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幼卿冷嗤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明幼卿起身,挥舞着手中的手术钢刀走到那个刚才暴怒吼出声的人跟前,拿着手术钢刀拍在对方的脸上,笑靥如花道。
“人在我手上,我怎么不敢?我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我废了他们的根基那也是我的事情,把他们的手脚都砍断,扔出去直升生自灭那也是我的事情。”
说到这里,明幼卿停顿了一下,她继续道:“而且你现在也在我的手上,你在跟谁吼呢?”
明幼卿说着手中的手术钢刀再次拍了一下对方的脸,身上的杀气也随着这个举动涨了涨,好像这个人再说出什么惹明幼卿生气的话,那么就会跟刚才那个眼球被明幼卿用刀扎的人一个下场。
明幼卿这个举动,外加明幼卿说的话,威慑力十足,立马就有人怂了。
“我……我说……”
然而对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明幼卿现在用手术刀拍着的这个人给打断了:“不准说,你要是说了你是叛徒,你就是罪人!”
闻言,明幼卿嫣然一笑:“看来还挺有骨气的嘛!”
明幼卿话音落下,便见棠雪娇带着几个人进来了。
“谷主。”
棠雪娇看着被明幼卿绑在冰柱子上的这几个人,面生的很,她们好像都没有见过。
“什么事情?”明幼卿收回了自己的手术钢刀,转身瞧着棠雪娇。
棠雪娇看着明幼卿这一身的杀气,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说实话她没有想到明幼卿的杀气这么重。
“黄太上长老跟王太上长老召集了各位长老,在议事厅里面议事,现在就等您过去了。”
听着是要自己过去开会,明幼卿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
“我就不去了,你们先去开会吧,商量出什么跟我说一声,或者是你告诉她们,让她们先去商量,我明天还要再开一个会的。”
听明幼卿这么说,棠雪娇有点为难了:“这个……”
谷主不去议事厅议事,那些个长老有什么好说的?
“告诉她们就行了,我现在很忙,暂时没有空。”
见明幼卿都这么说了,棠雪娇也只能带着人离开。
棠雪娇刚刚转身,便碰到带着明幼卿需要的东西回来的白泽。
白泽一出现,棠雪娇的目光是忍不住的黏在白泽的身上。
而白泽是没有想到棠雪娇会来牡丹居,棠雪娇可以说是从来都没有来过牡丹居的,想起那天棠雪娇跟自己说的话,白泽现在觉得看到棠雪娇就觉得尴尬。
白泽就当自己没有看到棠雪娇,抱着怀中削好的竹子问明幼卿:“这样的行吗?”
他去砍了一根小竹棍,一刀一截一刀一截的,也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明幼卿瞥了一眼白泽手中的竹棍,非常的满意:“行。”
棠雪娇见白泽就这么无视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跟明幼卿说话,她没有忍住。
“白公子!”
被这么一叫,白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什么事情?”白泽尽量稳住自己。
闻言,棠雪娇眸色暗了暗,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就没有想说的意思,好半晌这才回道:“没事就是叫叫你而已。”
说完,棠雪娇带着人离开。
见棠雪娇离开了,白泽这才松了一口气:“呼。”
见状,明幼卿问道:“至于这样吗?”
“当然至于,非常至于,没有听说过烈男怕女缠吗?”
一听这话,明幼卿非常无语:“什么叫烈男怕女缠?那不是烈女怕男缠吗?”
明幼卿也懒得跟白泽贫嘴了,她拿起白泽带来的竹截子,走到刚才那个用手术刀拍的那个男的跟前。
“我看你还嘴硬吗?”
说着明幼卿直接就把竹截子捅进了对方的小肚腿上,惨叫声骤起。
白泽听得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看着男人小肚腿上的竹截子,他没有想到明幼卿让他弄些竹截子来,就这么用的。
白泽现在觉得幸亏当初他跟明幼卿他们一起了,而不是跟明幼卿他们作对,现在看着明幼卿这个手段,如果当初在世俗他跟明幼卿作对,到时候被明幼卿他们抓住,估计跟这个下场也差不多。
明幼卿唰唰唰的一共捅了四个竹截子,两个小腿的腿肚子分别搞了个,大腿的也有。
明幼卿这一招,男人痛得脸色发白,浑身都在冒冷汗。
明幼卿瞧了这些人一眼,被捆在冰柱子上的几个人都不敢去看明幼卿的眼睛。
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狠辣的女人,这手段比男人还要狠辣。
白泽见男子没有惨叫了立马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脸上没有血色的男人,沉声道:“你能不能别一次比一次血型啊?”
上次那个张长老的事情,白泽可没有忘记,他本以为那是明幼卿手段最凌厉的时候了,却没有想到明幼卿还有更狠的。
闻言,明幼卿不以为意道:“我现在告诉你,有句俗话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而且这几个人可都是来要我跟夜羽冥性命的人,所以你还想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呢?”
说完,明幼卿看着捆住男子水绳子,道“把人给我放下来吧!”
一听这话,白泽问道:“你就不怕他跑了?”
“那也得他跑得掉才是,你把他放下来,锁住他的脖子不就行了吗?”
末了,明幼卿还来了一句:“看把你笨的!”
白泽:……
白泽把人放了下来,那个被明幼卿捅了竹截子的男人,噗咚一声趴在地上,他刚想动,被竹截子扎了的地方里面就传出来剧痛。
腿上的肌肉被竹截子穿着,只要他一动那就是剧痛,明幼卿这一招可以说是非常的狠辣了。
明幼卿居高临下的瞧着对方,问道:“还嘴硬吗?”
趴在地上因为疼痛而喘着粗气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人!”
男人说着用手扒着地面往明幼卿这边挪动,明幼卿反手就是在他的手臂上甩了一个竹截子,扎在二头肌上。
“啊……你这个贱人,有本事你就跟我打一场,折磨我算什么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