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丫鬟模样的制服美少女,标致的五官,匀称的身材,年岁不大,脸上略带一丝稚嫩的气息,生气的模样也甚是可爱。
若是放在后世,这样的美女绝对是女神级别的,但在唐代,她却只能悲剧的当个丫鬟,丫鬟只有一种,那就是奴籍,正常人是不会成为丫鬟的。
“登徒子,眼睛往哪看呢?”秦超长时间的打量,让那丫鬟瞬间恼怒不已,虽然他只是个丫鬟,但也不代表可以让外人用这种眼光看她,要不是外面的两个丫鬟早就被吓的不成人样,小姐才不会让她出来问话呢。
“既不让看,为何出门在外?难不成你家主仆出门,所过之处,路人皆要遮目让路不成?”秦超兴致大发的**着这丫鬟,嗯,不得不承认,这丫鬟的姿色也让秦超色心大开,甚至开始隐隐的有些期待她家主人的模样,撩妹嘛,自然是要先引起对方的注意,然后……
那丫鬟想要反驳,但马车内的人却是传来了声动,不过秦超距离太远,听不到马车内的声音,那丫鬟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秦超,问道:“那劫匪劫持我家小姐,手持禁兵,我家小姐问你,为何不斩此人?”
“谁知道你家小姐是谁?官军办事,轮得着你们插嘴?”秦超还未回应,一旁的程处墨便一脸不爽的回复道。
对于这对被秦超搭救的主仆二人,程处墨对他们很没有好感。
毫无感激之意不说,现在却又摆出这么一副傲人的姿态,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程处墨,哪会给他们这个面子?
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长安,保准会将他打出翔,就算是女子,也绝不能轻易饶过。
虽然秦超总觉得程处墨这家伙好像智商欠费似的,但关于这个回复,秦超还是很认可的,他也很好奇这对主仆到底来自哪家?
“哼,我家小姐乃是太原王家嫡后,叔父在朝任谏义大夫。”丫鬟冷哼一声,先是报上了太原王家的名号,紧接着又报出了一个谏义大夫的职位。
秦超身上没有着盔甲,但却又明显的是这队兵士的统帅,观这人数,最多也就是一个折冲府的兵力而已。
但丫鬟却不是一般的丫鬟,她倒是看了出来,这队兵士其实就是混搭而成的,二百余府兵,二百余千牛卫,虽然千牛卫很牛逼,小姐叔父王珪也未必能压住,也未必敢压,但是太原王家可不是吃素的。
任何时候,敢于主动自报家门的,绝对是有着绝对自信的,至于会不会被打脸,那就另说了。
“大哥,咱们还是斩了那老黑吧,太原王家咱们惹不起。”程处墨在一旁急忙低声的提醒着,暗道还好刚才没有自报家门,若是王家真的追究起来,就是他爹也未必抗的住。
世家的力量,绝非纸面上那么简单。
皇太子,也就是秦王,据说在玄武门之变之后,就有了要动世家的念头,但是此事关系太大,最终又不得不将这个念头吞了回去,世家的力量在大唐可谓是无孔不入,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
这也是世家女为什么那么畅销的原因,只要不造反,娶个世家女基本上就等于给自己上了一道护身符。
听到丫鬟自报门户,秦超也是微微一愣。
五姓七望秦超还是知道的太原王家绝不是一个什么小小的世家,虽然秦超也不清楚,但历史上太原王家应该延续了很多年,历经数个朝代都没有消散。
秦超敢跟彭国公王君廓对着干,那是因为知道王君廓命不久矣,当他下次在入京的时候,就是他丧命之时。
太原王家秦超也敢对着干,但那却是在最后没办法的前提下,至少现在秦超是绝对不愿意跟王家对着干的,代价太高,不是秦超能够承受的。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装逼的瘾气一上来,简直拦都拦不住,后世的名言警句张口即来,听的四周的军士,以及那丫鬟,也包括了马车内的王家小姐都是一愣一愣的。
泰山他们都知道,无数帝王都想在泰山封禅,但真正能够做到的,有资格做到的帝王并不多,泰山那么高,那么大,自然也很重,鸿毛很轻,秦超用这句话来形容人死一事,虽然新奇,但也还是让众人惊讶不已,刚刚击败了老黑的苏烈,更是眼中微红,这句话对他的感触特别大。
“他的身手你们也都看到了,寻常军士,三五个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杀他固然简单,只需本将点头即可。但这样的人虽然有罪,但也不应轻易斩杀,国家初定,边患不断,反正都是一个死,倒不如让其戴罪立功,改日随本将于边关冲杀敌军,以解边患之忧,保大唐万千百姓之安康。”秦超的脑袋里并不差什么大道理,毕竟出生在那个年代,到处都是大道理,忽悠一下唐人也还是没问题的。
“小女子记下了,望将军切勿食言!”马车内终于是传来了回应,从声音上判断,好吧,见惯了后世的人造美女,从声音上想判断出一个女人的姿色,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那王家小姐这话中包含着两个意思,一个就是就依你说的办,另一个意思是你小子别得意,俺会盯着你的,若是那老黑没有去边关,到时候咱们在一起算账。
古人说话不喜欢挑明,对于秦超来说就是这样的,总是要让人去猜他们的意思,一点也不像后世的白话文那么通俗易懂。
“恩,本将军务在身,便不再打扰了。”秦超点了点头,也没将这话放在心上,等以后回了秦河村,鬼才会找到他,到时候岂不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是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
“慢着!那贼人吓跑了车夫,马车无人掌控,你既然保下了那贼人,就护送我家小姐回长安吧!”秦超刚要下令离开,那丫鬟却直接喊了停,说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其实他也是没办法了,车夫跑了,她又不会驾车,难不成主仆二人一路步行回长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