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晚上好啊!”祁烟穿着一身淡蓝色华服,衣襟袖口出用金线绣了一条金龙,胸口有个金色的帝字,很显然这是帝宗的宗门服饰。
见祁烟也在这里,明幼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不是药香谷的庆功宴吗?
为什么祁烟会在这里?
夜羽冥见到祁烟也是脸色微沉,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扫向了黄芩。
黄芩见夜羽冥的目光扫了过来,她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祁公子晚上好。”
明幼卿象征性的礼貌回了一句。
夜羽冥瞧着祁烟,有些不悦的问道:“不是说今日是药香谷的庆功宴吗?为什么帝宗的人也在?”
祁烟一听这话,瞧着夜羽冥的目光不是那么友善,不回夜羽冥的话,反而问道:“你好像也不是药香谷的人把吧?你都能在这里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棠玉双见这边吵了起来,当即过来加柴添火:“祁公子虽然是帝宗的人,但是这次我们跟冰族地盘冲突,多亏了祁公子在里面周旋,才如此顺利,所以请祁公子来参加这个庆功宴也没有什么问题。”
棠玉双这话说得从冰族那里得到地盘的事情,跟明幼卿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祁烟听棠玉双这么说,非常的舒心。
在不远处跟自己下属可套的王太上长老见这边人群聚集,而且气氛好像也怪怪的,便也端着酒过来了。、
“今日的庆功宴,大家应该高兴才是。”说完,王太上长老瞧了一眼黄芩,问明幼卿:“谷主您跟夜公子的婚事打算什么时候办啊?”
黄芩想撮合明幼卿跟祁烟的想法,王太上长老也知道。
在王太上长老看来,明幼卿跟夜羽冥两人两情相悦,夫妻之间也没有什么矛盾,明幼卿这才有空在药香谷的大事上有决策有作为,要是后院起火了,那么怕是谷主的精力都在这些情情爱爱上,与其这样不如绝了那些乱七八糟人的念想。
黄芩见王太上长老问起了明幼卿的婚事,当即皱起了眉头,她不相信王太上长老不知道她的意思!
当即便笑着道:“幼卿还小婚事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说完,黄芩又道:“主要现在药香谷要发展,幼卿作为谷主,对药香谷的发展也尤其重要,而且现在事情还这么多,就是算是想成亲怕是也没有时间成亲啊!”
闻言,王太上长老笑着道:“就算计是再忙,那么我们也别谷主的婚事给忘了,现在谷主都是武尊了,而夜公子的实力跟谷主旗鼓相当,他们把婚事办了也不碍什么事!”
祁烟听王太上长老说夜羽冥的实力跟明幼卿的旗鼓相当,目光再次落在夜羽冥的身上,满眼的都是诧异。
这个男人也是武尊的实力吗?
他以为就明幼卿是武尊的实力,至于明幼卿这身边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没有去想,现在听到也是武尊的实力,他怎么不震惊!
而且他还注意到了这个男人他姓夜。
这么一想,祁烟当即问道:“这位夜公子是来自夜族吗?”
在这天元内除了夜族怕是也没有谁再敢姓夜了吧?
夜羽冥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来自夜族,但是他敢肯定的是他跟夜族的关系绝地不浅!
黄芩见祁烟问起,而夜羽冥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当即笑着回答道:“这位夜公子的确是出身夜族。”
闻言,祁烟上下打量了一番夜羽冥,笑着道:“很是眼生。”
夜族年轻一辈他都知道,而且他跟夜临天的关系还挺好的,夜临天现在也不过是武君的实力,可这个夜公子却是武尊的实力了。
夜族有证明出色的弟子,他不会不知道的?
还是这个夜公子其实是夜族族长秘密培养的?
就在祁烟思绪万千之际,明幼卿牵着夜羽冥的手坐在谷主的位置上,明幼卿举起酒杯,看着药香谷的众弟子,开始说场面话。
“药香谷这一大段时间多亏了药香谷的众位弟子们守望相助,要不然药香谷也不会有今天,让我们为药香谷的未来干了这杯!”
明幼卿说完,药香谷众多弟子也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异口同声的说了个干字,
明幼卿端着酒杯率先一饮而尽,药香谷的弟子们见状,也喝了起来。
一杯下肚,整个庆功宴情绪高涨。
明幼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低声问夜羽冥:“怎么样?”
闻言,夜羽冥赞扬道:“说的很好,很有当统治者的料。”
说完,夜羽冥又道:“早知道我就该把那帝位给夺了,然后让你当女帝,也免得浪费了你这个才华!”
一听这话,明幼卿笑着啐了夜羽冥一口:“尽是拿我开玩笑,治理一个国家我可不行,这药香谷的谷主我都是当的甩手掌柜的,你要是让我当女帝,我看你是想玩完!”
“哪里,你这不是治理的得挺好的。”
夜羽冥跟明幼卿两人低声的调侃,在别人眼里就是在调。情。
祁烟见这边不是很顺眼,当即端着酒朝着这边走来。
夜羽冥见祁烟端着酒过来,当即跟明幼卿道:“那个祁烟敬你酒你要是敢喝你就完蛋了!”
听着夜羽冥这带着威胁的语气,明幼卿笑着反问道:“你这是吃醋了?”
说完,明幼卿还摆出了一副,我看你就是吃醋了的表情。
看着明幼卿这副绝对猜对了的模样,夜羽冥来了一句:“我是担心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孕妇不宜饮酒。”
这句话,夜羽冥是挨着明幼卿耳朵说的,在外人看来,就是他跟明幼卿两人在咬耳朵。
“哼。”明幼卿傲娇的哼完,祁烟便端着酒过来了。
“恭喜谷主把药香谷治理的井井有条,我相信在谷主的治理下,药香谷未来可期啊!”
祁烟上来就是一通彩虹屁,然后端着酒杯要喝一杯。
瞧着祁烟端着的酒杯,夜羽冥当即跟明幼卿使了一个:你要是敢跟他喝酒你就死定了的眼色!
祁烟见明幼卿没有端杯子的意思,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当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