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下?
尊神!
所有人都对岚下这个称呼再熟悉不过,岚下,那就是尊神级别啊,不是尊神,谁会称呼他为岚下!
刚才还在叫嚣的人,立刻弯曲了身体,紧张地说道:“岚下赎罪,我们不知道您来了!”他弯曲着身体,心里无比汗颜,这个居然是岚下,岚下!尊神啊!
弑云轻哼一声,看都没有看面前的人,抬起步伐往镇子里面走去。
君慕倾无奈地摇摇头,这只魔兽,是不是也太过高傲了,不把一切都放在眼里。
见弑云走来,所有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紧张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尽管没有强者的意念之威,他们还是不敢轻易抬头,要是得罪了尊神,惹怒了他,那就是死路一条啊!
想到这里,所有人又是一阵汗颜。
君慕倾都快无语了,他还真是得瑟上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被人类追的没地方跑。
青年男子笑眯了看着弑云,无奈的摇摇头,这只魔兽这么高傲,瞧不起人类,早然会吃大亏的,他当真以为没有人类能和他抗衡了吗?等级比他高的,多的是!
弑天才刚走了两步,身后就汹涌起了强大的威压,所有人立刻往前面看去,就连弑杀也立马转身。
“砰砰砰!”
“轰轰轰!”
震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巨型的蝎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原本还在恭敬对待尊神的人,一个两个,立马往镇子里面跑去,就怕自己跑慢一点,就会被魔兽吞噬。
赤红的眸子看着面前巨型的魔兽,眼睛里面理出一抹惊讶。
靠靠靠!这就是那锋爪青蝎,居然这么大,晋升尊神的魔兽,都能比圣兽时候大上一倍吗?
“姑娘,你先去镇子里面躲躲,这只魔兽有我。”说完,薛月痕又飞身而去,蓝色的光束在不停的闪烁。
弑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蝎子,这蝎子比他想象中大了那么一丁点,不过也就那么回事。
薛月痕地话,让君慕倾撇了撇嘴,躲,她才不会躲,看到一只魔兽来了,就躲起来,那就不是君慕倾了。
“啧啧,真是不错,真是不错。”青年男子点头笑看着薛月痕,看着那斗技,眼睛都笑眯了。
这一幕落到君慕倾眼中,没由来一阵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龙天那老头,第一次看到她,也是这种表情来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君慕倾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能把自己保持地这么年轻,实力一定不简单。
“凤如歌。”青年男子沉默的一会,才慢慢说出三个字。
凤如歌?
君慕倾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凤如歌得瑟地理了理刘海,再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到君慕倾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的表情,很是享受,他就说,这丫头知道自己身份之后,一定会很震惊的,现在看来,他猜测的一点都不错。
“凤如歌?”
“不错。”他就是凤如歌。
“那是谁?”凤如歌是谁,她怎么会知道,他想让一个刚刚到临君大陆的人,知道多少事情,说一个名字,谁知道他是谁,就算是苍穹大陆的人,说上一个名字,她也未必能够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凤如歌很出名吗?
凤如歌脚下一踉跄,差点从空中摔下去,俊美的脸上抽动了一下,他轻咳一声,“丫头,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凤如歌,凤如歌,这么出名的一个人,你居然不知道!”他好歹也是一个人物来着!
君慕倾歪着头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弑云,好像在问,你知道是谁吗?
弑云看了一眼君慕倾,她一个人类都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一头魔兽怎么会知道。
看到君慕倾脸上疑惑的模样,凤如歌就知道,这个小丫头,连凤如歌是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娃娃,知道他的名字,这是最基本的啊!
“‘老人家’,我们还真是不知道,你能解释一下吗?”凤如歌,她怎么会知道。
凤如歌无奈地看着君慕倾,看到她脸上的困惑,他狠狠地叹了口气,把想说话的话,又全部咽了下去。
“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他们迟早是会知道的,也不着急这么一时半刻。
弑云双手抱臂,讥笑看着面前的打斗,扭头对君慕倾说道:“你们人类的本事,也不过如此,那每天为什么还要那么得意?”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面,刚才的那些人,早就已经粉身碎骨了。
“……”君慕倾看了一眼弑云,撇了撇嘴,没有说话,高傲的魔兽。
“砰!”一个身影狠狠地坠落在地上,巨响之后,就见那一抹白色身影狼狈的站起来。
见薛月痕受伤了,里面的人都没有一个跑出来看看他的伤势,这让她觉得有些讽刺,里面也应该有很多高手才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
尽管他们之间的级别差不多,可毕竟一个是人,一个是魔兽,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差距的!
“人类,你就看着我怎么打败这只魔兽!”说着,弑云就冲了上去,眼中还带着浓郁的斗志。
君慕倾还来不及叫,弑云的身影就已经到了那魔兽面前,他还是那个高傲的模样。
锋爪青蝎在第一眼就看出来,眼前的不是人类,而是魔兽,他笑着说道:“你我都是兽族,你居然帮着人类。”魔兽帮人类,这就是丢尽了魔兽的脸。
“谁说我在帮人类?我只是想看看,这人人畏惧的小蝎子,究竟有什么本事!”说着,弑云就发起进攻,手上的力道没有半点的放松。
锋爪青蝎见弑云动手,也挥动着身上的爪子,开始进行攻击。
薛月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慢慢站起来,走到空中。
他没有上去帮忙,就是为了不给弑云添加麻烦,强者之间的对战,是不需要外人的帮忙的,他上去,那反而是多余的了。
君慕倾看了一眼薛月痕,白色的衣袍已经变成了灰色的,身上多少有些狼狈。(未完待续)