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想要她今天和他完成这场婚礼吗?可以啊,她没有任何意见,横竖她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和你继续结婚我没有任何问题,反正刚刚那一闹你的名声已经臭掉了。”端长歌说完,一把推开姜亦往回走。
姜亦站在原地看着端长歌穿着婚纱的背影,放在两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端长歌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分。
姜亦光把所有的错误全都怪在端长歌的身上,却没有从他自己的身上寻找原因,要不是他自己先做出这些事情触及到了端长歌的底线,端长歌怎么可能会这么不给姜亦的面子。
本来盛大的婚礼最后办得像个闹剧一样,宾客们虽然还没有走掉,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微妙,一切都在不言当中。
晚上,新房里面,端长歌换上一身睡衣坐在床边,姜亦从浴室里面出来,连看都没看端长歌一眼,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就躺下来睡觉。
端长歌转头看着被子隆起的那个地方,她早就知道,姜亦在婚礼上说的那些全都是装出来的,他求着她回去,就是不想让姜家丢人现眼。
现在好了,婚礼已经结束了,姜亦也不用再继续装下去了,他当然没有什么心思,继续和端长歌维持表面上的和谐了。
甚至,姜亦连和端长歌维持基本的和谐想法都没有。
端长歌伸手拿起床头的枕头,狠狠地砸向姜亦,姜亦今天喝了不少的酒,洗了澡以后头有点晕,想好好地睡一觉,这才躺下来没多长时间,端长歌的枕头就朝着他砸了过来。
姜亦掀开被子做起来,一双有点泛红的眼睛盯着端长歌,不高兴地说道:“你还想干什么。”
枕头滚到了端长歌的面前,端长歌看着姜亦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撒撒气而已。”
端长歌说的这话实在是太欠揍,姜亦不想理睬端长歌,转身继续想要睡觉。
姜亦刚刚躺下,端长歌又拿起了滚在她面前的枕头朝着姜亦砸了过去,姜亦翻身做起来,拿着枕头不善的盯着端长歌说道:“端长歌,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呵,我过分?今天真正过分的指不定是谁。”
婚礼上端长歌虽然放过了他,那只是婚礼上而已,端长歌的骄傲告诉端长歌,她是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姜亦。
姜亦这把算是明白了,端长歌现在是在和他秋后算账。
“那你现在还想怎么样?”
“你想呢?”端长歌道。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帐可以算。”姜亦不耐烦地说。
“那只是你自己以为而已,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帐还有很多。那个女人和端简长得还真是像啊,姜亦,你给我记住,你现在已经和我结婚了,以后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和端简有任何的交集,端简他可是我的妹妹,你现在是她的姐夫,你要是想要名声臭大街的话,你可以继续去找一个和端简长得一样的女人继续包养下去。”
端长歌说到了姜亦的心病,开始姜亦会包养小雪,除了小雪和端简长得很像,还有一点就是他已经要和端长歌结婚了,和端简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可能。
人总有反骨,越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姜亦也不例外。
他喜欢端简,却不能和端简在一起,就只能找一个和端简长得很像的小雪包养,和小雪在一起时他可以麻痹自己他和端简在一起。
现在端长歌将他心里面的伤疤揭开了口气,姜亦脸色铁青一片,他盯着端长歌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端长歌已经对姜亦失望透顶,姜亦这样看端长歌,没有给端长歌心里面带来任何的波澜,她已经不在乎姜亦了,姜亦用什么眼神看她,心里面是怎么想她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对她来说,只要可以刺激道姜亦就好了。
“端长歌,有些事情你不要太过分。”姜亦咬牙道。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端长歌也同样盯着姜亦,“你现在的心情和我当初发现你在我面前,喊端简名字时的心情一模一样,姜亦,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端长歌和姜亦在不断的闹别扭,两人谁都不肯服输,而薄家,此刻却诡异非常。
自从薄谨言和端简成婚以来,两人关系紧张,连下人都看得出来,但今天,薄谨言竟然抱着端简回来。
众人跌破了眼镜,一言不发看着薄谨言上楼,半晌才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总裁今天好像变了个人,怀里的真的是夫人吗?”
“是吧,不然还会是谁,难道两人和好了?”
一片唏嘘。
血腥玛丽一般的酒吧里长点的酒,喜欢它的人说喜欢它的味道浓烈,厌恶它的人嫌弃它太多低廉。
端简以前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研究,直到今天,几杯酒下肚,让她知道了喝醉的后果,这才开始稍稍有了印象。
卧室内开着空调,温度偏低,端简蜷缩成一团倒在床上,眉头紧促。
薄谨言将一边的被子拉开,想要将她送进去,谁料这时候端简蓦然抬手将他打开:“不用碰我。”
薄谨言一愣:“没有喝醉?”
“姜亦,你滚……”
名字一出,薄谨言顿时冷了脸色。
姜亦,两人是什么关系?今天婚礼上端长歌那么闹,难道和端简有关?
生平骄傲,令薄谨言一时失去理智,一把将端简拽了起来:“你重新说一遍,姜亦和你怎么了!连你喝醉都要喊他的名字!”
“滚开!”
端简看不清面前人,扫开薄谨言,想要重新倒回床上,奈何薄谨言已经被激怒,冷眼看她:“你给我解释清楚!”
端简扁嘴:“你有病吧。”
她看不清面前人,但直觉这个人讨厌非常,就像是薄谨言一样讨厌。
“我要睡觉。”
端简转身摸到被子,虫子一样攻过去,奈何身上礼服和床单发生摩擦,抹胸顿时掉了半边,她却忽然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