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竟然是个空枪。”
刘洋的脸色顿时就绿了,这还怎么玩,关键时刻竟然空枪这不是要人命么?
猛然间,一股澎湃的力量就从刘洋的面前炸开,猛地将刘洋从椅子上抛起甩到了地上。
树林中,一个墨绿色头发的男子正在观望,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转身就朝着远处的一个残破营帐那边爆射而去,看他身上萦绕的气势浑然是属于中级剑士的实力。
“报告,我方探查出来的信息显示对方竟然有魔法师。”
“通知他们,他们知道怎么办的。”
“卧槽,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魔法?这么厉害?”刘洋震惊的看着不远处正在缓缓消散的一个空气团,这已经是颠覆了他的世界观,想不到有人真的可以远距离操纵魔法的力量进行攻击。
“啪啪啪…”
“不好,我不就是朝着你开了一枪么,至于这么死缠着我不放?”刘洋眼神凝重的看着三个呈现品字形朝着自己飞过来的箭死死的盯着看过去。
“哼,小儿科…”
“砰砰砰。”
刘洋潇洒的躲开了一箭,转身就对着飞来的另外两支箭轻松的打废,回头对着那边隐藏于树枝后面的弓箭手就是迎头一枪。
“game over!”
刘洋站在原地,他心中颇为得意,只要自己手里的枪支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话,那么这些土鳖的箭枝哪里能够难倒自己。
“异域生灵大人,小心……小心你头顶。”
车厢里传来了伊丽雅的惊呼,让刘洋一愣,他的余光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天空,顿时脸色就垮下来。
“不带这么玩的吧!”
天空中早已不是空无一物,已经开始出现一些恐怖的细小线条。这些黑色的细小线条在空中不断的加速就要朝着下面射过来。
“嗡…嗡…嗡……”
天空里开始飞快的朝着下面落下去,这些箭枝在不停的咆哮,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开始化作一道道黯黑的流光一头扎进了地下。
“噗嗤……”
刘洋浑身都出了一身冷汗。这么多的箭枝,这得有多少人齐射才能够出现这样的情况。看来对方是吃定自己这些人了。
“啪啪啪。”
“我擦,这群人也太不要脸了,竟然在这无差别的覆盖之后竟然还惦记着用这种定向射击来扰乱,简直不是人。”
愤愤的看着不远处的箭枝,刘洋的手指轻轻扣在了扳机上。
“异域生灵大人……要小心啊!”
伊丽雅听到了片刻的宁静,还以为是那些强盗退却此时已经安全了,却没想到她拉开窗帘之后,那漫天的箭枝密密麻麻的映入了她的眼帘。
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群人里面有魔法师的消息已经被对方知晓。那上面尖啸的箭枝明显就是用的破法铁箭,这是对付魔法师的利器。不过唯一缺陷的就是这种武器一般都只有举国之力才能够凑齐几次这样的破法铁箭。
“噗通…噗通…”
这股黑色的箭枝洪流在天空中凝聚成了一团,朝着下方的唯一一小块空地汇聚过去,利比的脸色一僵,他死死的看着天空中的破法箭枝。
“喝!”
利比的脸色变的愈发深沉,他手中的剑开始缓缓的在他的操控下旋转起来,他的身子也随着剑器的旋转隐隐悬浮。
“哈……”
刘洋的脸色一冷,他手中的银风爆裂枪在手中一转,连绵不断的银色子弹带着光辉朝着天上的那些箭枝迎上去。
“嘿,就算你小子手上的玩意怎么牛逼又怎么会打破我们破法箭枝呢?”
天空中猛然传来一阵强压,这明显就是莉莉娅之前使用出来的空震。这些破魔箭枝就直接发出微微发白的光线后穿透了空震的阻隔,朝着下面猛然冲过去。
“啊,竟然是破魔的弓箭,那这么说来下面的弓箭就是用来转移我们视线的么?”伊丽雅此刻才反应过来。
刘洋微笑着转身看了一眼正担忧的看着他的伊莉雅还有莉莉娅。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手里的枪支在手指上转了一个弯。
一片银辉出现在天空里,在莉莉娅和伊丽雅紧张的目光中迎向了那片黑色的箭枝。
“砰…砰砰……”
“哇!果然不愧是异域生灵大人!”伊丽雅和莉莉娅对视了一眼,她们眼中的震撼难以消退。
在面对大地之熊的时候她们都只是单纯认为这个异界生灵大人只是单体很犀利,但没想到的是他的群体攻击也这么强大。
这简直就是一种无死角的强悍。
“哈!”
原本准备去支援马车,利比却发现一道银白色的光辉朝着天空飞去,那是那个异界生灵特殊的攻击手段。
“这个蠢货,难道不知道这些箭枝都是破魔箭么?”利比的身影就要动身到马车的边上,眼角却看到了一道银辉将天空里的箭枝给吞噬、粉碎。
“咦……”
刘洋正在得意的对着车厢里的两个萌妹子吹了吹自己手中的枪支,顿时就让两个萌妹子在车厢里面惊叫连连。
忽然一道流光从天空中猛然扎下来,瞬间磕飞了数道射向刘洋的箭枝之后停在了刘洋的边上。
“果然不错,想不到我竟然看走了眼。”利比赞许的看了一眼刘洋,这小子杀了大地之熊不说,竟然能够在这破魔箭雨下安然无恙,甚至脸都没有红一下,这让他不禁对刘洋高看了一眼,看来这家伙并非是自己所担忧的那种人。
“哼,还想杀我?当哥们手中的枪是摆设么?”
刘洋眼中一丝怒火爆出来,他冷冷打量了一番树林那边,手中的枪支猛然间急速射击起来。
一道银光不可怕,两道银光也是可以躲避的。只是呆在树丛里面准备偷袭的那群强盗弓箭手的眼睛却瞪得老大,一条银白色的洪流猛然间在这暗潮汹涌的森林里开始疯狂的倾泻出来。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一个抱着短弓不断祈祷的射手将自己的身子尽可能的窝在了树背面的枝桠里,却并没有妨碍到一抹银白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