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仙蹦跶着她的小短腿,走书房,入眼的便是洁白的百合和妖娆的芍药花,她赞叹声:“好香啊,这花可真好看。”
“仙儿,该吃早膳了。”花翎儿将林殊仙牵起,往膳房走。
林殊仙乖巧的颔首,她甜美的弯唇笑了笑:“好嘞,我哥哥说,府上的美食可好吃了。”
纪烟凡揉她的发丝:“不错,你哥哥的品味可真好。”
“诶,纪首辅您这是在夸赞我哥哥吗。”林殊仙抬起她的小脑袋,“若是他知道了,定是会十足的开心。”
纪烟凡失笑:“仙儿就是个小人精。”
“纪首辅。”林一泽从外边进来,他嘴上挂着浅笑,“今日,本都督又来蹭食了。”
林殊仙朝他跑去,笑容满面:“哥哥,你怎么也来了呢,该不会就是来纪府吃早膳的吧。”
林一泽颔首:“对啊。”
“哥哥你可真不要脸。”林殊仙二个指头竖起来刮了刮脸,笑他。
林一泽嗤笑,捏住她的脸:“也不知是谁厚着脸皮在纪府住上一天一夜也不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留在纪府了呢。”
林殊仙吐吐舌,又跑到花翎儿旁边:“神仙姐姐,我哥哥说我。”
“首辅夫人。”林一泽朝花翎儿微颔首,“这几日给你添麻烦了。”
花翎儿温柔展颜笑:“自然不会,仙儿十足的可爱,待在旁边可真真是欢乐多。”
林殊仙闻言,她十足的高兴:“哥哥还说我添麻烦,明明我就是个小可爱,是不是啊~”
“是是是,你可真厉害。”林一泽没好气的白了眼,跟着一进了膳房。
醋和辣椒搅拌在一起,小笼包的肉馅多,皮薄,吃上一口汁水儿都流露出来,美味至极。若是沾染一些酱汁儿,简直是天下第一绝美味。
还有几根大油条,小米粥散发着清香的味道,纪烟凡夹了一筷子细丝黄瓜给花翎儿:“你尝尝,这味道极好,是你喜欢的脆脆的感觉。”
林殊仙和林一泽对视眼,深感是吃了狗粮,尤其是林一泽,感觉到十分艳羡。
貌美娇妻还柔情似水,这简直就是许多男子最想要拥有的妻了,也不知他此生有没有此福气。
吃过早膳后,纪烟凡同林一泽去了七星彩。
路上,纪烟凡幽幽道:“近来可有婴儿再次丢失,此案件要加快进度,否则越往后推移,此事就会被遗忘。”
说到此事,林一泽叹口气:“这婴儿丢失,就是御天山庄所为,若是要一把将他们给溃之,要利用到朝廷的力量。”
“陛下已经许诺,咱们直接找足证据,一拳定音。”纪烟凡正色。
周佥事和颜如玉已经在七星彩阁楼上坐着了,二人对饮喝茶,还说着京城的趣事儿。
“纪首辅。”颜如玉刚喝完一杯茶就见纪烟凡进来,起身笑,端起茶杯示意。
纪烟凡恩了声:“这几日可有何进展。”
周佥事蹙眉:“宁王在暗地里招兵买马,并且将兵力集中在江南一地,许节度使恐是被他给收买了。”
“皇上可知此事。”纪烟凡了然,坐下喝了口茶水问道。
说起朱元璋,周佥事更是皱眉,额头上都起了川字:“就算皇上知道,也无所作为,只能靠着咱们这些臣子们操劳了。”
“何曾不是呢,皇上如今还是老顽童心性。”颜如玉深深的叹口气,“若是此次科举没能提拔上几个贤能之才,以后不知如何是好。”
纪烟凡笑:“皇上毕竟是天子,你们也莫要太过于操心了,生在帝王家向来都比他人会有些不一样,莫担忧。”
周佥事眉头突然舒展开一些:“既然纪首辅都开口了,那必定是不假,咱们也就不操心那些烂七八糟的事了。”
“操心是要操心的。”纪烟凡默默又吐出一句话。
周佥事整张脸都僵住,最后也只能喝口凉水压压惊:“纪首辅你说话真真是要将人给吓死。”
颜如玉咳嗽声:“纪首辅向来都如此,语出惊人,但往往都是真理。”
“不错。”林一泽颔首,“当下钱宁跟宁王走的很近,此块地方由着颜寺卿和周佥事你们二人啃,本都督同纪首辅负责御天山庄那一块儿。”
几人闻言都点头,伺机行动。
当日,钱宁前往宁王府,半路被人跟踪。
“大人,身后跟着二个小喽啰,属下去解决一下。”左中不经意往后一瞥,眼底闪过丝冷光。
钱宁往前迈的脚步停顿下,心底起了疑惑:“留下活口,关键是问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目送左中前去,他心底打起了小九九,同时对前往宁王府的的想法有了退意。
李老三从背后戳李老二的脊背,嗓音有些发紧:“能不能将那狗官的侍卫引过来啊,再者,他看上去便是一副厉害的样子,咱们许是压根打不过人家。”
几道风刮过,将二人的发丝都吹扬起来,尽显得凌乱至极。
“莫要着急,他定是会过来的,看着好了。”李老二斩钉截铁道,一边探出个头去看左中究竟走到何处了。
还没来得及收头,一道锐利的冷光扑向他而来,将额前长发丝都给斩断无疑。李老二心猛地一跳,往后缩,暗道,果然他娘的厉害。
左中冷冷的站在二人面前:“说,背后主子是谁,可留你们一条全尸。”
“这位爷,我兄弟二人不过是路过,只不过身上没有银两。”李老二讨好的笑了笑,“不过倒是看你们主子非富即贵,这才动了歹念。还望爷高抬贵手,饶过我们一命吧。”
左中扯嘴角:“你以为,我会信?”说完,他挥剑直接朝李老二的脖子上架。
诡异的是,下一刻,李老二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原地。而看似一脸懵逼的李老三也眼底也闪过丝精明,整个人都似软瘫的泥似的,成为一滩污水在地上,随即不见。
左中神色间有些怔然,待反应过来,已是不见二人任何踪影,他愤愤的一拳打在墙头上。
“何人。”钱宁见他回来,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