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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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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到广宗后并没有给张角偷袭的机会,选好营地后,前有盾牌兵摆下防守阵势,盾牌兵后面又有枪兵护持,同时两侧和中军还分别有一部两千人的骑兵准备随时策应。

原本带着三万黄巾力士准备,趁卢植军立营为稳时好好冲杀一番,灭灭官军的气焰的张梁见卢植防得滴水不漏,无机可趁,再说天色已晚,只得不甘的退回城中。

张梁退走后,卢植安排好营中的防御后,便招集营中将校到中军帐中议事。

此时还未到三国时期,有军功者远不如后来普遍,像后来极为普遍的将军自不用说,这里面还一个都没有,几乎沦为普通军职的校尉,都尉也是极为少见。

两汉时的诸校尉都以戍卫京师为主要职责,东汉时五校尉多由宗室担任,兼任宿卫宫廷的任务。

校尉是正式作战时重新编组部队才出现的官职,只有很少数的几支常备禁卫军长设校尉,东汉时一般只有北军屯骑、步兵、越骑、长水、射声五校为常设校尉和西域等少数民族地区的常驻军长官,如驻西域的戊己校尉、驻陕甘的护羌校尉等也称校尉。

用都尉为官号的范围,也极为狭窄,除武职外,惟以宗室外戚与勋官为限,只在用兵归暂置,又省关都尉,仅保留边郡都尉与属国都尉,兼理民政。

此时的军队的编制主要分为:部、曲、屯。如戍卫京师和边防的大的千人以上部的主官为校尉,规模小在八百人之下的部则主官为军司马或别部司马,副手为假校尉、军司马、假军司马。曲的主官为军候,副手为军假候。屯的主官为屯长。

卢植统帅的这一军,以卢植的的军职最高北中郎将,高于一般杂号将军,蔡铭行中郎将次之,宗员等北军五校尉再次之,另有宗员等五校副手假校尉数人,其余各部主官均为军司马和别部司马,以及其副手假军司马。

卢植招集各部将官商议军事,并不是最后的安排和指挥调度,级别自然不会太低,最低级别的都是副部级的假校尉。

蔡铭作为监军,虽然军职上略逊卢植半筹,但还是与卢植共坐主位,卢植做东向左手位,蔡铭坐右手位。

蔡铭保持着一贯的低调并不言语,静静的看着卢植与众人讨论军务。

当听到宗员说明天要去挑了张梁时不由得微微皱眉。

这段时间虽然蔡铭并没有怎么参与军务,但是蔡铭可是看得明白,对军中校官也都有了个比较直观的认识。宗员为屯骑校尉,虽然并不怎么出色到也中规中举。至于武力方面就差得更远,也就勉强同以前的刘辟龚都差不多,顶多算个三流末武将。而张梁在历史上可是以勇武著称,有黄巾第一高手之称,还在后期的黄巾第一高手管亥之上,三国类游戏设定中武力有八十多,在三国那些名将牛人还未登场的情况下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看来这一路征战的胜利,已经让这些人心生骄傲之心了。可是这里可不是一路上那些乌合之众,领军的领也不是那些历史上都没有留下名字的无人之中所能比拟的。

张角三兄弟不说,以张角的弟子张牛角,褚燕(张燕),郭太等为的在黄巾起义后被剿灭后依然纵横冀州、并州的黑山军和白波军众将。想想他们能够在起义失败后不但能够逃脱被剿灭的命运,还能在之后死灰复燃重新起事,朝廷屡次镇压了而不得不招安,就可看出他们都不是易于之辈。

这些人里面随便出来一个都够宗员喝一壶,若是遇到张梁,张燕,杨凤,于毒等人,恐怕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蔡铭虽能知道,但是这些话却不好说,只能在以后的单挑中多注意些。否则的话,浦一交战,就折掉大将不但对军心不利,恐怕也不用等左丰来索贿,进谗言,卢植就得被换掉。

宗员见到卢植点头,脸上露出得色,自己的作为不但符合了先行立威的战略意图,又能满足自己的私心。

作为卢植副手,宗员自然知道此次先期的战略意图,所以暂时贼张角的注意是不能打了。同时作为北军五校尉之,又是军中第一高手,宗宝自然希望能够在此次剿灭黄巾之战中立得战功,封侯授爵,光宗耀祖。

可惜前面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乱军,道现在为止都没有能够逮住一条大鱼。宗员早就听说黄巾军的二号人物“地公将军”张梁却是个颇有勇力的号称黄巾军第一高手的战将。

两人都是第一高手,宗员自然记在心上,心想:那张梁乃是张角的二弟,所谓的黄巾第一高手多半是人家顾及身份让着他得来的,就算懂得一点武艺,但是如何能与自己这等世家大族,经过名师指导的正规将军相比。就看一路上的那些黄巾乱党一遇到自己的正规军就溃败就可看出。如此既有身份,又是软柿子好欺负的对手,如何能不让宗员喜欢,并引为要目标,怕被别人捡了先手。

可是就在宗员自得之时,却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蔡铭皱眉,和坐在自己对面右手上位的傅彤一脸不屑的样子。

宗员心中大怒,本来每次看到坐在卢植副手位的蔡铭就来气,又见到蔡铭在自己说道要斩杀张梁时皱眉,和傅彤的不屑,这明显就是对自己不信任,在怀疑自己的能力嘛!

本来自己作为北军五校之,虽为校尉,但实际上地位不下于一般杂号将军,在军中地位仅次于北中郎将卢植。就算不能于卢植同列共坐主位,但也是主位之下的唯一上位。可是这小子一来不但年纪轻轻就坐在主位压自己一头,就连其带来的不过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也以监军、行建威中郎将的辕门官的身份与自己同坐左右两上位的右手上位。

你说你蔡铭自己年纪轻轻,又有宦官背景坐在自己前面也就算了,可是你也不该这般消遣自己,令命一个还没自己儿子宗宝大的半大孩子来消遣自己。自己可是青州北海与孔家并列为两大世家的堂堂宗家的家主,现在却要与这般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并列。这叫宗员怎么不会心生不愤。

宗员心中不满,在加上这段时间蔡铭一贯低调,并没有感受到监军大人的威严,不由得头脑一热,冷唇相讥道:“据说蔡大人守孝三年,夏炼三伏,冬炼三九,勤练武艺,想来武艺必定不凡。今大人即为建威中郎将,明天正好亲自斩杀张梁,为我军建立威势。”

蔡铭意外的看着一脸不忿的宗员,没想到对方既然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监军的身份,既然敢主动挑畔自己。

面对宗员的挑畔蔡铭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否则自己监军的威严何在,还如何能镇住其他那些本来就因为自己年轻而对自己不忿的北军校尉。

而且宗员正是蔡铭立威的最好人选,一来此人身份足够,目前军中的三号人物,但也仅仅是三号人物,与卢植和蔡铭在官职上差了一个级别,正好是蔡铭自己目前的官职就可以压服,并不需要借助宦官的威势自己就完全可以拿捏的。另外宗员并不是什么士人清流中的名流,就算蔡铭教训了也不会引得士人同仇敌忾不怕引起其他什么不好的负面影响。

蔡铭瞄了一眼犹自自得自满,不知道已经大难临头的宗员,质问道:“宗校尉可是对本官不满?世人皆知道我蔡铭乃一书生,蒙皇上不弃召为博士,今又委于重任,为讨贼大军的监军,监察军机。宗校尉却让我一书生去斩杀黄巾乱党的第一高手,不知道宗校尉是让本官去斩杀张梁还是送去让张梁斩杀?”

说道这,蔡铭声音突然提高八度,大声喝道:“说!你到底是何居心?居然要借刀杀人,公然铲除皇上亲自令命的监察大臣?”

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威的机会来临,蔡铭先给宗员叩上顶大帽子再说。

被蔡铭喝斥,宗员才突然明白过来,监军这个职务可是宦官们力争得到的,就是为了找机会挑自己这些人的把柄,排除异己,安插他们宦官一系的亲信,别人躲都躲不及,自己却偏要头脑热的往上面凑。

现在被蔡铭安上借刀杀人,铲除皇上的监察大臣的罪名,不但之前的军功不保,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打为阶下之囚。

宗员越想越是害怕,头上直冒虚汗,面如白,再也坐不住,扑通一下朝蔡铭跪下,求道:“监军大人,属下绝无陷害大人的意思,我只是一时失言!我该死,我嘴贱,请大人饶恕我吧!”

宗员一脸跪求蔡铭的饶恕,一边狠狠的打着自己的嘴巴。

求完蔡铭,宗员又像卢植求道:“卢帅,属下真的没有想借刀杀人的意思,只是一时失言,请卢帅念在黄巾未灭,求求监军大人,让属下待罪立功吧!”

卢植在宗员话一出口时就知道要坏事,这宗员都三四十岁的人了,怎么一点沉不住气。卢植自然也看到蔡铭的皱眉和傅彤的不屑,但想到蔡铭虽然低调,但偶有建议时无不是切中时弊的中肯之言,想来是知道张梁的厉害才会对宗员的自满有所不满。本来自己还想在稍后提醒一下宗员,却没想到宗员如此敏感,既然当场出言讥讽,而且是这种极为不当让人心生遐想的敏感的话。

看到宗员可怜兮兮的样子,卢植也是不忍,一脸歉意的对蔡铭道:“易之,现今正是用人之际,就让他戴罪立功如何?”

他也知道蔡铭这是要借机立威。

按理说蔡铭这一路上对他礼敬有加,而且也确实如他先前所说,并不干预自己的军务。而作为监军,需要监察军机,适当的立威是必要的,自己怎么说都不应该阻拦。但是宗员不但是自己的副将还是北军五校之,若是被蔡铭整下去的话,不但宗员说领的屯骑部的骑兵不好安抚,恐怕就连其他北军的军士也会对自己有意见。

卢植的求情,若是在平时蔡铭自然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这是自己的第一次立威,无论如何也不能虎头蛇尾。

蔡铭一拱手对卢植道:“子干先生,我也知道现在是用人之时,可是我自问到军中以来恪守监军本分,并未有何徇私枉法之举,也未曾得罪过何人。此人却用心险恶欲行借刀杀人之计,欲除我而后快。如此不分场合,视皇上令命的监军如仇寇,这等公私不明之人,只怕留下也是个祸害。”

宗员脸色惨白,忙跪着求饶道:“监军大人,属下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给属下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大人。”

“易之过了!”

见到蔡铭的帽子越叩越大,卢植有些不悦的沉声说道。

“宗校尉不过一时意气而失言,易之又何必不依不饶。看在老朽的面子上,就让宗员校尉当面给易之赔礼道歉,就此揭过如何?”

蔡铭其实也并不是要拿宗员怎么样,像这样的小人物蔡铭还真不放在眼里,之所以抓住不放也就是为了立威。现在有卢植这样海内大儒,军中统帅为之求情,并且让他当面给自己道歉,自己立威的目的也达到了,却是不好再纠缠下去。

蔡铭淡淡的看了眼一脸祈求的看着自己的宗员,冷哼了一声道:“看在子干先生的面子上就权且绕你这一次。不过犯了错,就必须要受到惩罚。看你养尊处优的样子,就罚你与你的军士同吃同住一个月,好好体会一下普通军士的不易,多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军士。”

“如此可好?”

最后这一句是对卢植说的。

卢植点头,颔笑道:“易之此举甚善!宗校尉还不快像易之道歉,谢过易之的宽恕。”

宗员连忙向蔡铭道歉,表示绝不会再犯。道歉之后又向蔡铭道谢,谢过蔡铭的宽恕,并且保证不但这个月而且以后都会同军士没同甘共苦,争取更好的立功以赎先前的罪过。

蔡铭淡淡的笑了笑,回道:“宗校尉能这么做最好。另外有句话虽然不大动听,但我还是要提醒你。黄巾军中张梁,管亥,张牛角,张燕,杨凤,于毒等人俱都是武力高强之辈,希望宗校尉也好,其他在座的校尉也好,以后遇到这些人都小心些,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应战,却不可大意,以免误人误己。”

宗员和其他校尉都连连称是,并且保证遇到他们一定会小心,也不知道真的听进了多少。

蔡铭已经提醒了他们,也就不再多事,至于能听进多少就不关蔡铭的事,若是自己已经提醒了,他们还是那般大意,死了也是活该。

卢植见宗员像蔡铭认完错,蔡铭不但原谅了他,还不计前嫌的再次提醒他,并且给所有的校尉都提了个醒。不由大感欣慰,蔡铭虽然与宦官联姻,但还是以前的那个蔡铭,有自己的立场和自己的原则,并不像其他人想象中那般是来军中排除异己的。

而且卢植也感觉到蔡铭对自己的敬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对蔡铭的立场品格却更加肯定。郑重的对所有与会的校尉重复交代道:“易之的话都是忠言良药,你们一定要记在心上,却不可因意气之争而误人误己。

另外为将者当懂得体恤士卒,不仅仅是宗员校尉,你们在座的每一个统兵校尉都要与自己的军士同甘共苦,不但要知道他们的生活的不易,还要加了解他们的特点特长,有些什么困难也难早些解决,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放下心理负担轻装上阵,更好的杀敌报国。”

众人都轰然应诺。

很抱歉有点事耽误了昨天的更新,会尽快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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