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沈言沈大人吗,怎么没进去?”沈言皱着眉头想着如何应付文天裕时,耳旁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
“高老大,怎么会是你?”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诧异,高庸乃大内侍卫,他怎么会来参加宋玮母亲的五十五大寿,或者宋玮有什么渠道能将请柬送到高庸的手中。
“秋姐也在呀,令尊最近可好。”高庸的嘴角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眼,随即见到秋盈雪与沈言亲密的站在一起,脸上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情望了沈言一眼,“沈大人,瞧你的神情好像遇到了麻烦呀。”
“多谢,家父很好。”见到高庸的身影时,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羞涩和甜蜜,低着头轻声应道。
“是呀,有几个臭虫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老是缠着盈雪,想狠狠的将这些臭虫踩在脚下吧,可今天毕竟是宋大人尊慈的大寿宴会,动手动脚的多不好,可是不动手吧,这几个臭虫老是缠着盈雪,实在让人心烦。”沈言似乎一都不将文天裕和童少军的纠缠当回事,笑嘻嘻的道。
“你沈大人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好心。”高庸的眼角浮现一丝狡黠,淡淡的扫视了文天裕和童少军一眼,缓缓道,“要不我帮你通知你麾下的士兵,等寿宴结束后在路上设下埋伏,将他们臭打一顿,以泄你心头之恨。”
“你当我是你那样的大老粗呀,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笑容中蕴含了男人之间的友谊。
“我是大老粗不假,可是有些时候大老粗的处理方式比较直接有效。”高庸感受到沈言的友谊,嘴角浮现一丝爽朗的笑容。
“去你的。”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拉着秋盈雪的手,望了高庸一眼,“走吧,我们进去吧,寿宴估计也要开始了。”
沈言知道在这里无法动粗,讲理也讲不清,况且文天裕的身份放在那里,自己还真不好将对方怎么样,只好暂时选择退避。
当然,这倒不是沈言怕了文天裕,只是眼下还没有与对方撕破脸皮的必要,除非对方真的做了一些太过于让自己恼火或者过分的事,那个时候即便不想撕破脸皮也要这么做了。
“子,怎么认怂了,只要你从爷的胯下钻过去,并让那个女的将爷伺候舒服了,爷就放过你。”瞧见沈言不理睬自己而要进去参加寿宴时,文天裕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戏谑,挑衅的望着沈言,仿似只要自己动动嘴,沈言必定会乖乖的听从自己。
听到文天裕叫嚣的声音,沈言转过头冷冷的望了对方一眼,眼神中不带丝毫情感。随即不再理睬对方,拉着秋盈雪的手与高庸肩并肩的走了进去。
“喂,你Tmd的将爷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望着沈言离去的身影,文天裕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恼火,自出生以来,自己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无论是钱财和女人,正是如此的顺风顺水才导致了文天裕自大的性格,可今天遇到了沈言,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但折了自己的面子,更掰疼了自己的手指,自己又岂会轻易的放过沈言,“喂,你呢,你子聋了吗?”
“高老大,你也瞧见了这只臭虫是多么的难缠。”听到文天裕叫嚣的声音,沈言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浮现一丝无奈的神情望了高庸一眼,“这只臭虫的背景有些不简单,如果事情闹大了,还望高老大找个机会向你的东家帮我美言几句。”
沈言完后,缓缓转过头,眼神冰冷的盯着文天裕,眼中露出一股冰冷,冷的让文天裕有些害怕。
“沈大哥,你……”看到沈言神情的变化,秋盈雪甜蜜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担忧,俏声的道。
“没事,沈言不论在任何时候做任何事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理智,把握好尺度。”瞧见秋盈雪俏丽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高清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拦住了想要跟在沈言身后的秋盈雪。
自从奉命保护秋慕白以来的那段时间,高庸也被漂亮聪颖的秋盈雪所吸引,但是这份吸引不是男女之间的情感,而是那种对美色的欣赏。高庸心中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份,即便喜欢上了对方,也会由于身份的差距而会越走越远,况且,自己习武这么多年来,似乎对男女之间的情感看的并不重。
高庸一早就知道沈言与秋盈雪两人互生情愫,原本不太看好两人,可自从与沈言交心以来,回想着沈言做事的风格,觉得对方是一个汉子,况且皇上对沈言也抱着极大的期望,沈言这个官做的越来越稳,因而自己也改变了立场而看好两人的情意。
“我本来不想在宋大人尊慈的寿宴前闹事,可你却凭借着高贵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耐心和底线,真当我不敢揍你一顿,我这次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沈言面朝着文天裕,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冷冷的看着文天裕。
自从沈言初步融化了盗圣和鬼婆的内劲,性格较之前世有了很大的转变,前世的沈言虽有些愤青,但相对比较胆或者懦弱,能不出风头时绝对只在一旁观看,眼前的事情如果生在前世身上,沈言定会低着头,不声不响的离开,而现在的沈言,虽谈不上好勇斗狠,可胆量确实增大了许多,敢于正视,甚至是出手。
这种性格上的转变,沈言也曾冥思苦想过,可一直没有结果,最后只能强行将这个转变归纳于两个原因,且是两者相互结合在一起的原因:一个是穿越一族的福利,确切的,一个人离开了熟悉的母体而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性情会生一些微妙的变化;第二个则是体内多了盗圣和鬼婆的内劲,两者融合后无形中改变了沈言的性格和胆量。
“你敢。”瞧见沈言眼神中浮现的凶意,文天裕自出生以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眼神,即便自己犯了再大的过错,家主责罚自己时都没有这样凶狠的目光,因而文天裕内心中隐约感到一丝害怕,色厉内荏的叱喝道。
沈言根本就不理睬文天裕色厉内荏,毫不犹豫的一个猛冲,冲到文天裕身前,一记漂亮的重拳狠狠的砸在文天裕的鼻尖上。
拳头轰在鼻尖的那一刹那,文天裕清楚的听到一声脆响,鼻尖的软骨断了,瞬间的那股疼痛传输到大脑神经,文天裕嗷呜的大叫一声,鲜血顺着鼻子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