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指和阿建问我为什么他们对第二幅画的判断是错的,听到我的反问,他们应该立即也反应过来了。
尽管我明白他们清楚了我的所想,还是不厌其烦地进行了解释:这两幅画和很多书上关于西王母国的记载是相符的,西王母国应该是夏、商、周以来,存在于中国西部地区的一个母系氏族政权,所谓西王母,应该就是说这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一直是由女性出任,故称王母。
我对阿建和六指解释说,如果这第二幅画是挂在一般人家,六指的解释是可以说得过去的,关键这幅画是画在王墓里,那六指的解释就肯定说不过去。这幅画表达的意思应该是一个部落正在庆祝,这肯定是没错的,至于他们庆祝什么,我们现在也无从知道,在这场庆祝活动中,部落的臣民按照规矩,也为了表达对部落首领的敬意,他们献上了他们认为的最珍贵礼物—鹿头。
六指他们听我一讲,也是连连点头,这时mimi叫六指去打水,六指又屁颠屁颠跑了,我和阿建接着又去看后面的彩画。
第三幅画上表现的是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下面是很多原始人张大着嘴,抬头看向天空,还有很多人和野兽在四处奔逃,这幅画表达的意思一看就非常明白,这是说西王母国的人看到有陨石从天而降。
第五幅画表现的意思有些怪异,在一片水草丰美的原野上,一些赤身裸体的人正在追逐另外一些人,还有些画的是两个人抱在一起,还有些倒在地上,似是正在zuo爱。
阿建问我这是不是表现的西王母国男女青年的求爱场面,我看了之后也有类似感觉,但从两个相拥之人的表情来看,又似乎不像,其中一人似乎表现的非常恐惧,另外一人张大着嘴,似乎是要去咬食另外一人,我想了想,问阿建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这是人在吃人。”
其后有很多战斗的场面,而且表现的都是西王母国胜利,然后庆祝,阿建看了之后,对我说:“你看中国人历来就爱吹牛,只画好的,每幅画表现的都是胜利,难道西王母国真是战无不胜吗?”
其中有两幅画,表现的就是我们在江西飞龙岭看到的那老头,他和西王母在一起饮酒,交谈的情景。
入口的左手边,也被mimi他们淋出来很多壁画,如果按照顺序来看,这里应该是这些叙事画的尾部,其中一幅表现的是在一座高山的前面,有一支送葬的队伍,队伍的前面隐隐约约已到山上,而队伍尾部还在平原之上,其声势甚是浩大。
这时,阿建叫我看另外一副画,这幅画上是很多甲士进入山洞的情景,阿建说:“天哥你看,这些甲士原本就是住在这山洞里面的,这画的不就是这个山洞的入口处吗?”
我觉得这些画是越来越有趣,反正阿彪还没下来,干等着也是没趣,于是我催六指和mimi加快速度,又和阿建帮着mimi他们去湿洞壁,四个人干起来就快了很多,等我们全部快湿完的时候,阿彪也下来了,说是上面情况还正常,五龙已能走动了。
阿彪看到这些湿出的壁画,也感到很惊奇,我们站在这些壁画前,一边看一边议论起来,但其中的很多壁画所表现的意思,实在是过于隐晦,不论我们怎么解释似乎也是不合情理。
尽管我们不能很好地解释出某些壁画的含义,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虽说所有的壁画串联起来时间跨度很大,可能有几千年的历史,但画中的西王母明显都是同一个人,除了最前面的那幅画,其它所有的画中都没有出现衰老之态的西王母,她都是那么年轻,那么的光彩照人。阿建看着这些壁画中的西王母,又望望mimi,说道:“这西王母真是一个万人迷的人物,就像我们的mimi小姐一样,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mimi被她这样一说,弄得非常的不好意思,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我一看,知道广东一带改革开放之后,男人的思想也渐渐开放起来,大都比较好色,于是对阿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建哥,你吃西王母的豆腐可以,吃我女朋友豆腐我可会翻脸哦。”
阿建一听,笑着说:“天哥你放心,我只是想形容一下mimi的漂亮,并没有其它的非分之想。”
我知道我的将来和西王母有着莫大的关系,尽管有些画的意思晦涩难懂,我也尽量把那些画的内容记在脑海中,希望以后能慢慢地参详。
六指这时站在一副壁画前,不停地用手抚摸,口中似乎还在自言自语,阿彪看到之后,感到很奇怪,于是一边走过去,一边问道:“六哥怎么啦?看到美女移不动脚啦?”
六指道:“确实是看到美女了,但是,你们看,这美女捧的桃子怎么有点不一样?”
我们一听都围了过去。
原来六指开始确实是因为看到了美女,所以就多看了两眼,后来发现有个美女手中所捧的桃子稍微有点异样,于是就用手去摸,一摸之下发现那其中的一个桃子的红色部位是凸起来的,于是就觉得奇怪,看得久了点,所以被阿彪取笑。
阿建一听也用手去触摸,一摸之下笑道:“六哥眼睛真毒,连这都看出来啦,看来只要是有美女的地方,六哥的眼睛就特别明亮。”
六指一听,摸了摸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食色性也,何况六爷我还这么强壮,还有,你们看这西王母国的女人,还真他妈性感,那个时候就知道穿着豹纹衣服引诱男人啦。”
他这么一讲,搞得我们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旁边的mimi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阿建这时对我们说道:“看来这又是一个机关消息的启动装置。”
六指一听立即就来了精神,双眼发光地望向我们,问道:“开还是不开?”
我们都很犹疑,到现在为止,每开一次机关都会遇到一次危险,而且,正主的棺材还在下面,是先处理上面还是处理下面,确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我看了看阿建,说道:“还是建哥决定吧。”
阿建沉思了一会,道:“我看还是由mimi守在入口处,我们来开启这里吧,下面的东西可能更危险,先探了这里再弄下面,可能稳妥点,但关键还是不要又被关在里面。”
mimi一听,说道:“先等一下,我们现在似乎还不知道入口石门的机关吧,如果入口的机关和上面有所不同,那我守在那里都是枉然,我先去看一下再说。”
mimi说完跑到入口处,然后很快告诉我们可以啦,阿建这才按动了机关,随着一阵咔咔声,我们前面这幅壁画的一部分开始向下沉去,在我们前面又一个洞口慢慢露了出来,当咔咔声完全停下来后,我们围了过去,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洞口骇然是一个盘腿而坐的甲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