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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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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梦回到清梦宫的时候,发现司徒明清一副呆呆的样子,不禁担心了。

“清,你怎么啦?”

司徒明清抵沪没有听到她的问话,依旧有点呆呆地坐着。

肖梦不得已,只得问他身边的宫人,“太上皇怎么啦?”

那宫人听着肖梦不甚好的语气,吓得挂在地上,“回娘娘,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走了之后,太上皇便是这个样子了,请娘娘恕罪啊!”

闻言,肖梦便挥挥手,让那宫人下去。心底的疑问不断扩大,夏薇儿来清梦宫做什么?

“清,你怎么啦?清?你说话啊,别吓我。”

肖梦伸手,轻轻地要了一下他。

司徒明清这才反应过来,眼眶瞬间红了,看着眼前深爱的女人,底喃着,“梦儿,我改怎么办?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该怎么办啊?梦儿,我的心好难受啊。”

肖梦没有见过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很伤心,无助地犹如孩子一般。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得伸手,将他的头,轻轻地按向自己的怀里,她站着,此刻便如这男人的依靠。

他这般样子,很是然她心疼,她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不想问。

许久,司徒明清才缓缓地坐直了,伸手拉过肖梦的小手,让她坐下。

“清,怎么啦?手这般凉?”

肖梦有些惊讶。他的手是很厚实,很温暖的,但是,今天却犹如在冰窖里才出来的,冰冷得让她不敢触碰,冰冷地让她辛酸,冰冷地让她心疼。

司徒明清恢复了一直温润的样子,看着眼前依旧美丽如花的女人,眼底的温柔不断沁入她的心。

“梦儿,我有话和你说。”

肖梦笑着,看着他,点点头,示意他说。

“梦儿,薇儿要出家。”

许久,司徒明清才颤抖着说。他明白,这一切,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联,或者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肖梦愣住了,出家?夏薇儿要出家?那美丽淡然的女子要出家?

“梦儿,若是当年我没有答应母后,让她进宫的话,或许她会有个很好的家庭,会有个疼爱她的人,而不是落到今日让家人怨,没人爱的份。从小,薇儿就是很善良的,薇儿的性子很像她娘亲,温柔体贴,善良。所以,母后很喜欢她,常常让她进宫陪伴在身边。小时候,我便是与她一起玩耍的,但是,那亦只是兄妹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开始变了,或许我没有遇上你之前,我会认为,她便是我的皇后,因为她的一切都是符合南夏的立后要求的。父皇亦是很喜欢她,若是我立她为后的话,父皇亦是会很高兴的。”

司徒明清一脸温润,看着肖梦,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梦儿,我遇上你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什么都给不了她了,因为,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别人,已经不能够再进入我这颗小小的心了。但是,梦儿,我有母后,母后喜欢薇儿,薇儿是夏家人,她想着保护夏家,我不得不娶她。”

说道这里的时候,司徒明清的身体变得颤抖了。这般堂堂的男子汉,这般的颤抖,心底的恐惧该是到达了个什么样的程度?

肖梦心疼着,他这样子,她真的是很心疼的。

“清……”

肖梦无力地喊了一声,这个时候,她知道,不管说什么,不管任何的语言,都是无力的,这个男人心中的惶恐,又岂是她能够想象的到的?那是他的表妹,那是他的亲人。不管她的决定与他有几分的关系,那都是有关系的。自从认识他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他是个重情义之人。这让他如何难过?

或许当年,她没有出现,他与夏薇儿便是人人羡慕的一对的。只是,有时候,有缘还得有份的。爱情便是这样!

“梦儿,我很难过,薇儿是因为的,才会想着出家的,是因为的将她的心,都伤透了,若不是我,她便会好好的,梦儿,我该怎么办?”

“清,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我们先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该怎么办,好吗?薇儿是个好女子,我相信她,所以,你亦是不必过于担心,过于责怪自己。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的选择。明天,我找她聊聊,我劝一下她。”

司徒明清抬眸,看着眼前美丽如仙的女子,心底满是感动,是她的包容,让他能够开心,他很感动。

“梦儿,谢谢你。”

肖梦笑着摇摇头。

其实,不是她大度,而是她不想这个男人难过,继续责怪自己。当年愿意留在他的身边,是因为他有着吸引她的地方,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随着他进宫来,不管师父的反对,不理会旁人奇怪的眼光。

次日,肖梦便到了合微宫。

这是她第一次到合微宫亦是第一次发现,这里很素雅清净,没有慈宁宫的严肃,没有清梦宫的温馨,没有轩夕宫的华美。

“太后娘娘到……”

夏薇儿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忙出门迎接。动作有些慌忙,但是,脸上的表情算得上是平淡。

“妹妹见过姐姐。”

肖梦忙上前去,扶起她,“妹妹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谢姐姐。”

“妹妹在做什么呢?回宫这般长时间,我们姐妹两亦没有一起闲聊一下,不知妹妹最近过得如何?”

在正殿中落座后,夏薇儿才笑着说,“让姐姐挂心了,妹妹一切都还是好的。”

或许是两人从来没有谈心的经验,很快地便沉静了下来。

半响,肖梦才幽幽地问,“妹妹,本宫听说你想要出家,是吗?”

夏薇儿笑笑,点点头,“清告诉你了。”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不会瞒着她什么事情的。

“薇儿,今天,我们两抛下所有的身份,聊一下,好不?”肖梦笑着问道。

夏薇儿点点头,不管旁人说什么样的话,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已经决定了的事,又怎么这般轻易的改变?清哥哥,你是想让她来劝说我不要做这样的决定吗?没有用的,我已经不是曾经的夏薇儿了。

“薇儿,你在宫中生活的时间比我要长,这皇宫中的一切,你都会比我要知道的多。我年纪比你大,按理说,原本你就是应该唤我一声姐姐的,不管清有没有纳你为妃。可是,因为曾经的一些事,我们两却是从来没有一句半句的话。这是不是很可笑?”

肖梦声音中带着丝丝的伤感,让夏薇儿的眼眶红了。对啊,只是因为曾经的一点点不开心,只是因为自己的一点点情感,原本就应该是姐妹的两人,却从来没有一言半语,却是是很可笑。

“姐姐,以前是薇儿做的不好,不对,希望能够原谅薇儿。只是,不管薇儿怎么做,心底还是会有着难受的,你知道吗?清哥哥却是是个很优秀的人,姐姐很有福气。姐姐,不管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够再见面,今天,有些话,已经憋在心底已经很多年了,薇儿没有说话的地儿,今天,姐姐便是薇儿的姐姐,姐姐能够听一下薇儿的一些话吗?”

肖梦笑着,伸出小手,轻轻地放在夏薇儿的手背上,轻轻地,笑着。

“姐姐,其实,在以前,我是羡慕过你的,很羡慕,甚至是很妒忌。在你还没有出现之前,我与清哥哥便是天生的一对,不管是谁,都是人为我与清哥哥是一对儿。清哥哥是个很温和的人,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笑着的,从来没有责怪宫里的人,即便他们做错事。是那一次,他父皇让他到江南去,他遇上了你,从那次以后,他便变了,不再想以前那般关心我,不再想以前那般,与我一起作诗写字。原来,我还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清哥哥登基了,你亦是回来了,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心中是有了你,所以才会抗拒与我在一起,我哭过,但亦只是偷偷地哭过,我没有闹。因为我知道,若是清哥哥要立你为后的话,姑母一定会反对的,在我进宫开始,自我懂事开始,姑母便与我说,清哥哥的后卫是我的,所以我不必担心。再者,我是当朝丞相的女儿,身份地位都是有的,而你,身份地位都没有,朝中的大臣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可是,那个时候,你偏偏怀上了轩儿。在这样的时代,一向是母以子贵的,所以,我开始着急了。我心底认为理所当然的一切,都在悄然地发生变化,让我措手不及。后来,我哭过闹过,甚至偷偷地找清哥哥质问过,但是,都没有用,因为清哥哥的心底,你早就已经住了进去,亦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清哥哥一直将我当做妹妹,从来没有那份情。”

夏薇儿说话的时候,一直是笑着的,眼底了羡慕,没有愤恨,全然没有一丝别样的感情,只是一片淡然,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然,肖梦的心,在悄悄地难过着,这样的女子,很是让人心痛,难过。

“姐姐,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当真是很妒忌你的,恨你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恨你得到清哥哥的爱。我在姑母的寝宫哭了很久,姑母才威逼清哥哥纳我为妃。姑母很不喜欢你,因为你曾经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但是,你生了轩儿,她只能够接受你。还有两件事,是你永远不会知道的。”

肖梦愣了一下,有两件事,是她不知道的?

“当年你生轩儿的时候,是难产。姑母要保小的,因为这是皇宫,这是皇族,龙脉永远是最重要的,所以,姑母那样的选择亦是在常理之中。可是,清哥哥因为那件事,整整三个月没有到慈宁宫去。清哥哥要保的是你,甚至,在你疼痛不已的时候,他不顾别人的阻拦,冲进产房,他进产房前说了一句话,‘那里面正在痛着的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的妻子,不管生死,我们都是一起的,要痛一起痛。’姑母没有再拦着他,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他进去,去陪他的妻子。姐姐,你知道吗?皇家之中,哪有妻子?可是清哥哥在那一刻,只是记得你在疼痛着。这件事,你是不会知道的,因为你生了轩儿之后,昏迷了三天三夜,你醒来以后,看到的景象,并不像清哥哥与你说的那般。为了你,清哥哥罢朝三日,若是你没有醒来的话,恐怕清哥哥亦是会跟随而去的。”

肖梦哭了,经营的泪珠便是这般,一颗颗地砸落在手上,再缓缓地滑落在地。原来如此,难怪淡出她醒来后,看到满脸胡须的他,看着醒来的她傻笑着。他只是告诉她,是儿子。她问他儿子长得像谁?他只是摇头,她还在责怪他,不关心他们的孩子,他亦只是笑着,没有的反驳。原来是因为过于担心她,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才不去看孩子。她更加没有想到,一向孝顺的他,会因为他母后一句保小,他便绝步慈宁宫三个月。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

“姐姐还有一件事,他没有与你说,我们洞房的那天,你生了很大的气,其实,我们并没有洞房,清哥哥只是让我早点休息,他便回去的。我偷偷跟随在他的后面,我知道他一定会到清梦宫来看你的。可是,他是去了清梦宫,只是在寝室外看着里面的烛光闪耀着,没有进去。就这样,你在里面哭了一夜,他看了一夜,我亦是看了他一夜。姐姐,他没有对不起你,因为他去、娶了我,所以,他不敢看你,觉得对不起你。”

肖梦笑了,哭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在门外站了一夜,第二天才会感冒的,原来如此。

“姐姐,你很幸福,所以,我希望你亦是能够让清哥哥幸福。”

夏薇儿看着哭泣着的肖梦,淡淡地笑了,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

“薇儿,很谢谢你告诉我。”

“清哥哥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说着掀起了衣袖,衣袖下,雪白的手臂上,一记红红的点,“这个东西,便是最好的见证。”

守宫砂?肖梦等着眼睛看着,久久地没有说话。谁说这不是女子的悲哀?嫁为人妻十几载,却依旧拥有守宫砂。

“薇儿……”肖梦心痛了,为这女子难受,她明白了这样一女子心中的苦楚,或许,今天她不应该来的。她拥有者她想要拥有的一切,然,这一切是不能够转让的。她的到后来,或许便是让她白白增添烦恼,感伤。

“其实,我要出家,并非一个不好的选择。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够了,不想再这般下去。夏家曾经造的孽,总是要有人去偿还的。父亲曾经犯下的错,我作为夏家的长女,原本就是应该承担的。所以,姐姐,你告诉清哥哥,不要因为我难过,伤心,更加不要责怪自己。你亦是,薇儿出家并非是因为怨恨你们,只是,人生总是得换一种生活方式,才会知道自己将要的生活在何处的。”

肖梦没有回答,夏薇儿的话有道理,人生总是在寻找之中,才会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薇儿现在找的便是她想要的吗?作为一个女人,有谁是认为伴随青灯是她最好的选择?有那个女子不是希望自己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让自己好好的幸福地生活着?

可是,她能够怎么办?她对清的爱已经到了她亦是想象不到的地步,她不会接受被分割的爱。爱原本就是这般自私的!

“姐姐,薇儿只有一个请求。六儿曾经想着进宫,陪伴在轩儿的身边,但是,轩儿不仅仅有了夕儿,而且,六儿与轩儿两人的关系都是不合适的,姑母亦是与六儿提及过,但是,只是怕六儿不肯接受,那孩子被宠坏了,她认定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认定得到的东西便会得到,姑母说将她许配给宋国的太子,她不愿意。薇儿想让姐姐帮个忙,只要六儿做的事,不是很过分的,她的要求,希望都能够满足她,毕竟她是我的妹妹,我最疼爱的妹妹。”

夏薇儿微笑着,看着肖梦,眼底有着请求。

肖梦站了起来,伸手握住夏薇儿的小手,笑笑,点点头,狭长的眸子中泛出光芒。

“薇儿,我答应你,但是哦,你亦是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出家,你到白马寺去休养,每年回宫一次,看望母后,好吗?母后年纪大了,希望大家都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你确实在这个时候持家,离开她的话,她会很伤心的,你亦是不忍心的。再者,清尚在人世,你是他的妃子,更家不应该出家的。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

肖梦的话,让夏薇儿醒了过来,她一心想着要脱离红尘,从来没有想过,作为妃子,皇帝尚在人世,她便得留在皇宫中,不可出家的。

许久,夏薇儿点点头,笑着说,“谢谢姐姐的提醒,薇儿遵旨便是。”

两人相视而笑了!

宋国。

宋国的皇宫比南夏的皇宫更加显得富丽堂皇,红墙绿瓦,雄伟壮丽。

御花园中,满园子的牡丹争相怒放着,各式各样,飘香迷人。

“莲儿见过父皇。”宋莲儿一脸娇笑地走向宋俞成,微微屈身请安。

宋俞成看到最爱的女儿,笑开了颜,点点头,“来,连而逃,过来让父皇瞧瞧最近怎样了,父皇都好久没看过我的乖女儿了。”

宋莲儿倩笑如兮地,缓缓向着宋俞成走进,在他身边的椅子上落座。

“父皇最近好忙啊,莲儿都好几天没有见到父皇了。”

看着宋莲儿嘟着小红嘴,一脸抱怨的样子,宋俞成笑了。

“莲儿,都这般大了,还这般淘气,让下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宋莲儿小嘴嘟得更加厉害了,直摇头,“父皇欺负我,皇兄,你与父皇在谈话的时候,父皇都没有这般说你的,为何偏偏就这般对我说啊?”

自从宋莲儿到了这个亭子之后,原本与宋俞成在谈论正事的宋云飞便淡笑着,看着宋莲儿与他的父皇在谈笑着,一直没有出声。

“莲儿,你这副样子,当真会让下人看你笑话的。”

宋云飞顺着宋俞成的话,淡淡地说了一声。

宋云飞的外貌与宋俞成倒是有着气氛的相似,然,最得宋俞成的心的不是他,而是眼前这皇妹。

有时候,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说起能力,他是整个难过最强的;说起聪明,他亦是整个宋国数一数二的。为什么宋俞成作为他的父亲,从来没有睁眼看过他,反而很是疼爱这刁蛮任性的宋莲儿。

“父皇,人家被欺负了,父皇都不曾理会,莲儿要去找母后。”

宋莲儿小嘴嘟得更加厉害了,不禁摇头,眼眶红红的,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宋俞成看着她这样子,心生不舍了。

“谁敢欺负朕的好公主啊?说与朕听听。”

宋莲儿不理会他,依旧一副委屈的样子。

“父皇,莲儿是在责怪父皇这些天冷落了她。”宋云飞淡淡地说,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哈哈哈,朕的好女儿啊,哈哈哈,父皇何曾有过不理会你啊?只不过最近政务繁忙,父皇分不过心来啊。若是觉得闷的话,出宫玩玩便是啊!”

宋莲儿依旧摇头,“父皇,人家是想你了。”

宋俞成则是摇头了,这孩子心底有事,作为父亲的他,又怎可不清楚?

“莲儿可是有事与父皇说啊?”

宋莲儿抬眸,看着宋俞成一张温润的俊脸,眨眨眸子,带着好奇,“父皇,你怎么知道,莲儿是有事的?”

宋俞成看着她这俏皮的样子,笑了,“哈哈哈,莲儿啊,你是朕的女儿,你说你想的事情,朕会不知道的?”

宋莲儿小脸一红,不甚好意思看着眼前的两人。

“说吧,说说有什么事能让真的宝贝女儿这般苦恼的?”

宋俞成的话,让宋莲儿的小脸更加红了,头低了下来。

宋云飞眼底带上了讽刺,但是,只是淡淡的,没有外露。

“莲儿,何事这般害羞啊?”

宋俞成直接的话语,让宋莲儿更加不好意思开口了。在她的心目中,宋俞成便是最好的榜样,不管是外貌还是能力上,他都是顶尖的。在她见过的男子之中,宋俞成是最好的。所以,不管见到哪个男子,她都会很自然地将那人与她的父亲相比,终于,找到一个与她父皇一般好的男人,甚至是比她父皇还要好的,这样的男人,让她心动,深深地爱上了。

“父皇,看似,皇妹动了心。”

宋云飞的嘴角微微翘起,淡淡地说。

宋俞成倒是一愣,看着宋莲儿,却是发现她的小脸比之前,要红的多,似乎被人说中了心事。

宋俞成的心在打鼓着,担心着。没有父亲听到女儿有了心上人的开心与幸福样。反而显得有点愣住的样子。

“父皇,父皇?”

宋莲儿连声唤了两声,宋俞成这才反应过来。

“父皇不舒服吗?”

宋莲儿担心地问道。

宋俞成摇摇头,看着眼前的女儿,心中感慨万千,亦万般的不是滋味。

自小,他便人、疼爱着这个女儿,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外貌,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才能,可以让宋国皇室添面子,而是有着外人不知道的理由。他疼爱这个女儿,已经是疼到骨子里面去了。对于唯一的儿子,宋国未来的继承者,他倒是没有放什么心思,让所有人都曾经有过猜测,他想着将皇位传给他最疼爱的女儿,而非传与儿子。只有他心底知道,清楚,他的做法。

“莲儿,你告诉父皇,飞儿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当真是看上了哪家公子?”

宋俞成的样子有点着急,似乎在担心着,宋莲儿当真会看上别人。这让宋云飞在心底纳闷,亦是更加的妒忌。

“父皇!”宋莲儿娇声唤了一声,便低下头去。一张俏嫩小脸,面带春色,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像两把小扇子一扑一扑的。

“父皇,你这般问,皇妹会不好意思的。”

宋云飞笑着说,不得不说,这个皇妹当真是美丽,俏丽的样子,让人心动。

“看来一次南夏之行,当真可以让飞儿与莲儿的感情更加的增进啊。”

这是让宋云飞高兴的地方,虽说他们是兄妹,在这皇宫中,亦是两人最要好的,但是,似乎从来没有今天这般的了解,只是淡淡地看着,小小地听着,便能够听得出,这两人之间的交流明显的增多了,若不然,怎会只是从面目的表情,便能够看出对方的心?

可是,若是,飞儿的猜错是正确的话,那么,这件事便是有点难办了。

“莲儿,你皇兄的话,是否正确?”

宋俞成的语气中,带着难得的严肃。让宋莲儿与宋云飞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这是发怒的前兆。

“父皇,我……”宋莲儿诺诺地喊了一声,水汪汪的眸子中,带着楚楚可怜的亮光,让宋俞成觉得心疼,却依旧摆出一副认真中冷酷的样子。

“父皇,南夏与我宋国不是一直无法打破这冰冷的关系吗?莲儿若是可以家丁哦啊宋国的话,那便是帮助了两国关系的缓解,不是吗?”

宋云飞脸上的笑意更甚,于人前的残忍全然不见。

宋莲儿倒是有点惊讶,没有想到,他会帮着自己说话。原本以为在南夏回来后,他不会再重视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在南夏的时候,两人的矛盾是不少的,并且,那刺耳矛盾这近没有得到解决。

“南夏?莲儿,你看上的可是南夏的轩帝?司徒轩?”

宋俞成沉声问道,一张原本温润的俊脸,在此刻布满了阴云。

“父皇,你不开心吗?你说过的,只要是莲儿喜欢的,你便不会阻挠,莲儿只是喜欢上轩帝而已,嫁到南夏的皇室,这有何不好的吗?莲儿何曾给父皇丢过脸吗?”

宋莲儿倔强地扬起头,看和宋云飞,一张笑脸上,满是倔强,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控诉。

宋俞成此刻亦是难受的,只是,不管如何,莲儿不能够离开他的身边。

“父皇,你说过的,让儿臣与皇妹一同前去南夏,完成你交代的事,没有能够完成,儿臣想父皇请罪,但是,南夏的轩帝是很好的人选,若是父皇不肯将皇妹许配给他的话,这样的大号机会,便会让明国给占先了。父皇,明国的实力,一直不如我们宋国,但是,若是这一次,明国的瑶瑶公主成了南夏的皇妃的话,那么,我们宋国便会危在旦夕。儿臣还请父皇再三考虑。”

说着宋云飞便在宋俞成的面前下跪。宋莲儿见此情况,亦是跪着,一脸的倔强,看着宋俞成。

半响,宋俞成才微微叹了一口气,“莲儿,你看上的当真是南夏的轩帝吗?”

宋莲儿点点头。

“你可知道他生性残暴?若是你作为南夏的皇妃,便是有很多事是你不能肆意乱来的。南夏不比我们宋国让你活得自在,你明白吗?”

宋俞成的话,宋莲儿是明白的。她知道司徒轩的生性残暴,但是,她亦知道司徒轩有着他温柔的一面。对着林雨夕,他是温柔的,仅此的温柔,便是深深地吸引住她了,让她深深地迷恋上。所以,不管怎样,她都是会做到的。

“父皇,莲儿明白,莲儿这一生,除了他,便不会再嫁其他人。”

宋莲儿一脸的坚定,让宋俞成觉得无奈,莫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莲儿,父皇要考虑一下,你先回吧。”

宋俞成缓缓地站了起来,没有看宋莲儿,只是淡淡地说。

宋莲儿还想着说什么,在接到宋云飞一记眼神后,便,悄然退下了。

宋莲儿退下后,宋云飞便站了起来,走到宋俞成的背后,缓缓地说,“父皇可是在为了皇妹的事情烦心?”

宋俞成缓缓转过身来,看了宋云飞一眼,便在石凳上落座。

宋云飞亦是更随着落座。

“飞儿前去明国,有何收获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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