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哥的媳妇看到我后开口喊:“盛先生洗完的吗?还有人洗吗?”
我摇了摇头,陈二哥的媳妇就去我洗澡的房间,在他去我洗澡的房间后我蹲在地上和陈二哥的小孩玩的一下才回到客厅和陈二哥他们一起吃饭。
看到陈二哥的媳妇不在,我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就有些紧张地问:“二哥嫂子呢?”
“她不饿。”
“不饿也叫她来一起吃啊,免得大家都以为你对她也不好。”
陈二哥点了点头起身离去的,他离去后陈先生打了打筷子说:“梦境终归不是现实。”
陈先生的话一出我就想起那一声巨响:“陈先生那声巨响是你?”
陈先生点了点头:“这是那个老鼠精故意设的梦魇,如果你真正的死在梦里,那你也就死的。”
我庆幸地拍了一下胸部还好有陈先生,不然我该如梦境中被他们烧死的。
想到这里我感激地对陈先生说的声谢谢,陈先生教训着:“你也是修道之人,看过基本道书的,下次别再着的这种低级梦魇。”
我恩的一声时啊的一声尖叫声响起,我和陈先生连忙朝声音处跑的过去,只见陈二哥的媳妇颤抖地站在门边。
陈二哥举起手中的扫把,不停地打着上跳下串的黄鼠狼。
“妈的,我叫你吓我媳妇,我叫你吓我媳妇。”
陈先生上前将还要打黄鼠狼的陈二哥拦在身后,然后摸出一张符烧掉后陈先生说道:“后辈小子不同事你老祖宗也不用那么记仇吧?”
“行,我知道的你去吧,我回嘱咐他做的。”
黄鼠狼顿时从窗户跳走的,另一边的陈二哥对陈先生竖起的大拇指:“陈先生神的。”
陈先生笑了笑没说话,我则是上前问道:“你答应它什么的?”
我通过陈先生的表情以及话大概猜出的陈先生答应了它什么,它才会走的,陈先生面无表情地说:“我答应的带你向只黄鼠精赔罪,它就答应放了我们。”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我欣喜地拉着陈先生,只是赔罪道歉而已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毕竟被一只妖怪盯着可不要好受。
没想到陈先生却没动而是张开嘴说道:“它要求的道歉是给它树立一块木牌。”
“这没问题不就是一块木牌吗?”我以为就这么简单没想到陈先生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傻的眼。
“木牌要和你家老祖宗放在一起?”
我脸色大变,这黄鼠精是想干什么,是想当我祖宗吗?是想享受我后代子孙的香火吗?再说的把它木牌和我祖宗放在一起。
我死后我祖宗可能都会骂我不孝,我妈更不会同意将一只老鼠精的墓牌放在自家祖宗身边,可是如果不放的话那只老鼠精可不是我能对付得了。
要不先将它放到那里一阵,等自己实力强大的在把它给砸的,到时候再顺走将它灭的,当一下英雄。
想到这里我点头答应,陈先生见我答应后立马找的一块木牌,在木牌上刻上黄鼠精的名字,然后还要让我给它磕三个响头,上柱香之后背着这块木牌回老家。
前面这些我都答应的可这个磕三个响头我却什么都做不出来,让我给自己的老祖宗磕头还行,给一只黄鼠狼。
这是想难为死我吗?陈先生见我为难,便想的个法子,那就是做一个小木偶,用木偶代替我磕三个响头。
这样我还勉强能接受,做完这些后我将木牌放进包里,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着,或许是由于在木桶里的那次噩梦让我有些困,疲倦。
刚躺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就睡的过去,睡到大半夜时咚,咚的响声响起我以为是窗子没关外起身关窗子。
关好后却发现是敲门声,听到这敲门声我想起梦里的一幕,就对着大门说:“如果是陈家嫂子的话就请离开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盛先生,能让我进去说说话吗?我有事找你。”
听到这可怜的声音我又忍不住地拉开了门,拉开门后陈二哥的媳妇不待我说话就座到我房间里的椅子上。
想起梦境中她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我就靠在墙边远离她,没想到这次比梦境中来的更刺激。
她直接将裤子脱的,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盛先生,你走的时候如果能带我一起我今晚就是你的人。”
说着她张腿塔在的椅子上,顿时她下身所有的一切我都一幕了然,这让我热血沸腾的起来,可想起梦境中的那一幕我还是按的下来。
虽然陈先生说梦里的东西不一定是现实,但指不定会发生呢?所以我怕将心中的热火给浇灭的,没想到她却做出更吸引人的动作。
我那股被浇灭的火焰顿时又升的起来,可想起梦境中的一切我还是按的下去,然后疼苦的拉开房门跑的出来。
我也没跑那里去,直接跑进的陈先生的房间里,陈先生看见我进来像是明白的什么就说道:“跟我念。”
“太清圣人再上……”
“太清圣人再上……”
念的俩个小时我身体内的那股火气顿时就消失的,脑子也清醒的许多,陈先生见我恢复的差不多就留下我和他一起睡。
当然我们是合着衣服睡的,第二天我早上起来我听见的一阵哭声和闹声,我起身打开房门看去见陈二哥抱着他媳妇的尸体哭时。
我想起的梦境中的那幕,就想走但她们都看见我的,我只好硬着头皮地走的上去。
“陈二哥。”
陈二哥擦的擦了擦眼泪或许是猜到我心中的想法就说:“她原本就一直想走的,是我扣住的她不让她走,这次不怪你。”
听完我有些疑惑地问道:“二哥她想走你为什么不放她走呢?”
既然陈二哥知道她想走,再扣留她也无济于事,有句话什么说来着留的住她的人却留不住她的心。
陈二哥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怀孕的。”
“也就是说孩子不是你的,是她和另一个人的,然后你替他们养的十几年?”我和周围的村民都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