一起去见那个议长便是。”
乔治皱着眉头道:“是议长一直生活在伟大的君士坦丁堡,而从费城要道君士坦丁堡,就算乘坐最快最先进的蒸汽火车,也要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有些地方还不通火车,沿途比较崎岖,至少要五个月的时间呢。”
“无妨,只要你告诉我君士坦丁堡在那个方向,我可以带你直接飞过去。”
乔治两只手绞缠在一起,为难的说道:“可是师傅,父亲逼我明天就娶菲丽.......恩......”乔治显得很局促。
刘枫伸手在乔治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你会局促,少给我装,带我去你父亲那里,我会向你父亲表明立场,我想一名可以媲美神魔的法师,给他做后盾,谁敢找他麻烦呢?我想就是你们君士坦丁堡大帝,也不敢吧。”
“你答应了师傅,太好了,我就知道,师傅,我实在太崇拜你了。”乔治话音刚落,三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卷起一阵烟尘,来到刘枫等人的面前。车夫从马车上跳下来,惊恐的对乔治道;“对不起尊敬的子爵大人,不是我们来晚了,而是我们半路上被别人拦住暴打了一顿,恳请大人原谅。”
乔治一脚朝其中一名车夫踢了过去:“该死的,这不是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