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神秘的碑文,被这个时代的人们称作天书,只有天子之家才能拥有的东西,上面记载着上天给天子的信息。若是普通人家私藏了,绝对是一场诛灭全族的大祸!
即便到了星际文明时代,宇宙的秘密也并未完全解开,因为那些外星人,也是被其他高等生物播种而成。
常歌行不是一个星际历史学家,更非科学家或者学者。这些问题并未困扰他太长时间,毕竟,如何更好的活下去才是如今最为关键的问题。
“陛下,这就是你所说的宝物?太寒酸了吧,丢在路边都嫌污染环境的东西,有什么好显摆的!”
“殿下,您是不知道,这可是天书,是上天给予真命天子的信物,据说谁要能破解石碑上所载,便能统御万物,成为继三皇五帝后又一真命帝王,成就万古不移的伟业!”
对此,常歌行却是嗤之以鼻。因为他看懂了石碑的内容,无非是对这个宇宙的解释罢了。甚至,常歌行认为石碑上所载只是一家之言,并非真正的历史。
“呵!呵!万古不移的伟业?本王向来相信人定胜天,靠一块石碑去成就帝王霸权,不如修**王之术来得实在!”
“晋王殿下说的是!”陈叔宝人在屋檐下,哪里敢说个不字,之好恭维道。
“陛下,这里可有什么吃食?本王有些肚子饿了!”常歌行揉着肚子道。
饿了?吃食?貌似这里并不是拜祭五脏庙的好地方。
“这里是我大陈的藏宝地,确实没有准备什么珍馐!”
“本王不挑嘴,只要能吃就好!”
“人参、灵芝一类的宝药倒是还有一些,但终究不是充饥之物。”
听到宝药二字,常歌行两眼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只要让那该死的能量进度条飞速增长才能打破不宜进行繁殖行为的魔咒。
“没关系的,本王刚才说过,本王不挑嘴的!”
陈叔宝浑身一颤,不挑嘴?吃这大补的宝药,还敢放如此厥词。大陈宝库中所藏宝药,可尽是些传说中的圣物。谁让江南富庶,国家也富的流油呢。
那些顶级的药农、参商都喜欢把宝药卖到江南。
陈叔宝随即脸上绽开一朵笑容,晋王怎么样、隋军的兵马大元帅又怎么样?还不是**凡胎!就给他找上几味大补之物,让晋王充饥,到时候药力强大,身体不受补。说不定自己就这么轻易的除掉了陈国的心腹大患,更说不定建康城还有大放光明的时候。
陈叔宝转动灯台,一个用精钢制作而成的架子浮出地面,架体分作三层,每一层上都放着十几个玉盒。
虽然是用作盛装之用,这些玉盒在灯烛的柔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闪耀着玉制的光华,一看就非凡品。烛火明亮处,透过玉盒,甚至可以看到内里宝药的影子。
用如此珍贵玉盒盛装的宝药,定然不是凡品!
“这些盒子都是用寒玉打造,价值非凡,可以起到保持药效的作用!”说起大陈的底蕴,陈叔宝颇显得意。
他自最上端取出一只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盒盖,一股清香瞬间弥漫整个密室,玉盒底部躺着一只老参,通体紫红。根茎如同钢铁浇筑一般,虽然离土多年,依旧遒劲异常!
常歌行舔了舔嘴唇,一种口腹之欲充斥着他的神经。
常歌行小心翼翼的接过玉盒,贪婪的看着人参。脑海中的小常活跃异常,在那片空间中上窜下跳:“大补啊,大补!快点儿吃掉!吃掉!吃掉。。。。。。”
“殿下,这五百年的紫金参乃是参中至宝,只需一根须子,便可吊住垂死之人的性命。但凡是物极必反,紫金参虽然是大补之物,可若是一次性食用过多,就成了比砒霜还要毒上几分的剧毒之物,殿下还需谨慎。。。。。。”
陈叔宝瞠目结舌,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为可怕的事情。
常歌行倒拎着紫金参,仰着头,张着嘴,半只人参已经入了嘴,随着人参被咬开,密室内的药香之气更加的浓郁。
“好吃,味甘!香而不腻,绝对是极品,人间美味啊!”常歌行咂巴着嘴,品着滋味:“陛下,你也来尝上一口?”
陈叔宝像是看怪物般看着常歌行,双手猛摇。这些宝药陈国皇家可是实验过的,而且还是人体实验,那些服用宝药的太监宫女可都是一个个七窍流血而亡,活生生的被补死。
“殿下您请,赎我消受不起!”
常歌行瞥了一眼陈叔宝,如此人间美味却不懂欣赏,简直是暴殄天物!
整株紫金参入腹,常歌行顿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全身毛孔都是一阵舒泰。一个饱嗝打出,亦是满口药香。
小常也是兴奋异常:“发达了,发达了啊!能量,我的能量,快点,快点!”
陈叔宝紧张的看着面色涨红的常歌行,那些宫女太监死前也是这种症状,像是面色涨红,然后迅速蔓延到全身,最终血脉翻涌而亡。
陈叔宝有些小小的兴奋,心中暗自数着数。可是常歌行的面色一直涨红如初,逐渐转为运动后的红润,最后变为平常模样。
常歌行揉着肚子,道:“这棵参太小了,刚刚吃出滋味就没有了,食不果腹啊!不知陛下可还有存货,随便取出十筐二十几筐就行!”
陈叔宝心中咒骂,别说这种宝药,就算普通的百年参也没有用筐来衡量的啊,这是人参,可不是大白菜!
再说,能放得进陈国皇族密室的东西,大多都是孤品,可以用筐来计量的东西必然没有资格放进密室,只有世间少有或是世间仅有的,才可以称得上珍惜。
“呵!呵!”陈叔宝干笑着:“殿下的胃口还真是好啊!只是。。。。。。这紫金参我陈氏也只有这么一株而已,恐怕晋王殿下不能如愿了!”
常歌行将目光转向陈叔宝身后的架子,既然这个玉盒中装的是宝药,那么其他玉盒中所盛之物便不言而喻。
常歌行越过陈叔宝,径直来到架子前,伸手便取过一只玉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