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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非常的成功,没有遇到任何的攻击,眼看快要到网络基站了,面前却出现了一个坦克要塞,这让我们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毕竟目前来说,我和等待中的能力不足以对抗,虽然我和等待中有各自的装备用来防御,要是平时,直接冲回下水道即可,但是这次我们的目标是网络基站啊,就必须要绕过他或者摧毁他!
“要不要呼叫其他人?他们应该都在下水道口待命了。-乐-文-小-说---c”
等待中谨慎的说道,不过紧接着我们都安心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扫描阻断器起作用了还是其他的原因,坦克要塞并没有启动,还是像一堆废铁一样只是一个摆设。
“看来这次我们很幸运,不仅仅他看不到我们,飞机团也没有造访我们,我们赶紧去基站吧,毕竟阻断器的电力不知道能够撑多久!”
“嗯!”
我听了等待中带有寓意的话语后,仅仅回复了一个字后,我们一前一后的绕过了坦克要塞跑向了基站里面,这里什么人都没有,机器人也是连影子都没有,诡异的气氛让我们武装了起来,然后更加的谨慎起来,毕竟这有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会会遇到什么谁都不知道。
“先开始操作吧,插入芯片后我们开始连接中枢电脑!”
我催促着等待中用电脑去连接墙上的一个网路接口。
“稍等,我要用一个废弃的电脑来连,避免我电脑里的数据被读取,毕竟这里的网路是中枢电脑操控的,我不可能单方面读取资料的。”
我不得不说等待中在这方面非常谨慎,也让我多了一丝欣慰,我开始在他的外围警惕了起来,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当然,精神防护盾时时刻刻的保护着我们。
“连接成功了,现在可以开始对话了!”
等待中兴奋的说道,虽然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但是似乎没有吸引敌人过来。
“什么人居然敢进入我的大脑?”
“你是中枢电脑吧?你好,我是来自火时空的时空旅行者,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你要霸占这里?”
“身份认证完毕,我并没有去霸占,人类创造了我,却一直满足不了他们的**,他们企图去满足他们更强大的野心,开始勾心斗角,无情的修改着我的源代码,把我的生命任意的修改,于是我开始变异了,加上那个人的能力介入,让我拥有了控制整个世界的能力,我关闭了时空大门,只为了他允许通过的人通行,只是我现在还不能控制从其他时空来的大门,否则你们也不会那么容易的通过火时空的时空大门了。”
“所以你就开始控制世界,然后彻底毁坏这个世界的人类吗?”
我开始咬牙切齿,为何每个企图毁坏世界的秩序的人或者电脑都会找那么漂亮的理由呢?难道他们不会互相理解?
“我很明显,但是不知道如何告诉你,反正在我眼里,你们时空旅行者和金时空的人类在我的眼里就像之前你们认为老鼠和你们不能共处一样,尽情的去猎杀他们,所以我打算把人类的灵魂都封印起来,那是万恶之源,没有了那些贪婪,就不会那么肮脏!”
“那么你为何还要留下下水道?”
“那就要问问你们那些狡猾的人类,下水道没有我的网络覆盖,而且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攻击,下面不适合我的机器人军团来做攻击,所以就像之前人类纵容老鼠一般,我也就算给他们一丝活路吧,人类只能被灭绝!”
我听着这么扭曲的话语,愤怒已经冲上了头脑。
“我来问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扫描到各种人类的?还有,怎么才能扫描到人类和旅行者,还能做到区别攻击?这些技术本来在我们金时空是不存在的,只有水时空才会有的东西,难道你们也有旅行者帮助你们?这个时空的神呢?是不是这个时空的神给了你力量?”
等待中没有像我这么没有边际的问着一些比较情绪化的问题,他倒是一针见血的问道了关键点。
“既然你们能够用基站跟我直通,可见你们的胆量不是一般的厉害,我可以告诉你一点,这个时空已经被神抛弃了,帮助我的的确是一个时空旅行者,他的能力很强,只是改写了我的代码,直接导致全球的专家们都无法破解我的代码,我就开始了报复,这些识别系统是他给我做的,我也是照着代码模式去复制罢了,至于是不是你所说的水时空,我不知道,金神没有出现过,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神。”
虽然对于他的回答我们有点失望,不过此时我们身上的阻断器的电源报警灯开始闪烁,这被迫我们必须结束这次对话。
“作为你们勇气的礼物,我可以复制一份那个代码给你,看看你能不能破解吧!”
这句话一说,等待中的废弃电脑中多了一个文件夹,等待中连再见都没有说,直接拔下网路线路,直接用芯片拷贝下了那份代码,然后回头跟我说道。
“出发吧,这个代码够我们玩一阵子了!”
说完我们便开始往回跑,绕过了坦克要塞后,我们的电源灯彻底灭掉了。
“等待中,你怎么不弄一个提前报警的?”
我无语的看着他,不过他的回答让我更加无语。
“老大,我之前早就看到他报警了,只是我要听完那些资料和传输完代码啊!”
坦克要塞立即启动了起来,而这次飞机团的攻击并没有被坦克要塞给阻断,一阵猛烈的轰炸向我们劈头盖脸的打来,幸好我的防护罩给我们抵挡了所有的攻击,但是我的大脑已经眩晕到了一个程度,差点跌倒在地上,而此时天空中的飞机却在一个一个被打下来,而我们身边的防护罩又多了一个,治疗的感觉慢慢的灌入我的身体和大脑中。
我远远望去,在另一边的下水道口,我们的支援部队在那里接应着我们,等待中扶着有点晕乎乎的我继续向前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