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玉儿父亲的一连串灼灼逼问,陆浩然第一次陷入了沉思。
没错,他父亲说的太特么现实了。
所谓的资源,从始至终就掌握在这群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们这种生存在底端的人,也许能发财,也许能暴富。
但在眼前这群人面前,依旧如同蝼蚁般渺小,甚至可以随意踩踏而死。
除非自己掌握真正的资源,用双手拼出一条路!
这样,他才能跟这群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有的一拼,才能报掉自己上世之仇,才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面站住脚跟,才能让之前瞧不起自己的人对自己刮目相看。
不然,就算你在有钱,也只不过是个暴发户罢了!
“没错,你说的都对!你永远都不会错!”
陆浩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身子微微向前踏出一步,丝毫不在意萧玉儿父亲脸上的嘲讽和不屑,鼓起勇气反驳道:“但我相信,金字塔即使在坚固,也有坍塌的时候。”
“的确,你现在的这个高度以我目前的实力很难达到,但我相信,在金字塔坍塌的那天,我将会站在成为下一个金字塔的顶端。”
“那时,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有资格迎娶你的女儿!”
看着陆浩然陆那认真的神色,萧玉国眼神里面不由得闪过一丝震惊,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
特别是对方那自信的模样,俨然成为了全场最闪耀的星星,带着浩瀚志气,无一不令人钦佩。
连他这个在商场摸打滚怕的老狐狸,一时间竟然都有点被哽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玉儿也感受到了陆浩然身上那股不平凡的气质,一时间也被震住了,一双美眸满是惊愕的看着陆浩然,蠕了蠕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她能感受到,身边的这个年轻人的与众不同。
“请记住我的话。”
陆浩然无比尊敬的朝着萧玉国鞠了一躬,转身直接离开了包间。
走出包间后,他这才深吸一口气,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哪里来是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可能是上世活的太憋屈了,许多话都藏在了心间。
这一世,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
于是便全部吐露了出来。
没过一会,萧玉儿也从包间里面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笑容和震惊,朝着陆浩然竖起拇指夸赞道:“行,没想到啊,你竟然这么厉害,敢在我父亲面前这样说话的,你算是第一个。”
“并且能把我父亲说的不知如何反驳的,你也是的第一个,小看了你。”
“嘿嘿,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陆浩然咧嘴一笑,憨厚的捞了捞额头,接着想到了什么,脸上立马露出一抹不悦,瞪眼看向萧玉儿不满道:“你让我来,就是为了替你挡刀的?”
“咳咳……”
萧玉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白嫩的脸颊,挤出笑容道:“这个,算是的吧,不过作为回报,我可以请你吃饭!”
“吃饭?”
陆浩然满脸坏笑的打量了一下萧玉儿那苗条的身材,不得不说,这娘们就是耐看。
修长的双腿,精致的五官,风情万种的眼神,柔软湿润的嘴唇,无一不是完美的造物品。
等等……
嘴唇?
陆浩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之前在包间萧玉儿夺走自己初吻的事情,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这样,你亲我一下,就算我的补偿?”
“什么?”
萧玉儿微微一愣,一双美眸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浩然,一时间,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陆浩然笑了笑,故意闭着眼睛把脸颊往萧玉儿面前凑了凑,等着柔润的香唇到来。
“滚!”
然而等来的,却是一阵忍无可忍的怒喝。
下一秒,他便感受下档一凉,出于男人的直觉,他感受到了危险,连忙向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是望向裆部。
只见一条挂着黑丝的美腿此刻在他面前,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高兴的口水直流,但现在很明显不适合他流口水。
因为这美腿距离他的小弟弟,只有一厘米,稍微靠近点,他就要忍受堪比生孩子般的痛苦。
“我草,你这么狠的吗?”
陆浩然只感觉后背发凉,下档颤抖的说道。
“哼哼,还敢调戏我吗?”萧玉儿一脸得意的望着陆浩然,看着他那吃瘪的模样,高中的满脸笑容:“哈哈,长记性了吗?以后在敢对我说这些下流是话,下次可就没这么慢了。”
说完,萧玉儿轻哼一声,迈着轻盈的步伐,得意洋洋的走出酒店。
“果然,女人的心情跟夏天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陆浩然看着萧玉儿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双腿颤抖的离开了酒店。
从酒店出来后,陆浩然便打车回到了家里。
坐在床上,他便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他现在收购了土豆的垄断全,根据他的记忆,土豆这段时间将会有个小幅度的跌价。
但这不重要,因为一个月后,土豆将会因为新的粮食政策将会全幅度暴涨,那时,一千五百万的投资将会翻三倍。
那可是四千五百万!
我的个乖乖嘞,他上辈子,可都没有赚过这么多钱,哪怕加上税收,他依旧富可敌国!
想到这,他内心不禁一阵兴奋,激动的手舞足蹈。
“疯哥,就是这了。”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听到声音,陆浩然眉头一皱,走到窗户前望去。
发现有五六个染着各种头发的小混混此刻站在他家门口,这些小混混全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眼神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的房间。
而旁边还站着一个十分熟悉的人,那人便是刘壮,此时的刘壮脸上带着笑容,满脸献媚的朝着一个胖子低声下气。
而那胖子,估摸一百多公斤,浑身都是膘,脸上的五官都被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一坨能移动的五花肉一样,十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