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幼卿问起了黄馨儿,尤鸢连忙道:“黄馨儿她刚刚上了药,休息了,帝女你要是实在担心的话,你可以去看看她。”
闻言,明幼卿是直奔尤鸢的房间,当她跟尤鸢到的时候,里面早已经坐了一个人了。
这个人正是元盛,而尤鸢不认识元盛,她见一个男人出现在黄馨儿的房间里面,而这男人还坐在黄馨儿的床铺边上,当即怒声质问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说着,尤鸢身上的寒冰之力爆发,霸道纯粹的寒冰之力直接就把房间内的温度都降了降。
见状,明幼卿当即出手化解了尤鸢身上的寒冰之力。
“尤鸢这是元盛,元家的三公子,他是来看馨儿的。”
一听明幼卿这话,尤鸢的目光落在元盛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
元盛看到明幼卿了,就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问明幼卿:“谷主,帝女,馨儿她没事的吧?”
闻言,明幼卿看向躺在床铺上的黄馨儿,此时的黄馨儿身上被绷带裹了又裹,整个人躺在床铺上呼吸很浅,这是在昏迷之中的症状。
明幼卿当即为黄馨儿把了脉,把脉完了后,还为黄馨儿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最后的结果让明幼卿松了一口气。
黄馨儿这是失血过多,外加玄气耗尽,所以才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这种情况估计两三天就能好了。
当即,明幼卿便跟元盛道:“好了,你不用担心了,馨儿她就是失血过多,外加玄气耗尽,所以才会陷入昏迷的,过个两三天她就能醒来了,只是她到时候醒来身体会很虚弱,需要好好的修养一番。”
对于明幼卿说的话,元盛没有怎么听完,但是他知道明幼卿说的,黄馨儿失血过多,这让元盛很是担忧,当即跟明幼卿道。
“谷主,你刚才说馨儿她失血过多,那她这是伤了根本了,普通人失血过多要养个好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修养得回来,有些人直接下半辈子都不能修养回来了,馨儿她还这么年轻,这个是会影响到她修炼的,也会影响到她的身体,别到时候跟我们家的管家一样,早早的就老成那个样子。”
闻言,明幼卿眉头微微蹙起,她倒是忘记了,在这个时代,失血过多那就是伤了根本,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当即明幼卿便安慰元盛道:“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有办法让黄馨儿好好的,你不用担心,什么伤了根本在我这里是不存在的。”
得到明幼卿这一句话,元盛一颗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明幼卿的医术他也是知道的,用自己二娘的药方子,直接就弄出了三个治疗瘟疫的药方子,而且都还是针对不同人群的症状的。
“那就多谢谷主帝女了。”元盛在道谢完了后,他担忧的看了一眼床铺上的黄馨儿,跟明幼卿道:“谷主,我能在这里照顾看着馨儿吗?一直到她醒来!”
一听这话,明幼卿很是诧异,她没有想到元盛居然想在这里守着黄馨儿,看来元盛对黄馨儿的用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很多。
“好,你想守着就守着吧,只要你父亲那边没有什么意见,我都可以。”
听明幼卿这么说,元盛当即道:“我父亲肯定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谷主帝女您放心好了。”
闻言,明幼卿这才注意到了元盛对自己的称呼:谷主帝女,这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了。
“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要去休息了。”
明幼卿说完出了黄馨儿的房间直接就上了楼,尤鸢也不好去打扰明幼卿,也去休息了。
明幼卿到了自己的房间,直接就躺下了,她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她今天真的太累了。
明幼卿这边是一沾床就睡着了,然而路领主跟陈领主他们是着急的根本就睡不着。
此时,路府。
陈领主跟路领主坐在客厅里面,除了他们俩人,还有陈家的一些高层管事,以及路家的一些高层管事,路领主跟陈领主两人坐在主位,左侧坐着是陈家的人,右侧坐着的是路家的人。
客厅里面是十分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左侧第一位率先开口了:“这次两家损失惨重,不知道两位领主对以后两家的发展有什么想法吗?”
这句话问出来很久,客厅里面都没有人说话,而路领主也没有吱声,因为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当初是得到冰族的支持才敢跟着药香谷对着干的,后来再就是因为那个漂亮的男人,可是现在一败涂地,而且她现在也算是跟药香谷的那位撕破脸了,也没有什么退路了。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如就继续干好了,反正现在也是撕破脸了,就算是要跟药香谷求和,她们未必也会跟我们合不是?”
悦耳带着点魅惑,分不清楚男女的声音响起,话音落下便见男子摇着一把团扇,穿着一身孔雀绿的华服招摇过市地走了进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白色衣服戴面具的男人。
如果此时明幼卿在的话,那么她一定认得出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经常晚上跑到她那里对她图谋不轨的白衣面具男。
而那个摇着团扇穿着孔雀绿华服的男人,便是青雀。
陈家跟路家的高层管事看着这么一个sao包的男人突然出现都是不悦。
当即便听路家的人呵斥:“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们路家虽然现在不如以前了,但是也没有这么不堪,人直接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的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而路领主看到这漂亮的男人来了,眼睛都亮了,此时她看到的不仅仅的一份绝世的男色,更是救命稻草。
“公子你可算是来了!”
路领主亲自起身去迎接。
“嗯。”青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人,轻笑着道:“怎么都垂头丧气的?”
闻言,立马就有人回怼青雀:“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垂头丧气的难道还要高高兴兴的在这里摆两桌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