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相比一个人不怎么重要的弟子性命,圣母的生命当然更重要。”段石羊明知道这是相四琮给自己的圈套,但是,段石羊却做不到像圣母那般,不顾自身安危而前去搭救那名弟子。
“怕死的人总会给自己找到很多种理由。”相四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嘲讽,脸上闪现出一抹不屑的神色,朗声说道。
“你,……”听到相四琮的话语,段石羊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愤怒。
“好了,都是教中兄弟,不必为了这样的小事而伤了和气。”瞧见相四琮和段石羊似乎想要动手的冲动,白莲教圣母淡然的笑了笑,示意两人不要冲动。
“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相护法没有必要再提了。”
“圣母,属下不甘心圣母所的都是为了圣教,可遭受其他人的攻讦。”听到白莲教圣母的话语,相四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无奈,随即淡然的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一样米活百样人,只要真心为圣教,即便有些隔阂也无伤大雅。”白莲教圣母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大度的笑容。
“圣母之言,属下原本要毫无保留的执行,但是圣母当年的事,属下觉得还是有必要公开一下,让教内的兄弟都知道什么的胸襟和无奈。”相四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执着,望了白莲教圣母一眼,朗声说道。
“三皇子其实一早就布好了局,就是想要让一些人借助圣教的平台,企图完成大夏朝廷权力正常的交接,如果大夏的皇上没有将至高无上的权柄交给三皇子,那三皇子就会选择让这些人在金陵一带举事,三皇子然后再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届时,三皇子就多了一份筹码。”相四琮没有等什么的同意,便接着说出当年圣母为何要同意王天佐等人加入圣教的原因。
“三皇子便是拿那名教内兄弟的性命来要挟圣母答应此事,否则三皇子不但会当场杀了那名兄弟,还会联合其他皇子一同向圣教出兵,圣教的实力看似雄厚,但真要和大夏朝廷比起来,圣教的实力还是很薄弱的,迫于这种无奈,圣母不得不答应了三皇子提出的要求。”相四琮说到这里,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无奈的神色,随即缓缓说道。
“圣母虽然答应了三皇子的要求,但是,圣母并没有全盘答应,在这个过程中,圣母也提出了一些要求,比如,王天佐的人必须自己招募,不得从现有的圣教中直接挖过去,同时,王天佐等人互不干涉,这样是为何王天佐那边的人不会干涉到我们这边,我们的人也不会去干涉他那边,形成了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相四琮缓缓的述说着白莲教圣母当年被逼无奈下同意王天佐等人加入白莲教的原因,这段过往,相四琮今天如果不说出来,想必白莲教的许多人都不知道圣母当初的无奈和痛苦,这些年来,圣母为何会放下手中的教务而去勤加苦练武学,其用意就是用自己的身手迫使三皇子等人不敢轻易的拿白莲教当棋子。
自从白莲教圣母放下教务而勤加苦练武学,进展十分的明显,一直到眼前的先天巅峰,如果当年圣母有这样的实力,三皇子想必也不敢轻易的要挟白莲教圣母了。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白莲教圣母的实力不够强大,如果够强大,三皇子又岂敢欺负到头上来。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而圣母却不顾惜更不爱惜自己的身份,轻易涉险,这不是逞英雄,又是什么。”听完了相四琮的话语,段石羊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强烈的证据,换成是自己,一定不会轻易涉险。即便内心中对白莲教圣母的看法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但是段石羊丝毫没有心慈手软。
“段堂主说的十分在理,本座当年就不应该这么涉险,这样的话,王天佐等人就不会加入到圣教中来,就不会被沈言打败而影响到了圣教的声誉,这着实是本座之过。”白莲教什么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异样的神色,淡然的扫视了段石羊一眼,这个家伙明显想要借机闹事,自己尽管是白莲教的圣母,却不能无缘无故的将段石羊抓起来,更不能因言而获罪,段石羊似乎吃定了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
“哼,本座如果当初没有前去三皇子埋伏好的埋伏圈,那白莲教如今是否还存在,本座还真的没有任何把握。”
“圣母此言就有些过了吧,想我圣教成立到现在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也曾经遭遇过许多次风波,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灭教了,可是,传承依然保留了下来,而且这火苗越烧越旺,从来没有被人灭掉过。”段石羊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然的自信,迎上白莲教圣母好看的眼神,微笑着说道。
“属下相信即便大夏的几位皇子实力很强大,但是,想要灭掉圣教,简直是痴人说梦。”
“段堂主对圣教的信念是值得鼓励和赞扬的,圣教正是有像段堂主这样的人,圣教才会蒸蒸日上。”白莲教圣母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个段石羊越来越过火了,难道真的以为吃定了自己,不敢拿他怎么样吗?
“圣教的兄弟固然是好的多,但是,也存在一些害群之马的,他们的内心中总想着自己的那一点利益,觉得别人都是在伤害他的利益,这样的人留在圣教内,只会让圣教的名声越来越差,更是会扭曲圣教的教义。”白莲教圣母说到这里,眼神中带着一丝淡然之色微微望了段石羊一眼,接着缓缓说道。
“圣教眼下的局势看起来虽然还不算太差,但是,从细微处看,圣教的处境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十分的糟糕,陵南王天佐那里的战事虽然打很精彩,可那也只不过是用来演给其他人看的,至于个中的情况本座就不必多说了,你们心中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